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番外(165)

娰羽的脸上浮现红晕,目光比刚才更飘忽,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笑容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好东西。”

“至少知道这是好东西,还不算糟蹋。”秦氏轻声说。

她的声音在娰羽耳朵里变成了好几个人同时在说话,娰羽头靠在手臂上,冲着秦氏傻笑。

秦氏抬起她的手,指腹轻柔地触碰娰羽的脸颊。

娰羽突然张开眼睛,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刚才那刻被深深地震撼。

“你……”

手指向下滑去,落在她红润的唇上,秦氏说:“只要再等几天,很快的……很快的……”她的声音变得苍老,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才有的那种声音。

娰羽并没有完全被打倒,她还是清醒的,她的身体感觉到了什么,脊背窜起阵阵凉意,如芒刺在背。

搁着玻璃窗,储年年和贵宾室里的大美人交换着眼神,除了储年年之外,还有不少人在欣赏里面的狐狸。这叫储年年心情变得很糟糕,好像里头的狐狸是海洋乐园里美人鱼,一堆人都趴在大玻璃前抬起脑袋目不转睛地看。

显然,在贵宾室里的老祖宗比她更有耐性,她一个早上喝了两杯别人端来的花茶,看完一本厚厚的书,再坐在窗边的那个位置上欣赏外面的风景,直到储年年按耐不住决定下楼吃饭。

狐狸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

一般情况下储年年的午饭是回家去吃的,她不但要喂饱自己,同时不能让家里的一只狐狸和一个小孩饿到。今天潘多拉一早出去陪她朋友玩到现在都没回来,储年年又被老祖宗弄的心烦,就没有想过回去做饭,而是选择了去楼下随便将就一顿。

楼下的几个菜馆都是颇有口碑的,消费也不低,能在这个CBD里坚持不倒是有它的理由,放以前,对储年年来说吃一回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现在却成了将就。

她点了几道菜,然后双手在她面前撑起一个塔,她下巴抵在上面,想和老祖宗来一回促膝长谈。

“你现在老是现身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狐狸的笑容和平常无异,“小姑娘提醒我,现在的人不像以前那么含蓄,看到喜欢的就一定会去追,如果我不跟着你,你被人勾走了,我去哪里找你?”

“少来。像我这种无人问津的滞销品,永远不会有抢手的一天。”尽管嘴巴上是那么说的,心却因为老祖宗的话而飘起来,但是储年年没那么容易就丧失立场,她身体向前靠去,出其不意抓住老祖宗的手,目光炯炯;“该担心的人是你。我才是那个提心吊胆怕你被人追走的人。”

狐狸反握住她的手:“那你千万要把我抓牢点。”

一定是老祖宗的眼神太勾人,储年年竟然忘记了自己之前那些担忧和烦恼,沉醉在那双宛如琉璃的眼眸中。

太没原则了,这种人应该去撞墙。储年年狠狠地咬着筷子。

储年年精心挑选的菜做得不算糟糕,以狐狸挑剔的性格来说,属于勉强可以入味的,光是这点,足以说明这里师傅的水平等级高。储年年见老祖宗吃了一点,心里一块石头掉下去了,她以后可以推荐同事来吃。

酒足饭饱,储年年在看着账单对数,却有一股炙热的目光透过单薄的纸落在她的身上,引得她的身体掉进了滚烫的热水里。她抬头看去,发现老祖宗正优雅地擦拭着嘴巴,这姿态说明她的食欲已经被满足,但是,她的眼神却说明她很饿。

储年年想举双手拒绝,这样不行,科学家有说过饭后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对胃不好,她只要去搜索一下就能找出无数条的相关内容来证明她是对的,但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有一样东西比勉强算得上不错的菜更美味,而且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享受到,吃到饱。这种好事情,错过就会后悔一辈子。

天人交战后,储年年毅然在账单上签了字,她的身体紧绷地像是随时要断裂的橡皮筋,下腹酸麻,被胸罩包裹住的某个部位摩擦着还算是柔软的布料,传来一阵阵的刺激。

她手腕上那个陶瓷表告诉她她还可有一个小时加一刻钟享用她的饭后甜点,或是成为别人的甜点被享用。

她去酒店里开了钟点房,一个很不错的酒店,最重要是非常干净。

储年年和她倒在床上,是储年年主动压上去的,衣服飞快被解开,储年年嘴巴是最清醒的:“不要弄乱我的衣服,我下午还要去公司上班。”可是她的手却失去了控制,撕扯着自己或是老祖宗的衣服,游走在老祖宗蜿蜒的脊背曲线上。

那简直是比年终奖更好的福利,储年年头枕在手上,脸上是意犹未尽的表情。

老祖宗趴在白色的床单上,背部的曲线真美,蜿蜒起伏,上面有她轻轻咬下的牙印,这不是她的错,是老祖宗的皮肤太嫩,随便碰一下就会有这种效果。

在储年年用不满足的目光扫视狐狸时,狐狸也在看储年年,储年年被她滋养地鲜活灵动,储年年自己都没有发觉到,她还停留在原先那个无人问津的小女孩阶段,处于自卑也出于自我保护不会去认真看自己的变化。

狐狸的手指拨弄着储年年的长发,指尖如流水沿着她的脊背滑下,储年年的身体清颤着,像被风撩动的栀子花。

在前台,储年年拿卡刷掉了这次消费,狐狸也知道这代表什么,她知道她现在吃储年年的花储年年的用的也都是储年年的,现在的人管这个叫包养。

以前她在储年年家里是狐狸的模样,所以没太大感觉,现在似乎有种不平衡感。

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有一张巨大而干净的床,这不代表有足够的休息,储年年反而更累,她倒在电脑桌上补眠,大约一个小时后,她发现身边有一把椅子紧靠着她,同时,潘多拉坐在椅子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拜托你下次出现在我身边时出个声好不好!”储年年拍着胸口,拿起电脑边的杯子,猛灌了几口,“老祖宗呢?她刚才还在……”

潘多拉一副是你小题大做的样子,说:“九尾狐出去办事了,所以才把我叫过来,她走之前说要我看着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潘多拉两条白皙的细腿在空中交替踢动,“她不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有麻烦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储年年很快给了潘多拉满意的回应。

“你脑子的确是有点迟钝,自己好几次意外受伤都没注意到,亏的是九尾狐发现的早,才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不让别人伤害你。”

她的确是遇到过几次意外,但是那也不是那么大事,比如说过马路是看到的明明是绿灯突然就变成了红灯,再比如她走过工地差点被钢筋砸到,再比如……但是她以前也常有遇到,人倒霉起来是没底线的,她倒霉着就成习惯了,就觉得很正常。

难道老祖宗这几天寸步不离是因为担心她?

“你终于发现了。”潘多拉惋惜摇头,“大概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

“你少跟我来这套。”储年年掐住潘多拉的耳朵,没真下手,只是轻微地拧了一下。

储年年拖了一点时间再下班,关掉电脑把潘多拉也带走,早一批等的队伍快到紧急通道的大门口,现在这边就只剩下她和潘多拉。

走进电梯里,电梯里的灯光开始频繁闪烁,终于传来咯噔的声响,电梯停住不动,灯在这个时候灭掉,她们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脑海里的画面不受她控制地涌出来,被囚禁时候那个中了蛊的服务生在她脑海里晃动。

潘多拉站在她面前,用稚嫩的声音对她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我答应过九尾狐,要保护你。”

“拉拉,你还是孩子……”

“储年年你这个笨蛋,我死的时候你祖先还不知道在哪里种田呢。”

在紧张的氛围里,储年年噗地笑出来,“族谱记载,我家是书香门第,不种田。”

电梯门在她们面前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穿着蓝色保安制服的大爷。储年年认得这个大爷,经常会在门口和他打招呼,有时候下班晚了,大爷还会叫她注意安全。大爷的脸被晒成古铜色,身上的制服穿的整整齐齐。

人的本能是趋光,储年年正准备跨出电梯,潘多拉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让她没法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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