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番外(49)

看他咳得面红耳赤的,晏溯连忙上前来问着:“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这你喝了?”

许菖蒲面前放着的一杯白酒已经一大半没了,晏溯看他这窒息样子,连忙温柔帮他拍拍背,连忙抽出卫生纸给他擦嘴,又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漱漱口。

林城在旁边的桌劝酒,看到这边的动静,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晏溯质问着:“你把他杯子里换成酒了啊?”

林城被晏溯恼火的眼神瞪得吓得想哭,说着:“我……我没啊,我就给五班班长倒了一杯……”

邵亭游荡在别的桌上,跟十四班女生聊天呢,看到这边动静,连忙跑过来:“怎么了这是?”

晏溯怒看向邵亭:“你把白的那杯酒放菖蒲桌上的?”

邵亭:“我就随手一放。”

许菖蒲终于缓过气来,连连摆手说着:“没事儿。没事儿。”

他这会儿胃烧得很,大概是那半杯白酒被他一下子喝下肚的原因。邵亭为了恕罪,连忙去打了一碗粥放许菖蒲面前说着:“不好意思,我随手放的,我不知道啊……”

许菖蒲头昏脑涨的咽了几口粥,他不想因为他搞得全班不愉快,于是说着:“真没事儿,你们该吃吃,该玩玩。”

班上又热闹起来了。

许菖蒲咽了大口白酒,头痛欲裂,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从小到大从来不喝酒,突然灌了一口白的,他有点儿招架不住。

班上这会儿唱起歌来了,大概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散了,他背靠着墙壁,耳边声音飘得很远。

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十年不散”的约定,老班壮志凌云微笑着:“如果十年后,你们还记得我,我们就回到这里,我继续请你们吃。”

邵亭带头起哄:“欧耶,老班万岁。”

老班:“我只请自己班的,别的班除外啊。”

邵亭:“切。”

许菖蒲胃里实在是烧得难受,他背靠着墙壁,昏昏沉沉,眼前一团白雾亮光没了,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有人指着:“五班班长,看你干的好事儿,学霸喝晕了。”

邵亭看许菖蒲靠着墙角睡着了,又不好意思去喊他,面对晏溯检讨说着:“我的错,我的错!”

晏溯:“滚。”

班飞说着:“行了,行了,我去结一下账,住宿生等我,我把你们送回去,走读生打电话叫父母家长,家长来一个走一个。”

晏溯看靠着墙已经睡着了的许菖蒲,脸色有点儿红,那是喝了酒上脸的缘故,明黄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恬静、温暖。

一个人喊着:“学霸怎么办?”

老班说着:“我待会儿把他带我家去,今晚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天让他回家。”

他知道许菖蒲家里情况,所以父母不可能来接他。

晏溯说着:“我把他带我家去吧,我哥待会儿来接我,有车方便。”

老班想了想也没觉得什么,就答应了。

晏博来接晏溯的时候,晏溯把许菖蒲背到车上,晏博看着许菖蒲不省人事的样子说:“你们这次聚会有点儿野啊,都喝成这样了。他家在哪儿,你要先把他送回去吗?”

晏溯:“不,他今晚跟我回家。”

晏博想了想也没说什么。

等回到家,已经晚上一点多了,晏博把门打开,晏溯扶着许菖蒲朝着家里走去。

许菖蒲醉的迷迷糊糊的,从温暖的车上到寒风凌冽的夜空下,再披着寒月光进入温暖舒适的别墅室内,一冷一热让他反胃。

晏溯扶着他进屋的时候,他忽然犯恶心想吐,睁开迷蒙双眼,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个垃圾桶,他眼睛又不堪重负的闭上了,身体本能迷迷糊糊朝着垃圾桶走去,他才推开晏溯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就一个踉跄扑向前方。

哗啦啦——许菖蒲忽然扑倒一个花瓶。

那摆放在客厅大银幕的旁的花瓶被他扑倒,摔碎了。

晏溯与晏博瞪大了双眼——那是他们老爸最喜欢的花瓶。

从国外带回来在亲戚朋友面前显摆了好长时间,最后放到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保证让亲朋一进门就能看到。

许菖蒲不知道他不省人事的时候扑倒哪儿了,只听到一声响声,紧接着他摔在地上,脑子一白,晕了过去。

晏溯还没在老爸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的惊恐中醒过来,就被许菖蒲摔倒给吓住了。

他连忙跑过去抱起许菖蒲,看到许菖蒲只有手上划了几道小口子才放下心来,他抱着许菖蒲朝着楼上房间走去。

在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扯着嗓子,冲他老爸老妈的卧室吼了一嗓子,那一嗓子振聋发聩:“老爸,我哥把你最喜欢的花瓶给摔碎了。”

晏博:“……”

作者有话要说:

溯哥:老婆是用来疼的,老哥是用来坑的。

晏博:愿来生我不要做你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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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劝你对我好点儿 [VIP]

许菖蒲睡了一夜感觉身体像散架了一样,他头疼欲裂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睁开眼,晏溯四脚八叉把手脚全压他身上,睡得一脸香甜。

他连忙推了一下晏溯。

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经换成了蓝色丝质睡衣,只是穿在他身上有点儿显大。

晏溯也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许菖蒲说:“早啊。”

许菖蒲扯了扯衣服问着:“我衣服是谁换的啊?”

晏溯:“除了我还能有谁啊,内裤是新的,我没穿过的。”

许菖蒲狐疑看着晏溯,那眼神就像是看着逼良为娼的流氓。

晏溯连忙解释说着:“你这什么眼神,我发誓我也就脱了你衣服,帮你擦了擦身体,除此之外,啥也没干,你昨晚一身酒味与烤肉味,醉的不省人事,这能怪我吗?”

许菖蒲想说什么,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昨晚烧刀子般难受的滋味又从胃底翻腾着。他连忙朝着晏溯房间里的卫生间跑去。

他趴在马桶上干呕了一会儿,将胃里残留的酸水全部吐了出来,他有胃病,昨天不仅喝了酒,还吃了那么多烤肉,醉的时候,再难受,身体是麻木的,这会儿胃里火辣辣的烧。

晏溯看着许菖蒲跑到卫生间吐了,喊了一句:“卧槽,不是吧,我昨晚只是帮你擦了擦身体,换了衣服,啥都没干,这一定不是我的种。”

许菖蒲想说晏溯很烦,但全被干呕给堵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瞪晏溯一眼。

晏溯看着小情人这小眼神,微笑着说:“宝贝儿,我劝你对我好点儿,以后你难产了,我保大不保小,不然我就保小不保大。”

“滚远点儿。”许菖蒲终于把昨天吃的烤肉吐完了,舒服多了,也有力气让晏溯滚了。

晏溯递过来一杯温水说着:“就你这态度,我肯定保小。”

许菖蒲有气无力的接过,指尖发抖,导致水洒出来一小半,濡湿了棉睡衣袖口。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身形薄削单薄,因为干呕的颤动,背部蝴蝶骨轮廓清晰明了。

太廋了,晏溯想。

许菖蒲喝了一口水觉得舒服多了,他看到自己手上贴着四五个创口贴,想到昨晚迷迷糊糊撞到什么,就问着:“我昨晚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

晏溯对着卫生间镜子弄自己头上那一撮小呆毛说:“是花瓶。”

许菖蒲心里一个咯噔儿:完了,赔不起。

他愣了愣,艰难问着:“很贵吧?”

晏溯家里很有钱,他想那只花瓶肯定不便宜,昨晚在晕倒之前听着摔碎的声音就比其他的花瓶脆。

晏溯头也不回说着:“嗯,大概三四十万吧。”

许菖蒲心里七上八下,这下完了,完全赔不起。

晏溯把小呆毛卷好了,说着:“快洗漱,下楼去吃饭,都午饭时间了,我先去换衣服,你待会儿就穿我衣服吧。”

许菖蒲洗漱完出了浴室,才看到晏溯的房间是真的大,电视里那种土豪房间,他算是见到了。

光衣帽间就有他一个卧室大,卧室外是一个小阳台,摆放着一些花花草草盆栽,环形落地半封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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