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99)

作者:无牙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冯婆子苦着脸赔笑:“康秀才公,您大人大量,且绕了老婆子这回。”

“我若是拦着你,只怕你还怪我小心眼。若我放了你,胳膊有伤又如何?”

康邪慢条斯理道:“不若你随我去医馆,请了大夫来给我看,若是无事,你只走了就是。若是有事,你请了你儿女来交付银钱就是。”

冯婆子可没想着,不过是来一趟给县丞家公子带话,怎么把她自己给捎带了进来。她可不是个能给人家掏钱的,当场都要哭出来。

“秀才公,您可行行好,我老婆子哪里来的钱!您这是在逼我去死!”

这话一说,不少人都乐了。

“你不是最有名的媒婆吗,说成一件,手里可要落好几两的银子,怎么就没钱了?”

“钱袋子里的银子舍不得往出掏,冯婆子,这可就丢人了啊!”

冯婆子可不是狠狠丢了会脸,她臊得没话说,生怕让康邪给抓着带去医馆看病赔钱,却是趁着人不注意,一扭头转身顺着大门跑了去。

这行为是直接连媒也不做了。

所有人都哄笑,得了大乐子似的。

唯独康邪,嘴角的那抹笑更邪气了。

冯婆子最是小气,为了省钱吃糠咽菜,自己胳膊断了都不去找大夫,怎么可能舍得给他出钱。

跑了好啊,跑了,就别想再来了。

康邪收回目光,彬彬有礼对着那琳儿道:“不小心在贵酒楼惹了事来,若是姑娘得空,烦请告知安家娘子,康某为补回贵酒楼损失,之后几天,就在贵酒楼住下了。”

康邪说住下,倒不是说大话。

他先是与士子们宴客,一日三餐尽在安记酒楼。

只他来了就来,从不曾提起安家小妇人,任由别人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三天后,听闻那县丞家的小公子换了个媒婆,听说吃了教训,准备这次不走酒楼,要走了后院小门,上门来给安家小妇人说亲。

康邪嘴角带着那抹子邪里邪气的笑,扯了扯衣领子,一口灌了杯中酒,脚步跌跌撞撞。

这康秀才在酒楼吃了三四天,素来规矩的,从不曾乱走,这跑堂小二皆未注意,到叫康邪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了后院里去。

央央独自一人,身边得了使唤的人不过几个,各司其职,黄昏失了金色逐渐暗沉的天,可不见一个人。

小别院一眼看去,就一盏灯笼挂在房檐下。

那挂着灯笼的,是正房。

正房里住着的,是他的小妇人。

康邪眼底多了些深意,脚下踉踉跄跄,一路摸到了那门口,手一推,门开了。

已经初冬降临,小妇人裹着厚厚的披风,侧倚贵妃榻,闭着眼在浅睡。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

八仙桌上一盏蜡烛,忽地就灭了。

康邪步步走近,脚步落在了那小妇人的跟前。

她睡得深,睫毛随着呼吸一颤。

十八/九的女子,腮上的婴儿肥少了,是更趋于成长的少女轮廓。

瞧瞧,他天天守着,守到这时,小妇人从来不曾在酒楼露面,倒是让他以为小妇人有所察觉,故意避开了。

小妇人是该避开的。

谁让他心里藏了狼,藏了虎,看见这小妇人,就想着如何动动嘴,将她一点一点,吃下去。

他的手指轻飘飘划过小妇人的腮,落在她下巴。

小妇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感觉,她嘟着嘴,唇齿间呜咽了声什么。

娇气,又天真。

这样的小妇人分明还是个不知晓事的少女,早早梳了头,扮作了老相。

也好,若不是如此,他也未必能等得到。

康邪扯了扯衣领,弯下腰嗅着小妇人身上淡淡的香气,熟悉的像是每夜入他梦来的春色,那么娇,那么柔软。

想要揉搓。

“娘子,睁开眼。”

他低低笑着:“娘子,你夫君来了。”

夜夜里被你痴缠的夫君,今日来找你了。

小娘子可该惊喜了。

第65章 书生与小寡妇5 ...

央央醒了。

她本也没有怎么睡, 只不过侧倚着靠一靠, 听见了动静, 百灵在枝头都要叫出花儿来了, 她自是知道,康邪来了。

她可等了有些时候了呢,听着说他天天去酒楼里守着,央央就知道她不能去。若是去了,在外头可不好做,那她就等,等到他等不住了, 自然就来了。

他来就来吧,装醉跌跌撞撞,那手的温度带着酒气,摸着她,都要令她也跟着醉了去。

这人啊,与之前可大不相同,宛若一个偷香窃玉之辈,还正大光明着来叫醒她, 也不怕她喊一声, 叫人给当做采香之辈抓了去。

央央无奈,慢悠悠睁开了眼。

她眼底还是睡意中的懵懂。

“康……秀才公?”

她惊了一跳, 捂着胸口往后缩,满脸都是迷茫的害怕,白着小脸, 紧张不已。

“你怎么在此?!”

“琳儿!”

一喊出声,那康邪的手就落在了央央的唇上,手指一用力,碾压着她的唇。

“嘘,乖娘子,不要叫人来,你我乐趣,没得给人看了去。”

康邪笑得像是最风流的纨绔子,他哄着女子的手段,哪里是初初学来的,倒像是在何处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只来套弄央央呢。

央央眸光闪了闪,可不曾料到。

她先前时是知晓这次的道士有些子不同了,可那一点点的主动,与他这会子的动作相比,可是小巫见了大巫。

他倒是胆大极了。

央央眨着眼,只那么一个抬眸,眸子里一串儿泪珠都快落下。

明明怕到极点,她却故作坚强,声音颤颤地:“康公子,你走错了,出门处往东,这处是西。”

“我没有走错,再往前三丈,就是我的房间。”

央央说话时,那唇在康邪的手指上摩擦,摩擦的康邪手指都发烫。

他眼神幽幽,手指一用力。

央央泪珠儿到底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泪珠儿落在康邪的手指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康邪捻了捻烫手的泪珠,声音越发的危险。

“哭什么,见到我不该高兴吗,娘子?”

央央瑟缩,她哭得娇弱又无助。

“康公子,你快些松开,离我远些,你这样,太无礼了!”

“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

“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

康邪手指一挑,那初冬里的夹衣系带就这么被挑开了去。

“娘子,天寒地冻,为夫一路走来手可冷了,你得给我捂捂。”

康邪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央央当真是他的妻子,那手就有了意识,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钻。

央央开了眼界。

这截然不同的康邪,如何是她招架得住的,一时之间却是真的羞赧了。

紧闭着门窗,吹熄了蜡烛,渐渐暗下来的夜里,几声呜咽。

门外挑着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没多久,里面的蜡烛也跟着熄灭了去。

前院的酒楼准备了关门,跑堂的小二们打扫卫生,厨子们收拾了后厨,掌柜的做好了帐,琳儿在前院来来回回检查了,这才抱着俩刚考出来的红薯,往着后院去了。

“奶奶,今儿酒楼的生意不错,若是之后也这样,咱们今年过年可以多裁两身衣裳,还有小少爷,也能多几个稀罕笔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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