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宠生欢(29)

作者:倾我不倾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在他缠上来时,谢瑶华斜眼看他,以眼神警告他安分些。

玉子言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拿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勇气将她圈在怀里。

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挣扎无果,谢瑶华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一会儿挨揍的不是她。

人总是贪婪,如愿后便会祈求得到更多,永不满足眼前所拥有的。

玉子言也是如此。

渐渐的,仅仅抱着她已无法满足他的期待,他想得到更多。

抱着她,蹭了一会儿便心猿意马起来。

下巴搁在她肩头,缓缓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他似乎嗅到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让人想尝一尝。

色迷心窍,很快他便克制不住,含住她的耳垂。

忽然的温热触感使得谢瑶华浑身一僵,下意识抬手去拨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

“子言,别这样……”

玉子言怔住,深深吸了口气,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不动了,喘着粗气,久久无法平息。

良久,他哑声道,“瑶华,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只是你身上真的好香啊……”

从来不用任何香粉,沐浴也不曾用过花瓣的谢瑶华只觉得好笑,此时的他很是缠人,她竟狠不下心来推开他。

她颇为无奈道,“莫要胡言乱语,我并未用过任何香粉,身上哪里的来的香味,你要是困了便在此歇一会儿。”

闻言,玉子言又蹭蹭她的耳后,唇便贴在她耳边,低声乞求,“瑶华,你陪着我可好?”

陪他一世更好。

谢瑶华实在拿他无法,将他的脸拨开,捏着他的下颌,冷着脸道,“你莫要得寸进尺,还不松手!”

玉子言定定看着她,发现她虽然冷着脸,但眼神却不冷,反而透着温柔,他顿时有了底气,更加得寸进尺了。

紧抱着她不松手,先是蹭蹭她的脖颈,而后便去吻她的嘴角。

他的行为愈发过分了,谢瑶华忍无可忍,拨开他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

玉子言想反扑来着,但一只玉足踩在他胸口,他忽然便不想动了。

见他安分了,谢瑶华怒目道,“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吃苦头才知深浅是不是?”

玉子言一副乖巧的模样,摇了摇头,“我喜欢瑶华对我粗暴些,好言相劝我不喜欢,至于深浅……试过才知。”

说话间,他抬手覆上玉足,手心滑腻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心头涌起一股冲动。

心里某个声音在叫嚣。

被他占尽便宜,谢瑶华气得不轻,踹开他的手,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谁教你的这些浪荡行径,胆肥儿了啊!”

在他肩膀踹了一脚犹不解气,又往他腹部踹了一脚。

“唔……”

玉子言闷哼一声,赶忙扯了被子将下身盖住。

谢瑶华以为将他踢疼了,有点紧张,但又拉不下脸,索性将被子拉高,将他整个人罩在里面。

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进来的谢重华见到,看到被子未遮盖住的那双大脚,他的脸顿时黑沉如狂风暴雨来临之际的天。

听到响动,谢瑶华扭头往门口看去,玉子言也从被子底下探出来,瞧见谢重华沉着脸走了进来,玉子言感觉不妙,立即坐起身来。

谢重华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玉子言的衣襟,直接将他从床上揪起,拖着往外走。

玉子言不解释也不挣扎,任由谢重华将他揪着下楼,而后他被扔出了风月阁。

楚一看见自家公子被谢少主扔出来,衣衫凌乱不说还赤着脚,脸上的面具也不见了,楚一有点懵。

这是什么情况?

风月阁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楚一醒过神来,赶忙去扶自家公子。

“公子,您又得罪谢少主了,不是属下泼您凉水,谢少主本就对您有成见,您对谢少主的妹妹有企图,您先得巴结好未来大舅哥才是,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您可长点心吧……”

楚一碎碎念着,心里想,好在时辰尚早,这街上无人,若是公子再晚一些被扔出来,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玉子言在楚一的搀扶下起身,一直望着风月阁的大门痴痴地笑。

楚一觉得自家公子魔怔了,委实有些丢人,赶忙拽着去找个容身之所避一避,改日给老太爷传信,让老太爷去幽冥谷替公子提亲,成全了公子这一片痴心。

将玉子言扔出去后,谢重华怒气腾腾回到谢瑶华屋里,舍不得对她发火,便唤青叶来问。

“青叶,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青叶缩手缩脚进屋,慢吞吞去到谢重华面前,跪下请罪。

“少主息怒,是青叶失职。”

她主动请罪,谢重华反倒不好责备了,看了眼身旁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妹妹,再看青叶时缓了脸色。

“那丑八怪何时来的?”他问。

青叶怯怯抬头,看了眼自家主子,收到眼色后,急忙回道,“月白公子一早才来的,就在少主您来之前不久……”

青叶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可是真话?”谢重华半信半疑。

青叶忙不迭点头,“嗯嗯,青叶不敢欺瞒少主,月白公子在屋外守了主子一整夜,今日一早才进屋的。”

谢重华知晓问不出什么来,烦躁地挥手,“青叶你退下,好好守着,不许再放那丑八怪进来。”

“是。”

青叶如蒙大赦,暗自松了一口气,低着头退了出去。

待青叶退下,谢重华严厉的目光便落在谢瑶华身上,“妹妹,你是女子,怎可如此不在意女儿家的名节,那臭小子又丑又坏,你莫要上了他的当。”

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头。

在他心里,妹妹千好万好,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玉子言在他眼里就是个没什么用,脸还毁了的臭小子。

最重要的是,玉子言如今的举动及其复杂的身份,他不想妹妹再卷入那些是是非非中。

谢瑶华如何不知兄长的苦心,但她有自己的谋划,许多事虽无法与兄长言明,但有一点必须让他知晓。

“哥,我与子言自幼相识,他的性子我清楚,不会害我的,你莫要担心,而且他的身份是我完成计划必不可少的,日后你莫要为难他。”

谢瑶华顿时就怒了,“你觉得为兄是故意找茬为难于他?”

谢瑶华叹气,摇头不语。

兄长对她向来耐心极好,此时竟然生气了,她不宜解释,说再多也只是火上浇油,倒不如等他冷静下来再与他细说。

她不开口,谢重华只能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听到她咳嗽,又心软了。

“好好好,为兄听你的便是,以后尽量不为难他,但你也得向为兄保证,待你的计划完成了,你便随我一同回幽冥谷,让师叔帮你好好调理身子,莫在忧思忧虑了。”

“好。”

谢瑶华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在苦笑,她如今这身子能否撑到计划成功还不一定,即便回了幽冥谷也不见得就能调理好。

云归那要怪只是暂时被玉子言困住,很快便能脱身,届时她会有许多麻烦。

“哥,你可知子言将那老妖怪困在何处了?”

谢重华想了想,道,“我听那小子提过一点,似乎是在老妖怪捡到外祖母那个地方。”

谢重华不太了解哪些尘封数十载的恩怨情仇,但谢瑶华一清二楚。

云归捡到云崖的地方就在西越,但不在陵城,在陵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叫永宁镇。

谢瑶华忽然想到什么,走到角落,将木匣子打开翻找,果不其然,匣子里只余那张媚术残卷了,她外祖母写的手札不见了。

玉子言不知何时将匣子里的札记拿走了,那便是引走老妖怪的饵。

云归对她外祖母执着了数十载,也只有关于她外祖母之物才能让云归冒险去抢。

谢重华来到她身旁,疑惑问,“怎么了?”

谢瑶华叹息,“子言拿走了外祖母留下的手札,老妖怪多半是听说了这个,才上当的,推算时间,子言根本无暇将手札拿去永宁镇,老妖怪是不是真的上当未曾可知,如若老妖怪真的去了,发现上当必会恼羞成怒,怕是会对子言不利。”

闻言,谢重华神色一凛,随即又嘴硬道,“那臭小子若是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便贸然招惹老妖怪,死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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