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余情沉默片刻,最终移开视线主动对路渊说,“时间不早了。”
上了车原路返回,两人的心境却与来时大不相同。
“我送你回家。”路渊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透过后视镜看了余情一眼。
“…”余情颔首嗯了一声,低头点开手机,“我住在…”
“我知道,我掏过你回家的路费。”其实就是路渊误吞了药的那天,他打了车想送余情回家,谁知被车门拍了脸。车是路渊叫的,最后的目的地自然也显示在他手机上。
提到‘路费’,话音落至‘钱’上,余情随即说,“那些钱我按照银行的利息,每个月…”
“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要你。”路渊面不改色看着前方的路,打动方向盘道,“咱俩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就是想要你。”
“…”余情眼中是惊讶携带着愠色,“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把自己卖给你还钱?”
路渊听出他的情绪,不动声色却有模有样的回答,“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有钱日子过的就是轻松’。我想让你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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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轻松点。
余情笑了一声没再接话,侧头看向车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
路渊帮了余情,转头就翻脸的事情余情做不出来。临近午夜街上已有些零零落落的感觉,余情看着路旁飞驰而过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后转头对路渊说,“去你家吧。我与人合租,不方便。”
短短一句话,飘进路渊耳中撩起一股欲火往小腹窜,“啊?哦…恩…”他倒有了些紧张,透过后视镜瞄向余情,谁知却撞了个四目相对。余情冷冷望着他,眼底有些温度,还有些更为复杂的情绪——抗拒抵触、隐忍徘徊。
路渊踩下油门,在下一个路口对余情说,“还是去你那儿。”
余情皱眉又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吭声。
这事情和路渊想象的不一样,余情的反应也与路渊想象的不一样。
“不高兴?”路渊停好车走到余情身边,抬手将他揽进怀里,“你离我近一点,让我…闻闻你。”路渊凑上去嗅了一口,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狗,求爱索欢。
余情微微侧头没有推开路渊,动作有所闪躲但还是保持了脚下的步伐,“等会儿进屋你小声些。” 余情自然不高兴,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能高兴的接受包养?若不是路渊在最危急的时刻用真金白银帮了他,若不是那钱短期之内根本还不上,余情压根不会按住自己的脾气,更加不会松口应允路渊的要求。
路渊不知具体门牌号,索性跟着余情往前走。他瞅着周围没人更是凑到余情耳边,轻咬耳垂低声说,“那件红色的旗袍,好看。”
“…”余情抬头和路渊对视,微微咬牙吐了三个字,“知道了。”
“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路渊从他眼中瞧得明白,可箭在弦上哪儿有临阵退兵的道理。无赖也好,痞子也罢,路渊想到‘野玫瑰’就硬得发疼,非要张嘴吃个干净不可。
余情盯着路渊好似有千言万语,奈何从他眼中读出势不可挡的诉求,抗拒无力,“我觉得你是,你会改变主意吗?”
“不会。”路渊收紧手臂将余情死死拴进怀里,“我会求你,会一遍一遍说我要你。”
“…”
“两百万不够那就四百万,开一次瓢不够那就开两次…”
“我还不起。”余情无奈笑了一声,“没想到我自己这么值钱。”
“无价。”
余情与一对小情侣合租。两室一厅的房子,余情住小房间,小情侣住大屋子正合适。开门进屋,那两人洗了澡却还没睡觉,坐在客厅看到有人与余情一道回来,睁大眼睛缓了几秒才打招呼。
“我同事,今晚…借住。”余情有些尴尬,交代了一句转身走进屋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路渊这人自来熟,和小两口客套几句就开始旁敲侧击打听余情的事情。三人合住有几年时间,从余情毕业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瞧小两口说话的语气,和余情也就是泛泛之交,称不上熟悉。
小姑娘看路渊帅气英俊,赏心悦目之下忍不住多说几句套近乎,“余情从不带人回来,你们的关系肯定不错。”
“他没带过对象回来吗?”路渊一边说话一边转头看向卫生间,门后潺潺流水引人遐想。
小姑娘摇摇头,“这几年没听过余情有女朋友,我之前说给他介绍,说了好几次都没有下文。”
坐在一旁的小伙子笑着接话,“也可能有,只是我们不知道。”
余情洗了澡进屋,等路渊简单收拾走出卫生间时,客厅里已经没了人,而余情屋子的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两室一厅也就七十平面积,刚毕业的学生受到经济局限与人合租实属正常,余情工作几年还有个经理的头衔,一直住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弟弟不成器,每个月都给他制造负担。
路渊洗澡的时候在心中盘算,这二百万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响指的分量,却让余情甘愿退让隐忍。路渊站在水下琢磨,要不明早把车留给余情得了——这几年跟着他的人不少,没见谁在物质上被委屈了。
老式单元楼到了夏天难免有些燥热,路渊裸着上半身走出来,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还在滴水。他走到余情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后愣住了。余情穿着路渊提及的那件红色旗袍,站在窗前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望向路渊,“关灯。”
路渊转身将门关上,却留下了灯,“我得好好看着你。”
路渊曾在脑中描绘出眼前这副景象,他勾勒出相似的线条却难以添补动人的气质。当年的花蝴蝶喜欢艳色,热情似火、娇羞灵动,红色旗袍穿在余情身上像极了他,可定神看去又有些东西大相径庭…
“你过来。”路渊扯掉腰间的浴巾,性器已经生龙活虎的挺立起来,在双腿之间随着路渊的身体晃动。
余情瞥了一眼后移开视线,面上露了些下意识的抗拒与害怕,大抵想起了非常不好的经历。
路渊见他脚步不动,索性朝他走了几步说,“那我过来也行。”
那件红色旗袍整晚都穿在余情的身上,余情像是要被路渊揉碎了一般,翻来覆去折腾,可那件旗袍却完好无损。
路渊抓着余情的手揉自己的阴茎,随即将他搂在怀里往床边移动。余情无所适从浑身僵硬,脸颊一下就红到了耳朵后、脖子根。
“别紧张 。”路渊吞咽着口水,身前那根已经硬成了深红色。他拉着余情躺下,拿出刚刚上楼之前专门买的润滑剂,倒在手指上 探进余情得后巷中。
上次的记忆太过狼狈恶劣,以至于路渊手指碰到余情时便遭到了本能的抗拒。“你趴在我身上。”路渊一手捏着余情的后颈,另一只手搂着他 双腿分开。余情的内裤早被扔在了床边,两条白皙的长腿衬得红色旗袍更为鲜艳。
旗袍的后摆搭在余情的屁股上,路渊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而自己的性器则正好夹在他的股间。路渊捏着余情吻他,闭上眼睛哼着鼻音说,“我知道上次弄疼你了,这次要是再弄疼你,你就张嘴咬我。”
“…”余情避不开他的吻,索性张开嘴,有那么些放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那些钱,我还是会….嗯…尽全力还给你。”
路大公子纵横烟花场所这些年,手指上功夫了得,几下就让余情说话的声音夹杂颤音。他朝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揉了好几下,压低声音大言不惭,“那钱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搬去我家住,房子也送给你。”
“什么…嗯…”余情耳根一苏,身前的性器也在两人的小腹间挺立,前端流出晶亮的液体,“我…还不起。”
路渊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故意拍打他的屁股,勾着旗袍后摆上下飘动,“或者我搬来你这里,咱们可以天天让对面那对…听现场。”
“你怎么这么坏?!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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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路渊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我能坏成什么样子…”
话音落下,路渊突然翻身抓住余情的手臂,他拉着余情跪在床边,“趴好。”
“你做什么?”余情在床上毫无经验,面对这带有屈辱意味的姿势浑身都不自在,皱眉回头看了路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