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番外(33)

“哼,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祝月瑾眼尾微红,又害怕殷牧悠看见,飞快的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詹旭然乔装来了风自楼,向风自楼买了个消息。”

殷牧悠喝着茶:“看来是很重要的消息了,否则你也不会专程来跑一趟。”

祝月瑾被戳中了心事,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祝月瑾微微蹙眉:“看来詹旭然并不相信你在元宵国宴上的话,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朝风自楼买你的消息。”

“……我有什么消息?”

“自然是你有没有真的放权,手上还有多少势力的事儿。”祝月瑾皱紧眉头,“三日后,等你去宫里的路上,詹旭然会设下埋伏等你。”

殷牧悠抿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祝月瑾急了,那日在风自楼他心甘情愿的一拜,已然视对方为一生的挚友和可以效忠性命的主人。

“这可是自己的性命,你都不关心的吗!”

“自然关心。”

“那你准备怎么办?”

殷牧悠浅笑道:“顺水推舟。”

祝月瑾睁大了眼,不明白殷牧悠为何这么做。

他想起近来的坊间传言,说慕太傅这些年都是这么为陛下遮风挡雨,以自身诱之,除去大周那些蛀虫,祝月瑾从前是不信的,以他对今歌的了解怎么可能?

可今日看来,此话当真!

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随你怎么办,死了活该!”

祝月瑾气冲冲的离开了暖阁,殷牧悠无奈的放下茶盏追了过去。

等走到了后门,他却看见祝月瑾在悄悄抹眼泪。

“月瑾。”

祝月瑾身体一僵,转过身来:“你怎么还追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吗?”

殷牧悠抿着唇:“对不起。”

“谁要你道歉了?”

“这些年你为了慕今歌做了很多。”

祝月瑾捏紧了手:“……那些只是顺手。”

殷牧悠轻笑了一声,明显认出他是在嘴硬。

祝月瑾心里烦闷,在殷牧悠面前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能被看穿。

他把自己怀里的手炉一把塞到了殷牧悠手上:“啧,你这破败身子,这破手炉还是给你用得了。”

殷牧悠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祝月瑾就从后门离开。

从背后望去,还能清楚的看到他用手抹自己眼泪的样子。

殷牧悠哑然失笑,还真是不肯让别人看见他的软弱。

手里的手炉尤其温暖,在手心里发着烫。

殷牧悠驻足片刻,便自言自语的说:“还是回暖阁躺着,再想想怎么跟苏衍解释。”

想到这个,他还十分头疼。

他很快又回到了暖阁,流映在那边,匆忙赶了过来:“大人……”

殷牧悠还未来得及问,手就已经先推开了门。

他忽然被人给拉了进去,殷牧悠吓得脸色都白了。

流映在外面,那句禀告都没说出口:“……陛下来了。”

殷牧悠吐血,你现在说又有什么用!

他被抱得死死的,对方紧紧箍住了他的腰,姿势暧昧极了。

“陛下来臣的府邸,可是有什么要事?”

苏衍眉眼弯弯,犹如一轮下弦月:“自然是来见你。”

殷牧悠:“……”我这是被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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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by明韫

舒遥一朝绑定剑三系统,恶人阵营的七秀穿成魔修,没毛病。

坐上魔尊宝座后,舒遥活在修仙界传说中,说他嗜杀成性,有千百张面容,张张美艳莫测,仙人难辨。

比魔尊的易容更令人搞不明白的是他与道尊的情缘。

舒遥:“一开始我可怜他暗恋我上百年,心思深藏,忍不住给他了点好脸色看。”

“后来他发现我是个好人,感念我暗恋他许多年,苦苦追寻无果,忍不住和我结为道侣。”

大概这就是良缘天定。

世间姻缘一线牵,牵着他俩的是钢绳铁索。

卫珩:“我曾经深恨人为七情六欲所役,构成这世道污浊。”

“后来遇上他,自甘为七情六欲驱使,俯首称臣。”

一个攻受互相误会对方暗恋自己最后弄假成真的故事。

第22章

苏衍最近的变化, 殷牧悠全都看在眼里。

自紫寰宫大火过后,他就仿佛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每日上朝的时候,无论底下参他多少本,苏衍都为他驳斥众大臣。

不仅如此, 苏衍的招儿还用得贼妙, 全都是苦肉计!

现在朝堂上对他的印象全变了, 殷牧悠只要一出去,准儿能看到那些骂他的朝臣在背后心疼他,说他是个大大的忠臣。

躺着都能洗白。

这件事的后遗症……就是苏衍更粘他了。

暖阁里静悄悄的, 殷牧悠只是冷着脸看他。

苏衍被他这么盯着,耳根都开始红透, 心脏砰砰乱跳。

“……”明明是他先说话调戏他, 结果搞得像是自己对他下了手似的。

“陛下还不放手?”

苏衍触电似的, 慌乱的将殷牧悠放开。

活脱脱的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烦,那天偷吸他的人是谁!现在才这么奶,这么软的样子,绝对是装的!

殷牧悠走到书案旁,拿起黑色的戒尺:“臣作为陛下太傅,方才陛下行为如此放浪, 臣不得不管。”

他一挑眉:“伸手。”

苏衍乖乖伸出手去,完全不敢反抗。

啪。

殷牧悠的力道极重, 苏衍的手心很快就泛起了红。

“陛下可知道自己错了?”

苏衍闷哼了一声,呼吸都炙热了三分。

暖阁里的空气不流通,让他的脸轻而易举的红了起来, 在被打的时候还直勾勾的盯着殷牧悠看,仿佛被殷牧悠打完全是种享受似的。

殷牧悠一噎,感受到了变/态的威力。

现在还小,可不能让他养成这种习惯。

否则从小变/态,以后就会进化成老变/态。

殷牧悠只打了这么一下,就没再继续动手了。

苏衍还颇为遗憾:“不打了吗?”

殷牧悠嘴角一抽:“……陛下这是还想被打第二次?”

苏衍仿佛被他发现了自己心思似的,眼底带着几分慌乱:“太傅方才沉着脸,我还以为我把你气急了,没想到只打了一下。”

殷牧悠扶额:“刚才那话,是谁教陛下的?”

“……李德忠今日拿了些东西过来,教人事的宫人也细谈了些。”

以前有原身压着,没人敢教苏衍人事。

现在他松了口,要辅佐苏衍亲政,这些事情就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殷牧悠细思着,觉得那教人事的宫人太粗鄙,竟然连偷见他这样的话都教出来了!

正当此时,清凌带着李德忠走了进来。

在看到苏衍的时候,李德忠总算是眼泪汪汪的喊:“陛下,可算是找着你了!”

“今日不是安排了人教陛下,现在陛下竟到了我府上。可是教习之人太过粗鄙,让陛下不满了?”

李德忠擦了擦眼角:“呜呜呜,冤枉啊,陛下把教习宫人吓得吐了血,如今人还在御医院呢。”

“什么!?”

“李德忠!”苏衍暗暗警告。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说。”

李德忠左看看苏衍,又看看殷牧悠,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听那位宫人说,陛下……陛下在问男子和男子之间的事,旁的都不愿意听。”

四周皆静。

李德忠原以为殷牧悠会教训苏衍一顿,好歹那可是陛下的太傅。

男子和男子?这还得了!

谁知听完这话,殷牧悠的脸色竟红了起来,自从明启宫那日后,太傅就没有带面具了。

似乎注意到旁人的眼光,殷牧悠拿袖子一掩轻咳,袖上繁复的莲纹将大半张脸给遮盖,那双如朗星的眸子里渗了一层水雾,宛如泛起潋滟的波光。

“怎么全都看着我?”

李德忠是个太监,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太傅竟……羞了?

苏衍原本还觉得丢脸,可方才他说出那两个字时没看到的景色,却在此刻见着了。

苏衍满脑子都一个念头——

丢点儿脸算什么?

不怕!

看见殷牧悠这样,他忽然心痒难耐。想起那天晚上闻到的味道,苏衍全身都泛着滚烫,眼眸也沾染了不可言喻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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