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把大灯关了只留一个地灯,又摸出个小瓶儿,把姜寅挖出来,让他喝。
“我刚才不是喝过了?”姜寅瞪着嘴边已经拧开盖子的瓶子,“你给操傻啦?”
从良乐了,“我还不至于两分钟就能操傻,”说着把小瓶子往姜寅嘴里硬倒,“这玩意医生说一回喝三个的。”
姜寅被硬灌了,完事抹嘴瞪从良,“你刚才明明说一回喝俩!”
“对身体好,医生说随便喝……”从良含糊着把姜寅拽倒了搂住,被子拽过头顶,俩人搂脖儿抱腰,在黑乎乎的被窝里亲嘴儿。
作者有话要说:_(:з」∠)_吃了……一小口。
【谢谢小天使们,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我被炸的满脑子都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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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这世界上和爱人亲密的缠绵, 应该能算得上人生最得意事之一。
两人黏糊糊的在被窝里亲亲啃啃,一直到满头大汗, 这才扯下被子冒出脑袋来喘气。
屋子里地灯暗沉沉的, 两人面色潮红着抵着额头闭眼,嘴边都是控制不住上翘的弧度。
“姐……”姜寅低低哑哑的叫从良。
“嗯?”
“现在开始, ”姜寅右手摸到从良的后脑,闭着眼在她湿湿漉漉的发里捋着, “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对吗?”
从良无声的笑了下, 心道我他妈哪辈子没属于你了, 虽然只能一个人保留着两人的记忆,不断的重新让大宝儿爱上她,听起来有点心酸,可是从良意外的面对每一世不一样性格大宝儿,不光是熟悉的悸动更有新鲜的惊喜。
哪怕这一世姜寅的性格一开始是她最不喜欢的复杂,现在啃下来了,吃到嘴里,却也意外的别有韵味。
“嗯。”从良不吝温柔道,“属于你。”
姜寅现在身上不光有酸软, 还有释放过后的松弛, 他几乎是痴迷的一遍遍描摹从良的眉眼,算不上美,看着也不惊艳,甚至常常都很凶, 特别是头发,除了酒店穿礼服出席酒会那一次,记忆中就没有顺溜的时候,狮子狗一样。
这女人的性格也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特别的强势,糙,比他们混在一块儿的老爷们儿还糙,吃东西也能顶个爷们儿没一点形象,还有能一巴掌拍碎石头的蛮力,岁数比他也大了三岁,可动心来的又意外又理所当然。
他自打记事儿开始,就长在福利院,那里头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渴望家庭,和蔼可亲的夫母,温暖柔软的床铺,吃不完的糖果,漂亮的衣服书包。
姜寅小的时候也渴望这些,再大一点,他见多了被收养退养,虐待殴打,跑回来,又义无反顾在下一次跟陌生人走的孩子,就慢慢的改变了想法,他觉得他可能不需要和蔼可亲的夫母,也不要漂亮的衣服,甚至糖果不能随心随意的吃也没事。
但是他想要一个家,家里无论有谁,是什么身份,一个单身男人女人老太太怪老头,甚至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都没有关系,只要有个家,能吃饱穿暖遮风避雨,说一句话有人应,哪怕没人应也没什么,有个人在就行。
因为信了有人跟他说,接受“资助”就会有家有兄弟,也因为他这样的出身,摆在他面前能走的路很有限,跟着别人混,或者自己混,他才会混。
作为一个流氓混生活,十七八岁正常大男孩叛逆的年纪,他却连叛逆期都没有,渴望的东西不是动漫游戏不是刀光剑影老子天下第一,而是一个十七八岁年纪,通常不会想也不需要想的——家。
姜寅往里缩了缩,拽起从良的胳膊侧身枕上去,这是一个示弱依赖的姿势,从良弯过手臂,把姜寅的脑袋圈在怀里,身体跟着姜寅的脊背的弧度贴上去,两人像两个重叠的汤勺一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姐……”姜寅闭着眼,蹭了蹭从良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忐忑,“我想……有一个家。”
从良嘴唇贴在姜寅的后颈闭着眼,闻言“啾”的吸了一口姜寅的后颈肉,“好啊,等你活蹦乱跳,挑一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咱俩去登记。”
姜寅说的不郑重,从良答应的很随意。
姜寅不郑重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郑重其事的筹码,他想奢求一个家,却没有能给一个人家的能力,他不应该这个时候草率开口,可他又忍不住像个没有壳的蜗牛一样,伸出触角去试探,因为没有壳给他缩,才连试探都不敢面对面。
而从良答应的很随意,随意的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心尖一路酸到鼻尖,睫毛颤了下,眼角一滴小水珠顺着侧躺的鼻梁滑下去,无声的砸在他侧颈枕着的从良手臂上。
姜寅即便是能细数从良身上不对他胃口的很多毛病,却没办法不喜欢,没办法不泥足深陷,因为这从良从来对他没有所求,对他难以启齿的都不闻不问,对他无能为力的绝口不提,对他的各种渴望却予取予求。
他搜肠刮肚,泪眼朦胧的透过地灯看到铺了一地的票子,那是他玩命拿回来的,却根本拿不出手,姜寅恨不得将自己切块细数上称装盘,看看哪一块儿肉,哪一根骨头,能够作为奉送的祭品,给他心爱的姑娘尝一尝,好缓解下他现在心中无边无际的自愧。
他冥思苦想之际,从良却是被不断滴答在胳膊上的水渍给弄的一顿,心中暗叹一口气,把姜寅转过来舔掉了睫毛上的持续挤出来的水珠,摩挲着人的后背哄道:“哟,怎么跟我登记不乐意啊?”
“你不乐意也不行,”从良无赖的说:“你都跟我睡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就得负起责任来,”从良摸了把姜寅的脸蛋,手动扒开他紧闭的眼睛,“啧,小娘子莫要哭,跟了大爷,以后包你吃香喝辣爽过神仙……”
姜寅本来正忧伤逆流成河着,被从良几句话,这么一杠子把心里那点酸涩都杠没影了,听见从良管他叫小娘子,脸蹭的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想到刚在俩人头次亲密自己的表现,他又羞又气,色厉内荏道,“你少嘚瑟,”姜寅“啪!”的拍掉从良勾他下巴的爪子。
“等……明天!”姜寅被子里挺了下腰,脑门正磕从良鼻子上,“老子操不死你!”
从良哭笑不得的捂着酸唧唧的鼻子,嘴上还不忘了应道,“行行行,我等着大爷……”
俩人对视一会,都笑出了声,姜寅笑了两声,又不笑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是有二两肉能拿出来给他心爱的姑娘过过手,他一无所有的一切都能在以后玩命努力,现在能拿出来的,也就一颗心,一个身体。
从良瞅着他又不笑了心里一突,心说别啊,哄一回可不容易。
屋子里的光线,替姜寅遮掩了红透的脸色,他抓着从良的手亲了亲。吭吭哧哧的说:“我是第一次……那个……”
“啊?”从良不明所以。
“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快。”姜寅的声音跟蚊子似的,“我的……尺,尺寸,还……行吗?”
姜寅其实对自己的尺度挺有自信的,前两年刘大少发豪华浴池澡票,他们一帮子流氓去洗澡,三十几岁的也就跟他差不多,他这两年应该还有长。
只是他想起面前这女人相好的一大堆,说话的底气就不怎么足。
从良要笑不笑,眉毛直抽抽,忍的很辛苦,她没试过别的男人什么尺寸,但是第一世的时候,就常常被折腾的受不住,第二世大宝儿更是心情不顺了就拿这点事收拾她,她自己爷们什么样,时间尺寸她烂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