(综同人)我在故宫装猫的日子[综]+番外(57)

见小少年认真的模样,翟邑笑了,他自袖中掏出一卷竹卷,恭敬递到了夏安然面前:“殿下,此为韩御史所书文卷,此中恰有殿下想要的答案。”

年少的国王双手接过,就着帐内点灯将其铺展开。这应当是韩婴整理到一半的文书,字迹略有凌乱,应当还不是最终定稿。

对于他们家文人气息很浓并且还很讲究的韩御史来说,想也知道他肯定不是自愿拿出来的,至于太傅如何获得的……不可说。

总觉得他不在卢奴的时候他的辅臣们似乎放飞了自己。

夏安然的视线从卷轴上字字扫过,最后落在了一句上头——「独视不若与众视之明也,独听不若与众听之聪也」。

作者有话要说:

夏喵: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想太多!

先问一下,你们是不喜欢现在小段落的排版吗?看到好多人都说排版有问题……因为之前一段一空行有人说app看起来特别长,一直在翻页我才拉的紧一些,如果不喜欢我就一行空一行……

——

猴王不是多多。

先说一声免得你们瞎猜啦!

今天文中说到了风车……

得说说荷兰。

提问:最早荷兰风车是干啥用的?

答案:用来抽水的。

荷兰是一个低洼国家,沼泽湖泊众,由于地势低洼,荷兰容易海水倒灌,所以荷兰人筑坝围堤,保护耕地。

我们都知道荷兰最早是畜牧业为主,而草场被海水一泡就很容易出事,所以荷兰人发明了风车,使用文中的原理不停得将低洼地的水抽掉上来排走,避免草甸被淹。

后来逐步发展,风车的作用被添加,从而有了研磨、切割等作用。其大致发展途径和水车一样。

不过我们是引水灌溉田地,人家是把水抽出去。

这个风车很好用,据说可以将水抬高到100米左右的地方,然后流出来……然而我国能用风力的不多(古代)能用的地方挡不住台风,没有台风的地方又没有动力。……咳,没办法,地形环境不一样。

谢谢宝宝们的投喂!!

投喂名单我是拉到21点的……然后我发现,咦!!!你们最近熬夜的似乎越来越多啦!虽然我没资格说泥们,但是还是早点睡比较好哦!

熬夜对心脏不好的。

对了,是什么给你们错觉觉得仙人掌和多肉很好养的?

呆滞.jpg

那种……不能愉快浇水,水浇多了就徒长甚至会开裂爆浆。

不能尽情施肥,肥倒多了还是会开裂。

单单就晒太阳来说,有的要太阳否则徒长,有的要散射否则变色,甚至于还会晒伤的品种……哪里好养啦!!!

新手,养草花鸭!

是牵牛不好看还是天竺葵不够香?

是堇家族色彩不够显眼还是菊家族品种不够多?才让你们进了多肉坑!

多肉还不如食虫呢,起码食虫能给我一个夏天的快乐和成就感(叉腰)

新人买以上四种都可以,这个季节直接买苗吧。

养草花只有一个技巧——剃头。

没事就把上面剃头,然后浇肥料,现在开始养到了秋天你就能收货一大堆花花啦!

话说天竺葵也很好看,菊类你去买玛格丽特雏菊洋甘菊非洲菊反正基本带个菊字的,拿回来换个土撒个缓释肥,每周浇肥料晒太阳剃头剃头再剃头,(到了秋天不要剃)分分钟开爆。

草花因为理论来说只有一年的时间,所以它的生命力非常旺盛,一开始养花肯定不舍得剪,但是草花必须剪,去除顶端效应后草花会一个分两个,两个分四个,只要肥料和日照跟上了,保管越开越多。

另外给你们推荐蓝雪花OR 白雪花,开花机器,而且好看,……非常好打理,就是秋冬季会变成枯枝,不用管它,春天一把水下去再加个肥立刻复活。

第33章 大汉华章(31)

翟邑来得突然, 夏安然当时已经打算就寝,他以为卢奴出了事,便赶紧从软塌上起来迎人, 就只匆匆披了袍子,头发是没梳的。

此时套用后来那句话便是“头可断, 发型不可乱”。除却以彰显自由和叛逆精神的游侠或者恶少年, 大部分人都不会以披头散发的姿态出现,尤其是及冠后, 更是永远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故而夏安然此时披散着黑发的模样实则有些失礼, 幸好当太傅的表示体谅, 并且亲自为国王束发。

伴随着木梳刷过黑发的细碎声响,夏安然慢慢将整个一卷读完。韩婴的文采自不必说,可谓字字珠玑,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太傅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他视线定下,坐在小少年背后为他束发的男人慢慢说道:“君之所以明者, 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是故人君通必兼听, 则圣日广矣, 庸说偏信,则愚日甚矣。”

“故臣以为,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然天下国主养谋士者众,可兼听者寡,”站在少年背后的太傅毫不遮掩面上苦涩。他手中动作却极其流畅, 小皇子的发丝柔软,但却极不听话, 并不常为人冠发的太傅手上有些笨拙,口中却极其伶俐:“臣亦曾劝过他人,其驳曰韩子曾书「独视者谓明,独听者为聪。能独断者,主天下」却不知其本非韩子言,而为申子。

申子原先是告诫君王莫要在言论之初便定下结论,如此善言者便不可说其反对意见,且为王者恰恰是要兼听相反意见,方才以独思将其采纳。”

“却为人误解至此……”

翟邑慢慢为少年戴上小冠,以木簪穿过将其固定,正要离开,却听少年一句:“太傅是想要本王如何施为?”

他的动作顿住了。

他从未听过夏安然如此声音,平静无波之下却仿佛藏着涡流。这一刻,翟邑只能退后两步,大礼拜下。

“臣希望殿下儒法兼修。”

修习儒、法,却不习如今所推崇的黄老。

太傅这般言语若是被旁人听见定会责其误人子弟,然此时翟太傅却如破釜沉舟一般,紧盯着夏安然的目光像是看到了最后的光明,如此姿态让夏安然讷言。

“臣不才,可授殿下法之道,韩御史主习儒教,臣以为唯有以儒为骨,法为筋,儒法并治,方可安民心,也……”

“安陛下之心。”

“黄老之说并无过错,然已不适应如今局势。”

“去岁七国之乱便是祸起黄老。”

“诸侯国内无法亦无天,民众只识藩王不认帝王,财政、军权全归藩王一人,而藩国是否忠于陛下亦是全看藩王一人,如此怎能不乱。”

“先前不乱,全是因为藩王年幼,国之权势握于丞相太傅手中,待到殿下长大,自会想要握牢权势,将太傅、丞相换成自己人。”

“殿下,恕臣失仪,”

“七国之乱不过在去岁,”

“而下一次的七国之乱,便在殿下等皇子长成之日。”

小国王沉默了,豆灯在小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投下了一层光晕,作为藩王的一员,他静静看着这位自己的太傅。二人沉默久久,直至杯中茶水全数转凉,亦是无人言语。

“所以……”夏安然缓缓开口,“太傅是想要本王,肃朝野,正汉法,立父王君威,对吗?”

“是。”

“太傅亦是想让本王即便到了未来,亦是放手政权,将中山国管制之权交由丞相和太傅,是吗?”

“是。”

一连两个“是”,让小国王的心里沉甸甸的,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太傅还真是耿直直言,莫非你当真不怕本王生气?”

这一次,他听到了他的太傅语气中带着些笑意地回道:“回殿下,臣不怕。”

“臣观殿下,行政有管子之风,且殿下少慧,如今所行之事,与臣所设之途本无二致,既如此,殿下自不会责怪臣。”

“臣斗胆,殿下……当习得法家。”

他这短短一句,让夏安然愣住了。

管子即管仲。

其为春秋思想家的先锋人物,亦是法家的代表,其留世最广的一句话便是“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而事实上,他的确学过管子,准确地说,是刘胜学过。

刘胜能够学习管仲相关的信息其实是他的母亲贾夫人教的。

贾夫人是一个神奇的女子,她是一个彻头彻尾隐藏得极好的法家学者。

但她在教授一双幼子之时,便主要是选择了管子之言而不是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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