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春上春之皇后的外遇对象是太后+番外(16)

面就好。咳咳……”说着咳嗽声从里面传来。

我能想象她瘦弱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而颤抖的样子,皱眉,一种不忍在心头蔓延。

宫女搬来凳子,我就坐在外面,凑到帘子边听里面的动静。

太后忍住了咳嗽,却还是依旧不停地喘着气。

“你有没有好一点?”

“谢谢皇后关心,哀家已经舒坦了。”

“要是真舒服了也好。你有看过太医吗?”

里面沉默了。

我转头问她身边的女官:“你们有请太医过来看过吗?”

水镜说:“没有。”

“那为何不去请太医过来?”

“奴婢已经替太后诊断过,也下了药方,只要修养几日便可。”香姨回答说。

她这下可是身兼数职,什么事情都干。

我说:“如果你的药有效的话,太后也不知道咳嗽成这样。我还是不放心,必须请太医过来看。还是太医有保障。”

“不用了。”太后淡淡地说,“小病而已,犯不着叫太医来,我叫人去开了几个药方就成。”

我转念一想,太后想吃药但是不想请太医,那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想让太医靠近她。

我问小翠:“你知不知道哪个太医会隔空诊脉的?”

“什么叫隔空诊脉?”小翠也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不碰到太后的凤体就能诊脉……”我比划着。

“有听说过红线诊脉的,没听说过这个。”

“那也成,有这种人的就叫过来快点快点。”我催小翠快点行动。

等小翠去了以后,我就坐在椅子边跟太后说话。

她尽管已经快要喘死了,还不忘嘱咐我要洁身自好,不好因为一时的寂寞而犯了皇家的大忌。

我一句句应允着,在心里嘀咕,你都病成这样了不留着力气养病还操心我这个事情,你到底是爱我呢还是恨我呢。

我又想到太后的模样,那瘦弱的模样却一本正经地教诲我这个比她年长比她高壮一些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笑。

我把头低到胸前,死咬住下唇,用力忍住想要笑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又端庄。

这真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一面在脑海里想象眼前站着一个小女孩跟我说教,一面要在人前做出姿态来,压抑得我的神经都要

抽了。

模样却一本正经地教诲我这个比她年长比她高壮一些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笑。

我把头低到胸前,死咬住下唇,用力忍住想要笑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又端庄。

这真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一面在脑海里想象眼前站着一个小女孩跟我说教,一面要在人前做出姿态来,压抑得我的神经都要抽了。

太后终于训完了,开始问我皇上的事情,问他起居是否正常。

我和小皇帝一起睡的,当然清楚,她问我便答。

太后终于训完了,开始问我皇上的事情,问他起居是否正常。

我和小皇帝一起睡的,当然清楚,她问我便答。

从吃饭睡觉撒尿到说梦话,事无大小,详细回答。

这些细节都有太监负责记下来告诉太后,太后应该都清楚,但是她还是要问我。

她问到最后嗓子眼都说不出话来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看见一块黄手绢从帘子里落下来,落在我的脚边,我捡起手绢,探进帘子里给太后。

一手细细嫩嫩的小手与我的手指擦过,拿过我手里的手绢。

我收回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她刚开口发出第一个字,我就忍不住叫她不要说了:“婆婆,您还是歇着吧,话可以慢慢来,不急着眼前这一刻。”我心想,你都病成这样了,能不能不要再记着你的身份,休息一日不成么?

“咳咳……”她不说了,只顾着咳嗽。

我大着胆子伸手进帘子里,轻拍她的肩膀,她的背在颤抖着,我抚着她的背,能摸到骨头。

她一时难受,没有计较我这大胆。

待小翠带着一个老太医过来,太后平稳了下来。

香姨不让太医进来,我说:“是我叫他来的。”

太医老眼昏花,眯着眼睛看我是谁,小翠说:“你眼前的人是皇后。”

老太医说:“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轻咳着,说:“是谁让你来的,下去。”

“是我,婆婆,儿媳叫她过来,就是听说他能借着一根线来把脉,太后不信可以试试看。”我使眼色给太医,太医老眼昏花,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拿出一根红线要给太后系上。

我忙把那端红线拿过来,说:“我来。”

我拿过红线,来到床边,说:“婆婆,儿媳唐突了。”

她的手探到床边缘,仅露出白皙的手腕,我小心地为她系上红线,然后把床帘放下。

太医一手捏着红线,手按在红线上,摇头晃脑,嘴巴里念着乱七八糟的话。

我在一边看着,觉得还是不放心,我问小翠:“你请来的太医怎么看都像是蒙古大夫。”

“相信奴婢,错不了。”

过会儿,他背够了一章典籍,开始说正事,大意是这几天西风起,太后在风下站了太久,寒气入身,再加之直接服用猛药,把寒气往体内逼,才会导致一病不起久久不散。

我在一边点头,不管他说的对不对,都算是有本事。因为我记得那天放风筝,起的就是西风,太后在院子里站了老半天,就是吃了西风了。

太医没有开药,而是教太后怎么治,加炭火,加棉被,空腹,直到捂出一身汗来。

老太医领了赏,却是面如死灰,我问小翠他干嘛那么一副死样子,小翠说:“大概是怕被灭口吧。”

我愣了一下,说这皇宫里的人想法都怎么那么复杂,动不动就担心被灭口,能不能和谐一点啊。

那截红绳还落在地上,我捡起来,握在手心,无意识地把红绳绕在指尖上,一圈圈绕起来,直到那红绳绷紧,连着我和她的手。

太后说:“你觉得太医说的有道理?”

“我觉得老太医说的真对,像小时候我生了病,就什么事情都不做,躺在被窝里盖上好几层被子睡上一觉,第二天洗个澡就好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没人来理睬我也就唯有这样了,但是太后就不一样了,那么多人伺候着她,咳嗽一声就喝参汤大补。

我说:“婆婆,我看还是照办吧。”

里面没了声音。我再小声地说了一次:“要不要照着太医的意思办?”

没回答,那我就当默认了。

我叫她们加棉被,底下的宫女不肯,我说:“出了什么事情我一手担着。”

结果她们鄙视地看着我,不用明说也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就我这条贱命怎么赔得起太后的命。

妈的我豁出去了。我跟小翠说:“小翠,你去找被子来,一条不够两条。”

说着我自顾自脱衣服,我身上的十几层衣服加起来也算是一条小棉被了。

我掀开了床帐,往里面钻。

旁边的人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那细长的指尖掐进我的肉里,没见血,但是也让我疼的龇牙咧嘴倒吸三口冷气。

“就算你是皇后,你在这宫里放肆,奴婢也一样不会饶过你。”香姨的脸阴沉下来像罗刹。

我瞪了她一眼,另外一只手按在她手腕以上一寸处,那是别人教我的窍门,只要掐那里那人的手就会失去力气。

我掐住以后她的手果然张开,而她面色瞬间转白。

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往后退去,我看看自己的手,也惊讶自己居然有这样的能耐。

我就穿着一件肚兜,实在受不住,钻进被窝里。

被子里可真够冷的,太后的人是热的,手却是冰冷的。

我把她的手捧起,放在胸前,虽然我胸前没有妖妈那么大的大馒头,但是还是有点分量的。我把她的整个人抱进我怀里,她长的瘦就是有这个好处,我轻易就可以抱住她。

她模模糊糊地动了一下身子,把腿往我腿中间插,一阵冷意沿着脊椎爬上来,我连抖了好一会儿。

真冷,冷的我以为自己抱着一块冰块。

我说我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牺牲过,我现在为你牺牲一次,醒来不求你赏赐我什么,只要你别赐我死罪就好了。

我呢喃着:“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干嘛把自己装的那么老城,每次一开口就是哀家哀家的,没事还喜欢训人,犯不着这样啊,我进宫那会,我弟弟和你一样高,不过他才十几岁,每天就知道抓知了,每次都要我爬上树给他抓,一次还不够,要抓好几只。他懂什么啊,我问他如果我们家穷到不能吃饭了你怎么办,他就说那把姐姐卖了啊,姐姐不是叫千金大小姐吗,那卖掉就可以换千金了啊。我以前觉得像他这样无知是没出息的,但是我现在却发觉那也是幸福。对了,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吗,你干嘛总喜欢折腾我。太后,哼,你这年纪还只能做我的小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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