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被一群人不知死活地围着灌酒,喝醉了酒的平民们居然也开始有勇气挑战国王的至高权限,不怕死地把红酒加在啤酒里的「深水炸弹」堆到爆豪面前,挑衅道:
“喂,爆豪,你是不是不敢喝啊?”
爆豪浮光流影的红色眼睛一片冷淡,他挑了一下眉毛,手套也不取靠在沙发上有种敌人不值得他动弹的威压感,随手稳稳接过了绿谷要两只手才能捧起来的杯子:
“垃圾,看好了。”
颜色金黄中蔓延着红色的液体被他轻描淡写地仰头喝下,喉结上下滑动,液体偶尔滑落到他领口的酒液散出气泡,他在一堆安静的屏主呼吸的人群中面不改色地吞咽下炸弹,发尾被酒气蒸腾染湿,最后嚣张地笑着呼出一口气,比鲜血还要红地眼睛触目惊心地平扫,似乎是无意看向躲在一旁的绿谷,像是慢动作一样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轻声“啧”了一下。
“不过如此。”
短暂的寂静后包围住爆豪的人群炸出惊呼声,绿谷心跳得几乎超过音乐声,他像是躲避猎手的鹿一样害怕地低下头头,眼睛被啤酒的刺激性气味熏得湿漉漉,看起来可怜得不行,像是掩盖什么一样低着头大口大口得灌起了自己,试图像刚刚爆豪一样喝得帅气无比。
但看起来却像个低着头喝湖水的短腿兔子,瑟瑟发抖地害怕下一秒被什么抽走自己怀里的杯子,一只带着金属贴面手套的手抓住了兔子的杯子,银色的金属外壳在布满雾气的玻璃表面敲出脆响,发出了清脆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绿谷颤抖着看着这个被灌了好几杯「深水炸弹」的大型肉食动物爆豪胜己缓慢地对着他眯起了眼睛,醉意一丁点都看不出,只是攻击性和侵略性像是被酒水冲去表面的掩饰色,变本加厉地喷涌过来,将绿谷一丝都不放过的完全包裹进去。
他头抵在绿谷肩头,似有若无地磨蹭他的肩窝,下巴搁在他瘦小的肩胛骨上,滚烫到令绿谷眼眶发红的吐息如同正在燃烧的羽毛一样落在他的脖子上,他被爆豪呼吸里还没散尽的酒精气息燎得颤了一下,下意识想把他推开:
“小,小胜,你,你喝的太多了。”
绿谷发着抖,他不知道自己在抖什么,他的大脑一片茫然的空茫,表情像是出现了断层一样呆呆地定格在那里——
——太近了。
他们之间除了爆豪单方面居高临下的狠狠欺负,把他抵在放学后的教室里放肆地抓住他的头发,逼着他仰着头崩溃地哭着向他认错,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和下巴,像是要咬断他的喉咙一样用那双红色的眸子烙铁一样地落在他的皮肤上,逼迫他,欺辱他,让他被他踩在脚下认错,让他像个被主人购买的低贱宠物一样玩弄他,爆豪的声音里都是让绿谷颤栗的恶意,岩浆一样融化他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废物,给我认错。”
绿谷哭着,抖着,他凌乱的呼吸和面前这个恶魔无间隙交错:“我,我错了,小胜。”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通常很少和这个人主动有交际,就被这样难堪地戏弄,被无辜地破去那点朦脓的感情,只是为了爆豪说不定只是一个兴致上来的游戏。
爆豪暴虐地勾起嘴角:“你错了,你不该——”
绿谷蓄满泪的绿眼睛茫然地和爆豪对视,不该什么,每次这个游戏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他不懂自己该怎么反抗,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他只能瑟缩在爆豪的视线死角,祈祷对方不要发现自己。
——但是这个祈祷,显然又一次失效了。
爆豪的鼻尖抵在绿谷劲动脉搏动的地点,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用戴着手套的手触碰这个每夜梦里都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的男孩子,他的脆弱在斑斓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像一只他能够轻易碾死的蚂蚁或者金鱼,但是——
爆豪捏住了绿谷的脖子,手套上冰冷的金属温度让绿谷不自觉颤抖,爆豪低笑起来:
“废物,你不该,扰乱我。”
他眼睛里流泻出血腥的红光:
“你不该,让我——”
让我一个高等生物,为欲望沉迷。
明明是个垃圾。
第三章
接下来的事情绿谷甚至不太想回忆,借酒行凶的人恶劣程度几乎翻了好几倍,所有热闹的光芒和喧闹的音乐都被阴暗角落里这个人吞噬一切的强势掩盖,绿谷能在这个人漫不经心的红色眼睛里看见觥筹交错的同学的倒影,是比加了红酒深水炸弹的上升爆裂的气泡更浓更危险的味道。
爆豪举着酒杯坐在他对面,摇晃着冰啤酒若有所思地看着快要把自己的人缩到沙发里的绿谷,嘴角居心叵测地上扬:
“废物,你会喝酒吗?”
绿谷绷直了背,他像是被顶级掠食者玩弄的兔子或者麋鹿,刚刚生吞硬咽下去的啤酒里躁动的气体在畏惧的情绪挤压下,翻涌着从胃部上涌,刺激性的气体从湿软的鼻腔涌出,绿谷被弄得眼眶红红地呛了一个酒嗝,结结巴巴地说道:
“喝,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
他在面无表情的爆豪注视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湿润又天真的绿眼睛里可怜的眼泪将掉未掉,委屈的鼻音夹杂在慌乱的解释里:
“我,我已经成年了,喝酒没关系的。”
爆豪的脸色晦暗不明,愤怒从虚无的梦境里像是咆哮的怪物挣脱枷锁,他听见自己脑海里朦胧的声音:
「杀了他。」
「杀了他——!!!」
每一个夜晚折磨自己的,源源不断的出现在自己梦境里的废物,他就是这种恶心又无辜的表情柔顺地半蹲在自己的胯下,绿色的卷发凌乱不堪,像个站街的男妓一样低劣又听话地用比他家里供养的玫瑰还要鲜艳柔软的嘴唇缓缓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他温顺地像只被抛弃之后又被他随意收养的品种低端的小奶狗,用那种渴望的眼神专注地仰头凝视他,颤抖地呼唤他想要得到爱抚的主人的名字——
「小胜」
「小胜——我想要你——」
「滚啊!!!
离老子远点,废物」
绿谷低头舔舐他的从拉链里面露出来的内裤,轻轻地用牙齿撕咬,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爆豪的性器官上面,像一条渴望交配的蛇一样用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包裹他的阴茎,爆豪呼出一口气,他残忍地抓住绿谷的头发拉开这个淫贱的幻象,手用力到绿谷的头皮都绷紧的地步,但是绿谷却似乎连由他给予的疼痛都全盘接受,眼神涣散地吐出舌头微笑,舌尖上面已经贴着爆豪的内裤拉出了一道银丝。
——是他兴奋的分泌物,他勃起了。
他吐出比花蕊和嫩芽更柔嫩的舌尖,像是吐出信子的毒蛇一样带着甜美的笑意,眼尾旁的红晕一直铺到雀斑上面,爆豪克制地额角突突直跳,他放在绿谷肩膀上的手背用力到青筋膨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这个下贱的废物任由这个离奇的梦境往着更恶心的方向发展下去。
——爆豪全身滚烫到要爆炸, 他能从一点零星的潜意识里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但是很快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垃圾就拖着自己向着更加荒谬的地狱坠落过去。
爆豪仰着头喘息,他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居然沉溺在了这个梦境里。
绿谷捧起他勃发的性器,他用自己发烫发红的脸贴着这根笔直滚烫的阴茎着迷地磨蹭,脸上的表情纯情又天真,湿漉漉地绿眼睛里倒映着爆豪面部全非的表情,爆豪低喘着把十指狠狠掐入了绿谷的肩膀,绿谷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呼,委屈地蹙眉掉下眼泪来,声音软绵地小小抱怨:
「小胜」
「小胜为什么要推开我呢?」
绿谷缓慢抬眼看他,嘴角的笑意烂漫又不谙世事,像个不懂情事的纯真处子,他轻轻地吐息,贴在爆豪的性器上像是在对这根脱离主人掌控的下流东西说话:
「明明小胜的这里,很喜欢我的舌头不是吗」
他低低地轻喘着微笑,甜蜜地吞咽下他的阴茎,舌头从包裹不住地边缘上滑顶住他顶端的眼,吮吸他滴出的液体,他完全疯狂地被这个淫荡的废物控制了躯体里每一个正在运作的神经细胞,爆豪脸上的表情接近狰狞,他失控又粗暴地抓住绿谷的肩膀凶狠地戳刺进去,巨大的性器头部抵在绿谷收缩的喉咙口不停搏动,绿谷目光失神地死死抱紧爆豪腰部,明明已经被顶到窒息到眼白上翻,却蠕动着嘴唇像是个飞机杯一样收紧双腮,固定住舌面上这根把他脸戳出一个凸起的尺寸恐怖发育过度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