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二号胆子大，又精通各种密码锁。
“开了，开了。”
两小偷进入保鲜室，瞧见一箱箱保鲜的、冰冻的蔬菜像是见着了钱。
“要是我们把这些菜偷出去能换来多少钱？”
“快找找，冰山雪莲在哪。那才是最值钱的。”
冰山雪莲一定在冰冻区内，他们拿着手电筒走过去，照着标签上的字，找到了冰山雪莲几个字。
“在这，找到了。”
打开冰冻箱，冒出一股寒气，这寒气比他们见过的寒气还要冻人。
小偷一号把手缩回去呵气，“好冰。”
冰山雪莲被冰封在冰块里，像是刚绽放的白莲花。透过冰面能瞧见一瓣花瓣，晶莹剔透。
“这是不是真的？不像是花，倒像是电视剧里做的假模具。”
“应该是真的吧，他没必要骗人，如果有人让他用冰山雪莲做菜，他做不出来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可是这几天也没见李明辉用这东西做菜啊。”
“先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偷出去再说。如果是真的我们就有钱了。”
整块冰带出去必定不行，得要把冰块凿开，拿出冰山雪莲。
他们有工具凿冰，费了一些功夫见着了第一朵真雪莲。
“咿呀……嘭。”冰室的门被关上了。
“哥，门被关上了。”
“哥，我们出去不去了。”小偷一号紧张了，“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小偷二号猜到了，“外面有人，那个断了胳膊的服务员。”
“我们怎么办？哥，该怎么办？”
“怎么办，等着警察来吧。”
“为什么要等警察？难道你们就不能来陪我吗？”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保鲜室门左边内响起。
“姐姐，他们看不见我们。”又有一个女声在右边的门响起。
小偷一号怕得不行，嘴上却说：“哥，不怕，是那个服务员在吓唬我们。”
“你们看后边，是不是有个人看着你们啊？”左边的女人说。
他们不回头就是不回头，小偷二号说：“你要不就报警，要不就捉我们出去打一顿，装神弄鬼浪费时间。”
“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新城区，我们就居住在这里。一天仓库发生了火灾，我跟妹妹检查货物不知道外面起火了。”
“四周是一片火海，我们叫着，爬着想出去就是出不去。我们的指甲划着墙壁，咔咔声响，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指甲痕。
你们把手电筒照射到右边的墙壁就能看到了。”
他们真的把手电筒照射过去，见着了一道道黑黑的划痕，突然室内喷了冰雾。他们打了个冷颤。
“我不信，这是你弄来骗人的。”小偷二号说。
“你看看你后边是不是有个人啊。”
“那时候，我跟姐姐就站着你们身后的位置，这里是仓库，我们在这挑选着布料。打算第二日做红红的衣服穿，现在只能穿黑白色的衣服了。”
小偷二号胆子比较大，转头回去看，见身后真有黑色的影子。
“啊……”小偷一号被吓尿了。
李山听见里边的尖叫声，“真不经吓。”
他面上酷酷的，心里却想着：我果真是编故事高手，不去写故事就可惜了。
警察同志来带人，见两吓尿的小偷，“他们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吓自己弄的吧。”李山很诚恳地说。
“你真没用动用私刑？”
“当然没有，我是很守法的。你看我只有一根胳膊，即便我想做什么都不怎么方便不是。”
办案的见李山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到这边来录口供。”
“好的。”
小偷二号一直跟办案的人说：“有鬼，这里有鬼。”
“我们要相信科学。”带队的对小偷二号说。
转即与手下说，“带他们回去录口供。”
“是。”
“真的不骗你们，我们在里边见鬼了，女鬼，一对女鬼。我们回头一看就瞧见了人影，女人的影子。”小偷二号大喊道。
带队的给李山录口供，接着带走两小偷。
警车上小跟班问队长，“本来我还以为那个人没做什么，现在想来那个人定是装神弄鬼吓着后面两个了。”
队长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再说家里进了小偷他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队长笑着说：“也就后面两个家伙倒霉，这样都信。”
李明辉听说店里进小偷了，过去看看。
“进小偷了，小偷呢？”
“被带走了，警方让你清点一下店里的东西，要是有经济损失就去警局报备。”
李明辉拍拍李山，“人没事就好，东西没少吧。”
“没少，就冰柜里的雪莲坏了一点。”
李明辉进仓库看看，仓库里好些箱子柜子被打开了，没少东西就是菜类被弄乱了。
李山过去帮着把菜类放进保温箱，跟李明辉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他们是从后门进的，后门的锁不牢靠，然后用了一些工具打开了仓库。”
“趁他们不注意，我放进两小喇叭。然后我把仓库门关上，关着门给他们讲了一个鬼故事，把他们吓尿了。”
“你真行。”李明辉笑道。
他去看冰柜里的冰山雪莲，冰块被凿开了好些，露出了一朵雪莲花。
雪莲花被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冰的关系，它并没有瘪下去，色泽也不变。
李明辉怕弄不好雪莲，这几天一直跟人学着弄雪莲的菜式。
“小偷进门去的不是钱柜，而是仓库，老板来者不善，你得要去警局问问是谁派他们来的。”李山提醒李明辉。
第一百六十五章 投诉
第二日李明辉带着李山去警局，查问两小偷。
“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个叫张君的人，他也是弄饮食的，他见你那生意好，眼馋。就让我兄弟两人去弄点菜谱出来。”小偷二号说。
“为什么就到仓库去了呢？”
“菜谱没找到啊，不能白进了宝山吧。我们想偷些菜出去卖，也能换几个钱。”小偷撇嘴说，“谁让你的菜那么好卖。”
警局的人得到口供就去找张君，张君是个矮矮胖胖的男子，见着警察什么都招。
张君还说：“我们去找过黑豆豆，不管我们出多少钱，黑豆豆就是不愿意卖菜给我。”
李明辉两脚交叠，“你见过黑豆豆，黑豆豆是怎么样的？”
黑豆豆是怎么样的难道你不知道？张君反看一眼李明辉。
张君说：“黑豆豆黑黑的，像豆芽菜，但她眼睛亮汪汪的，精明得很。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李明辉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去问系统，“是真的吗？”
“或许吧。黑豆豆的模样或许是食神系统依照真人做的，也或许是假的。不可信。”
李明辉好奇这个种地好手黑豆豆是什么样的。
这时候李明辉的手机响了，来电的是隔壁邻居店。
“李明辉啊，你家店进猫了，好多猫爬进你店。你快回来看看吧。”
猫进入店里了？
李明辉跟警方说：“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一切遵循法律办。”
“你店里没损失吧？”
“没。”
“行，你签个名就能回去了。”
李明辉签了名开车带李山回去。
才刚进入街道口就听到猫叫声，比猫叫春更瘆得慌。
“秋田，你不能去，我们回家。”一位妇人拉着她的猫，不让猫到李明辉的店去。
可是猫儿不停，四肢用力爬着要去李明辉的店。
李明辉的店面外站着、趴着五六只猫。
它们都想方设法想要闯进屋里去。
“李明辉你回来就好，你店里放了什么东西，猫都往你店撞。”妇人拉扯着猫离去。
店里放了什么，猫儿都伸着爪子趴着店门，不停地叫。
李明辉去打开店门，猫儿争先恐后往里跑，跑到仓库门前停下，回头看李明辉像是叫李明辉过去开门。
“这些猫都成精了吗？”李山问。
李明辉让系统检测仓库里有什么，以至于让猫儿都往那跑。
系统没检测到任何不属于店面的东西，也没检测到吸引猫儿的东西。
“会不会是你们人类社会留下了些我检测不了的液体？比如最先研究的激素。”
这就需要专业人士来检查了。
里边放的都是蔬菜，不能让猫儿进去，如果它们的毛发弄进菜里，他怎么敢给客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