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后妈(10)

黎欢想起来,剧本中有对绯烟皇后的介绍,她是老皇帝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皇后,老皇帝第一次见她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立即扶她为后,宠爱万千。她为老皇帝生下了两个儿子,第二子是那小暴君,而长子却和她在返乡探亲的途中坠崖而亡,一行人无一幸免。

在她死后,老皇帝便不再宠爱其他妃子,也没有皇子诞生,只有那小暴君被宠到了十三岁,最后当上皇帝,又把绯烟皇后追封为了皇太后。

这就是活生生的玛丽苏本苏,后宫的每个妃子,做梦都想着成为下一个绯烟皇后,恐怕秦飞雪也是从她的故事中得出来灵感,想到了牡丹一计。

黎欢点点头:“对于我的丫鬟,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但你也应该查出来了,她的身份还有些复杂。”

黎欢试探着看向盈袖,想知道她知不知道秦飞雪和她身份掉包的事,果然盈袖便点了点头:“王妃放心,无论她曾是什么身份,到了王府中,就是王妃的丫鬟,让她喊一声姐姐,都是抬举了她。”

黎欢有些欣慰,盈袖才刚认识她,就站在了她这边,形势比她想的要好很多,她来摄政王果然来对了。

这时,盈袖又露出甜甜的笑意,却不知怎么有些瘆人:“若王妃觉得这还不够,一切交给盈袖即可。”

黎欢一愣:“交给你?”

盈袖浅浅笑道:“盈袖曾习得几手诱杀之术,虽说入王府后没施展过几回,有些手生了,但那些技巧学会了就不会忘。”

说着,她手中变戏法似的冒出了几根银针。

“将这针刺入后颈三寸,即可毁髓灭骨,再将其推入池中,叫人来救即可。”盈袖甜甜道。

黎欢:“……真的还能救活吗?”

盈袖眨了眨眼:“自然是不成。不过,针刺落水后,对方仍可呼吸片刻,泥水入体,确实是溺水之状。捞出后即便是官府验尸,也查不出真相。”

……这说得,很熟练呢。

好像练手过不下十次的那种熟练。

黎欢讪讪一笑,那剧本中说,江楚寒常年行走江湖,笼络了一批奇能异士作为心腹,果然是真的。

盈袖一个侍女的身份,却对暗杀术一清二楚,还知道怎么伪造证据,经验了得,一看就是个老江湖了,秦飞雪和她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只有被摁在地上摩擦的份。

也不知道江楚寒是怎么做到的,那齐衡,还有这盈袖,都对他忠心不二,难道是用那张绝世好脸骗来的?

黎欢寻思着,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颜值就是正义。

盈袖还在等她回答:“王妃,您认为如何呢?”

黎欢这才开口:“倒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只要别让她在新皇打猎回来前看住她,别让她出门作祟便可。她现在还不知道摄政王的真实情况,等过两天,放她回尚书府,她定是会到处散播摄政王病重的消息,正好可以为你们打掩护。”

盈袖眼神一亮,抬起水袖抿唇浅笑:“王妃所言极是,倒是盈袖着急了。”

现在的秦飞雪一心认为江楚寒就快死了,黎欢也会被陪葬,应该去投奔那小暴君,却不知若是江楚寒醒来,那小暴君就没戏了。

这一点正好可以反过来为他们所用,让她错得更加离谱,也能为王府打掩护,蒙蔽有心之人的眼睛。等真相大白时,她就和其他人一样,已经输定了。

黎欢见盈袖明白过来,也就不再多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江楚寒的病情。

她微微沉思:“带我去见摄政王,我再确认一下病情。”

盈袖连忙引路,黎欢走出门去,经过檐角飞舞的水上曲廊,从后方进入了江楚寒的寝宫,到了殿中。

盈袖在前引着路,到了江楚寒的床前:“摄政王,王妃来见您了。”

说着,她回过头,笑盈盈地对黎欢道:“王妃,摄政王脸上的伤已经痊愈了,您看怎么样?”

黎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确实如盈袖说的一样,江楚寒脸上的伤痕已经消退得一干二净,堪称完美无暇。

但是,那本该被掐死的藤蔓又死而复活,仍然盘在他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灵魂拷问:摄政王到底靠什么虏获了若干男女芳心?

黎欢:……这个说不得说不得。

第9章 为摄政王宽衣解带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双叒叕修文了,2、4、5章都有改哦~关于男主沉睡时的设定有小改动~看本章之前可以回看一下,不然会有点点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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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一路疾走,几步冲进了江楚寒的房间。

黎欢站在床头边上,跟见了鬼一样,瞪着床上的江楚寒。

那些被她掐死的藤蔓竟然又长出来了,耀武扬威地覆盖在了他的脸上,和昨天没有差别。

其余人都看不到藤蔓,只能见到藤蔓下的伤痕,如今伤痕褪去,他们便以为江楚寒转危为安了。

但情况一点都不好!

听到传话赶来的齐衡见她神色凝重,也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问:“王妃,摄政王的情况到底如何?”

黎欢如实和他说了情况,盈袖也默默听着,两人的表情愈来愈凝重。黎欢也有了自己的猜测,她想着这些藤蔓应该才是疾病的根源,至于那些伤痕只是表面现象,伤虽然退了,但并不说明事情就好转。

她问起昨日掐断藤蔓后江楚寒身上发生的事,那时候她很快就陷入昏迷,也不知道那些伤痕是怎么消除的了。

齐衡皱着眉:“那日王妃昏倒后,盈袖将您送回了房间,我留下来清理摄政王脸上的血迹。说来也奇怪,我正准备擦去血迹时,那些血却像是被吸收了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摄政王脸上的伤痕也逐渐消退了。”

黎欢愕然,原来是她的血治愈了那些伤痕?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她第一次被藤蔓咬时也流出了血,同样溅到了江楚寒脸上,也被吸收了,她当时还以为自己看花了,也没放在心上,但那之后,江楚寒的伤痕就好了许多。

可是,他脸上的藤却没有受到影响。

黎欢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虽然我不太清楚原因,但貌似我的血能治愈那些伤痕,只不过,这对那些看不见的藤没有作用。昨天藤掐断之后,它还是长回来了,但伤痕没有回来,我猜想应该是它们引发了伤痕,而且它们具有再生能力,恐怕只能拔除病根才能彻底治愈。”

齐衡满脸忧虑:“可是,这要怎么做呢?”

黎欢看了看床上的江楚寒,对两人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些藤蔓的源头应该就在摄政王身上。总管,你为摄政王宽衣,我来找出病源。”

齐衡连忙上前:“在下这就去办。”

说着,他掀开了棉被。

江楚寒和衣而睡,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间,一副予取予夺的样子。

齐衡伸向了他的腰带,手却在抖。

黎欢本以为他是不忍见到江楚寒伤痕累累的身体,然而,再看一看,他的耳朵竟然红了。

黎欢狐疑。

齐衡结结巴巴说:“宽、宽衣这种事,在、在下当然义不容辞。”

但脖子也红了。

搞了半天,他是在害羞吗?

这个总管还在硬撑,甚至拿出壮士断腕的气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要去上刀山下火海。

黎欢:“……”

之前她还以为这个总管是稳重糙汉,是她错怪他了。

这戏明明也很足。

齐衡索性半闭上眼,两手往前一伸,解开了江楚寒的腰带,接着糊里糊涂地扯开了外衣,红着脸就问:“王妃,您看这样成了吗?”可、可以了吗?”

黎欢:“……”

盈袖:“……”

房间中一阵沉默。

齐衡都红到了脖子根,气息也不稳。黎欢看不下去,也走了过去。

她望向江楚寒,只见床上的江楚寒衣裳半开,发丝凌乱,如同一尊绝美的玉雕,让人浮想联翩。那些黑色的藤缠在他的半边脸上,仿佛戴上了妖异的面具,在他的清冷脸上增添了一种异域的魔魅之感,不但无损他的气质,甚至突出了他苍白凌厉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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