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没开始……
是不是这被子盖太多了。
她的手在墙上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开关,柳夏年的手沿着她的手往上爬,一下子就找到了开关,把灯关上,瞬间黑了。
作者,不许写镜头!---河蟹说。
ok!---萧
陈墨染:“别……床会动的。”
柳夏年:“你妈知道我们在干吗的。”
陈墨染:“可是,知道和听见不一样好不好。”
柳夏年:“你叫的轻点就够了。”
陈墨染:“我又管不了我的声音。”
盖上被子……
柳夏年:“……”
陈墨染:“……”
两人:“…… …… …… …… …… …… …… …… …… …… …… …… …… …… ……!!!!!!!”
过后:
“闷死我了。”喘气……
4.妈妈这种生物
“小朋友们,这个字念ma,跟着我一起念,妈妈。妈妈就是养育你们的伟大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你们的人。
小朋友们,你们的心中的妈妈是什么样子呢?”和蔼的幼儿园老师弯着腰,以可爱的苹果脸蛋笑容拉近和小朋友的距离。
东东和西西两个超级小正太坐在最角落里。外头别的班级的小朋友在玩滑滑梯,东东也想跑出去玩,眼神不时朝那里看过去。
老师说妈妈是什么样子的。两人都有一点点的疑惑,妈妈……
一个小正太举手,说:“我的妈妈有长长的头发。”
东东和西西想,原来长头发的就是妈妈。
一个小loli把手举的高高的,站起来后以糯糯的童音说:“我的妈妈穿漂亮的裙子,花花的。”
东东和西西想,原来穿裙子的就是妈妈。
“我的妈妈涂红红的口红。”
“我的妈妈会唱好听点歌。”
“我的妈妈抱起来软绵绵的。”
……
东东和西西越听越迷惑了,他们同时以迷茫的眼神看向老师,小正太那水汪汪的眼神是致命武器,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
老师跑过去,蹲下身亲切的问:“东东,西西,告诉老师,到底怎么了?”
他们突然扯着嗓子哭起来,一对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泪水成河。
老师慌了,她忙安抚两个小正太,摸这个的头,摸那个的脸蛋,摸的好不痛快!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哪个,怎么办?”东东哭着说,似乎有无尽的委屈,西西的哭声猛的拔高,尖锐刺耳。
老师彻底无语。
他们一直哭一直哭,只好请家长来接他们。
在办公室里,两个穿着背带西装裤白色衬衫的小正太抽噎着,脸蛋哭的通红。
进来两个人,一个女子黑色高腰小礼服,黑色高跟鞋,身后进来的一个女子白衣长裙,走到他们面前,蹲下身,往他们手里棒棒糖。
“哭什么?”沐未央双手叉腰,说。
东东和西西一听到她的声音,都停止流眼泪,站在那里怯生生的看着她。
“你是他们的亲戚?”老师猜蹲在小孩面前的女人应该就是东东和西西的妈妈,那眼前眉宇飞扬的女人应该是亲戚。
“我是他们的妈妈。”沐未央笑着说。
老师点头,的确,和两个可爱小正太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他们为什么哭?”沐未央问老师。
老师也摇头,她自己都想知道为什么平时最乖巧的两个小孩子居然就在课堂上大哭起来。如果不是当时有别的老师可以作证她是清白的,否则她就要背上让孩子哭的罪名了。
把东东和西西领回家。
四人手牵手站成了一排。
漂亮的女人和可爱的小孩子总是能吸引人眼光的。
沐未央问东东:“今天为什么哭?”
东东仰起脸,左边看一下,又把脸转向右边,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东东不说,沐未央就没有问,她哼着歌,带着这一家子的人回家去。
东东和西西扭头看着路上行走的那些人,都是穿裙子长发的妈妈和不穿裙子短发的爸爸站在一起的。
虽然很奇怪,但是却不觉得不好,因为妈妈很温柔,别人只有一个温柔的妈妈他们却有两个,不是比别的小朋友来的快乐么?
第 2 章
窗外的雪缓缓飘落。
北京的第一场雪早了几天到,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会是不错的晴天。
窗户开着,外面的风带了几片雪花飘进来,雪花飘落到了地板上,屋子里的热气让它们很快融化,成了水珠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是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头,渐渐熄灭,随手丢在床单上的手机开始作响,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呜呜的声响被掩饰住,它的主人没有听到。
手机响了好几次,熄灭过会儿又亮起。
打电话的人耐心十足,想跟着她耗时间。
不平静的一段时间后,它坚持不下去,放弃了无谓的努力,手机恢复平静以后,屋子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柳夏年走下车,雪花从昏暗的头顶落下,她抬头看天空,路边昏黄的路灯发出的光芒笼罩着她,白色的雪花在温暖的金色光芒中缓缓落下。
她把车子锁上,走进大门。
打开门,看见一只金色高跟鞋和黑□状丝袜随意丢弃在她面前,脱下鞋子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冰箱门前的另外一只高跟鞋。
冰箱门开着,光自缝隙里流泻而出,屋子里的灯感应到人的温度而自动亮起,瞬间眼前的黑暗被驱散。
冰箱门上的磁贴夹着的提醒被人撕成粉碎,丢弃在地上,一块碎片上写着的日期是三天前的,柳夏年想起自己有三天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她来了多少天。
屋子一贯干净没有太多尘埃和多余的东西,好像是随时准备着打仗撤离,警报一响转身就走。
她放下公文包,打开暖气,等着屋子的温度变暖。
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吃饭时间,外面下起了雪。
打开为沐未央准备的客房的房门,房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轻推开,里面没有光芒,烟味酒味随着冷风向她扑来。
脚步声被羊毛地毯吸收,脚步轻到与雪花落下没有什么区别,她看到开启的落地窗,凌乱却没有人的床,也看到躺在地上蜷曲成一团的沐未央。
沐未央缩起身体的时候变得非常小,身上盖着秋天时候用的棉被,头发散落一地,脚边是喝光了的酒瓶子,拎包被她随手扔在床上,里头的化妆品手机卫生棉条等一系列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滚在床单上。
柳夏年打开橱柜将冬天的厚棉被取出,小心翼翼盖在她身上,控制着力道,当作她还是醒着的,随时会醒来。
关上了门拉上窗帘,打开暖气,再小心翼翼的掩上门。光随着门的关上而离开这个房间,屋子里的人还睡着,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过。
沐未央张开眼睛,看见眼前一片昏暗,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从下午开始喝了点酒,疲劳的身体自然而然调整为休息状态,倒下就再没有起来过,自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幸亏地毯买的高级,不至于难受。
她的身体缩成一团,身上盖着两层棉被,厚厚的棉被带着新鲜阳光的味道,想起柳夏年这个有洁癖的女人没准早早的就开始晒棉被。
窗帘闭合,她撩开窗帘一角,看到天色完全黑了。
展开身体的时候,脚边的酒瓶被踢到,残余的酒液流淌出来,酒精味道在屋子里蔓延,酒很快被地毯吸收干净。
□的身体从棉被里钻出来,走进浴室,靠着墙在上面摸索着开关,找到后打开,拉开门进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和浴巾。
空气里的饭菜香味开始蔓延,自厨房里传出来。
沐未央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饭菜上桌的时候,她用浴巾挤压自己的长发,吸收水分,走到客厅时候,柳夏年刚好端着碗筷出来。
柳夏年抬眼看了她一眼,为她放好碗筷,把她的饭端给她,然后坐上自己的位置,一起吃饭。
她们都习惯了沉默,无话可说又觉得说了也没意义。
沐未央不定期出现,然后突然消失。
柳夏年不会问她为什么来或是什么时候走。
吃完饭,路过柳夏年的书房,她在看书,桌子上堆着几本书,就足够把她的身体挡住。
柔软的短发刚没过耳朵,发色较淡,在台灯的光芒中浮动着一层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