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开窍(1)

书名:小姐不开窍

作者:晓叁

文案:

「睡都睡了,你要怎麽负责?」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虽然是自己昨夜故意溜上他的床,她还是恶人先告状,

谁叫他说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却又企图食言去相亲,

她知道这麽做是有点不道德,毕竟他一直对她很好──

小时候她拿石头狠K他,他不但不计较,还当她唯一的朋友,

长大後他是检察官,她却因打人被移送法办而再次和他相遇,

可他依旧爱多管她的闲事,

不但替她解决了官司,还将房间租给被房东赶出来的她,

照理说她应该要感激他,可她就是最讨厌他每次都这样,

总是同情般的给她温暖,然後又偷偷把她丢下。

既然是他先对自己不仁,那就休怪她故意让他苦恼,

「我会负责。」什麽?!听见他的回答,她的脸瞬间垮下。

再回神,她已经误上了贼车,在前往他南部老家的路上,

她是嚷着要他负责没错,但没想过要立刻见他父母啊……

背诵真讨厌 晓叁

我讨厌背诵,从小到大只要是要背的东西我都讨厌,国小五年级那一整年,我几乎每天都到教室后面罚站,因为那时老师要求得背课文跟九九表。

一直到脱离学校,才终于不再需要为了升学而勉强自己背书,但是背诵依然是我讨厌的事情之一。

所以就算阿拉伯数字或者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这些看似简单,而且生活中使用频率极高的东西,我都没有背,因此我身上常常得带着纸笔。

就连自己的手机号码,开始的时候也都是输人在手机里,朋友问起就拿出手机秀给他们看。

同理,家里的车牌号码就更别提了,英文字母跟阿拉伯数字夹杂,鬼才背它呢!

通常我都是认车的外型,反正差不多的时间跟地点,要出现长得差不多的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就算是不容易,机会还是有的,那天跟姊他们去逛卖场的时候就碰上了。

在车道转角等姊去去把车开来,没多久看到一辆车型差不多,颜色也一致的车,我走上前就要拉开车门,幸好那辆车车门上锁了,所以拉不开,但我想车主应该还是吓了一跳,事后我也觉得挺其实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经验。

当时还是开了车门,对上里头开车的人,才知道自己认错车了。因此这回才除了尴尬外,没有吓到,或许这就是人家说的一回生二回熟吧!

闲聊到此,看书去吧!

楔子

晚上十一点多,刚从便利商店打工回来的康咏纯,有些疲惫的走进自己租赁的公寓,上楼时,听到一阵女人的哀嚎声。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只是不像这回适巧经过。

声音是从转角那户半掩的门里传出,女人凄厉的哀嚎声不断,不难想像门里正在上演何等的惨剧。

然而,老旧的公寓里并没有任何住户开门出来关心。

她迟疑着,脸上的表情透着隐忍,心里忖度着该不该插手,抬起脚步想上楼,却又叫那女人的惨叫声给拖住步伐,在最後一声听来惨烈无比的尖叫声直接穿进她耳里的时候,终於让她忍不住前去一看究竟。

从半掩的门缝,就见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正发了疯似的猛朝一个女人挥拳。

妇人被打到窝在墙角,一边发抖,一边哭喊着求饶,但那男人依然没有要停手的打算。

门外的康咏纯看到这一幕,再也按捺不住——

「你这是在干什麽?」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没想到会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门口,他不客气的问:「你是谁?来我家干什麽?」

康咏纯瞥了眼男人身後被打到鼻青脸肿的妇人,一股怒气再也没有办法压抑地冲上心头。

「既然你这麽喜欢打人,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被人打的滋味。」说完,她奋力地推开半掩的门冲进去。

「你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是在发什麽神经啊?」男人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依旧一副狠样。

「你才在发什麽酒疯,是想打死人吗?」

「疯女人!你也想讨打吗?」男人被酒精麻痹了理智,不由分说的抡起拳头就要向她挥来。

她机警的往旁一躲,「你才欠打!」接着,随手抓起一旁的四角椅,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向他砸了过去。

男人顿时惨叫了声,缩在墙角处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人见状也吓了一跳。

就在他跌倒在地的同时,康咏纯上前,对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又是一阵狠踹。

大概是因为醉酒加上事出突然反应不及,男人只能不断哀嚎闪避,但她仍是毫不留情地痛揍他一顿,直到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引来了其他住户……

第一章

在沉静肃穆的地检署里,康咏纯正坐在其中一间办公室里,对面负责承办这起伤害官司的检察官在看完面前的资料後抬起头来。

二十六岁的骆明熹是地检署里最年轻的检察官,父亲是医生,母亲是大学教授,家世不错的他并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一直以来表现都很优异,加上斯文的长相,让他总是能博得旁人的好感,除了此刻。

对面的女人始终挂着一脸不驯的神情,根据档案里的记载,她是因为伤害罪而成为被告。被害人表示,她在深夜无故闯进他家对他施暴,证人是被害人的妻子。

露出像她这种神情的被告骆明熹不是没有见过,通常这表情表示不知悔改,只是依笔录看来,仍有些许不合理,毕竟一个年轻女人有什麽理由要在半夜闯进别人家里,当着男人妻子的面对其丈夫施暴?

除非是有感情上的纠葛,但是从资料上看来又不像是这麽回事。

「关於对方指控你动手打人这件事,你有没有什麽话要说?」他打算先听听她的说法。

「像那种人渣,打死了是活该。」康咏纯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鄙夷。

她的态度让骆明熹蹙眉。「所以说你承认动手打人?」说完又翻看了手边的验伤单,显示被害人伤得不轻。

她抿着唇,并不打算反驳。

他再问:「你说是因为被害人对自己的妻子施暴,所以你才会闯进去?」

康咏纯冷眼瞪视着眼前的男人,不是看不出来他的怀疑。

「但是他的妻子却支持丈夫,要对你提出告诉?」就是这点供词双方说法有出入,到底谁在说谎?

对於这点,她不怪别人,该怪的是自己。她早该知道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她居然又犯下这样的错误。

「对於这点,你有什麽想解释的?」骆明熹追问道。

「那你应该去问她,问我做什麽?」康咏纯反问他,对於自己必须坐在这里感到生气。

她的不配合令他蹙眉。「如果你不好好的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也帮不了你。」

他的话换来她的一记冷笑,「帮我?真这麽好心,我现在会坐在这里?」

「那是因为你伤害了他人的身体。」姑且不论她打人的动机为何,单看她动手打人这件事。就是不对。

笑话!真是这个原因,现在该坐在这里的就是那个人渣。

「照你这麽说,怎麽不去把那个人渣抓来?」她沉不住气的质问。

「你动手打人的事,还有公寓里其他住户也亲眼目睹。」骆明熹直言,不想再跟她在无谓的问题上争辩。

「那你还问我做什麽?」既然他都已经认定是她的错了。

骆明熹因为她不合作的态度再次蹙眉,「不管是为了什麽理由,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伤害他人身体。」

他义正词严的论调触及了康咏纯的内心,一直以来她总是遇上这样的事,别人动手打人可以安然无恙,为何她动手打人却必须坐在这里?想到这里,她心中的不平更甚。

按捺不住心里冤枉的情绪,她恼道:「那你告我啊!反正像那种人渣打死了一个算一个。」

康咏纯不把打人当一回事的态度让骆明熹眉头紧蹙。原本还以为也许其中有隐情,这会已彻底死心。

只是看她跟自己年纪相当,他也不乐见她因此留下案底,因而提醒她,「被害人是因为你拒绝和解才提告。」

「要我跟那种人渣和解?叫他少作梦!」

不由分说的态度让骆明熹的好意再度被打了回票。虽然他对她理直气壮的态度感到怀疑,但是不管事实的真相为何,她动手打人便是理亏,造成触法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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