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我最丑[年代](121)

两个人互相比来比去,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在彼此的眼里,两个人扑哧一声都笑了。

“诶,”米多用手戳一下辛向南。

“干什么。”

“马上放学了,你要不要去听孔老师的课?”米多问。

“今天就不去了吧,我看了看小孔老师的进度,这几周都是教字母的。”辛向南说。

“小孔老师?”米多愣一下,又笑了起来:“你还真会给人起名字。”

“你呢,你去不去?”辛向南问。

“我也不去了吧,你不去上课肯定回家就学习了,我不也赶快回家学习,这次第一就要被你抢走了啊。”李米多说。

“你记得到是清楚。”辛向南不屑道。

“不过啊,”李米多突然笑了,“我知道有个人必须要去学。”

辛向南看着她笑起来的两个梨涡,也不禁笑道:“我也知道。”

“李金多!”

两人不约而同道。

等李自新找来了李贵,两人大气都不敢多喘的跑回家,一进家就看见李苗和荷花两人坐在院子里,王月容也一样瘫在那里。

李贵一边喊在哪呢,在哪呢,一边往厨房去,看到厨房里一片狼藉,碗碗盘盘的被砸了一地,气的要死,骂了一句娘的,就去问荷花。

“荷花,人呢,那个混账呢?”

荷花指指大门,“让我们给打走了?”

“去哪了?我去找他去!”李贵这刚要走,却被荷花一把抱住了腿。

“我的娘啊,你找他干什么,他来咱家都是一个人来,你还对付不了,他这走了,就是去和那些流氓混一块儿去了,你自己过去,那不是找死吗?”荷花一边劝一边喊她婆婆:“妈,你快点劝着点。”

王月容也开口了,说:“是啊,贵儿,别去啊,你打不过他们的。”

李贵一听,是这个道理,不能平白给人送去挨打啊,这就停下了脚步,可嘴上一直骂,连带着顺手扶起了荷花。

走到李苗跟前,李贵没伸手,转身就要去扶他妈王月容。这李苗就恼了,叫起来:“哥,我怎么你了?你为啥扶了我嫂子就不扶我?”

李贵没理她,搭手扶了王月容一把,道:“你啊,就是个搅家兴。”

“什么?”李苗委屈死了,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喊道:“我为什么是搅家兴,你凭啥这么说我,我不是搅家兴!”

“你怎么就不是了。”李贵看着一院子扫把铁锨的,又看看那厨房,下了工不但没饭吃,锅碗瓢盆都给砸了,气不打一处来,就说:“你看你,以前把大嫂的孩子给气没了,大嫂和大哥搬走了,这结了婚,没多久老公就进了监狱。他进了监狱你就回家,回家没多久就闹的我和荷花人仰马翻,天天和荷花不对付,前几天不是你刚把她给气走,这都没消停一会儿啊,你前夫又找上来了,你说你不是搅家兴是什么?要不是你,这个家能有这么多事吗?”

说起来李贵这人老实,在家里话最少,也最不爱说。整天这人就是闷闷的,不说话。可这人吧,越是平时不说话的,一旦说起话来,就会更让人信以为真,也更让人难受。

李苗就是这样,听完李贵的话,她整个人当即就懵了。

这些话虽然王月容也多少说过她,和荷花干仗的时候,荷花也常拿这些事怼她,可她一点也不上心,也不伤心,就和王月容干,和荷花干。可这话从她二哥嘴里说出来后,就变味道了,完全是一个大棒子打在头上,半天这李苗也没缓过来。

李苗听完了李贵的话,也没有和往常一样放声大哭,只是那眼泪无声的流下来,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流,往下流。

一家人此刻都陷入了沉默,李自新啪嗒啪嗒的抽着他的旱烟,王月容被李贵的一通话也说愣了,荷花则是在一旁看着李苗的脸色。

李贵见状,话都说了,也不管了,转头进了屋。

李苗也颤巍巍站起来,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卧室。

没一会,王月容进来了,看着李苗坐在自己床沿上,一直哭。

王月容心疼啊,这闺女虽然缺心眼,一根筋,还好吃懒做,可是她生下来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看到平时张牙舞爪的李苗如今落的万人嫌,万人弃的地步,也是揪心啊,就走到李苗身边,拉一下这闺女的手说:“孩子,你二哥就是生气了,才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李苗愣了好久的神,听见她妈和她说话,拿手抹了一下眼泪,道:“妈,我真的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微博上的热搜,说让用自己的专业说一句情话。

我觉得我的最简单。

ILOV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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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刘琴去看了黄历,今天是个好日子,上面标着宜出行。等中午吃过饭,刘琴把衣服穿戴好就要出门。

徐菱一大早就看她婆婆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因为难得见刘琴多说几句话,而且脸上似乎带着喜色,便凑过去想探听一下她这个婆婆有什么好事。

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徐菱还没问,刘琴自己就说了。

“一会儿啊,我去看月萍,你去看看家里有什么,都拿着点。”刘琴对徐菱说。

“还看她?”徐菱以为是什么事呢,有点不高兴了,感觉自己婆婆是偏心啊,对她都没这么好过,已经去了两次了,碰了硬钉子,这次还要去?还说要拿什么东西?

徐菱看东西最重,就怕家里东西被惦记。分家后,那关喜东偶尔来她屋蹭个面条她都不太乐意,其实也是饿怕了,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在农村,每个月都要从这三个人嘴里省出粮食给关逸国寄过去,自然是能省就省。

徐菱听见后,立刻问一句:“从我屋里拿?”

刘琴不满意的看她一眼:“主要是我没备什么,你先垫出来,等我以后给你补双份。”

徐菱一听,立刻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昨天双双爸爸带来一包桃酥,还没开,正合适。”

刘琴瞥她这个儿媳妇一眼道:“行,就这个吧。”

然后走进屋里,那筐子把家里的鸡蛋都捡道筐子里,数了数,一共十五个,也准备一起拿了。

徐菱见她妈拿着一个筐子出来,连忙掀开看一眼,“这么多鸡蛋?”

刘琴没作声。

徐菱开始嘟囔了:“这么多鸡蛋都给她啊,她都大人了,吃不了这么些,妈,你看我家双双还两三天才能吃一次呢,你这些都给月萍送去?”

刘琴白了一眼徐菱:“这是我屋里出的。”

言外之意很明显,和你没关系,我爱拿。

那徐菱就更不乐意了,这老太太忒偏心了吧,小儿媳妇那么对她,她也不生气,还给她送东西,还巴巴的,这人啊,真是。

贱皮子这话徐菱想也不敢想,她不敢这么想长辈,那这种话说长辈,就算不说出口,她想一下也觉得是罪过。

可不满意还是有的,徐菱就觉得亏的慌。一开始吧,她还觉得她这个婆婆实在做的过分,对张月萍是真的不好,可这连着两次,刘琴回来都和她说去找张月萍和东子了,让他们来家里住。本来徐菱对这话还表示怀疑,觉得刘琴就是为了堵一堵徐菱的嘴,堵一堵街坊邻居的嘴,才故意这么说的,谁知道,那天关喜东真的来了,徐菱在外面挨着墙根听,听见的就是拒绝刘琴的话,这才相信了。

这徐菱知道了,那县委大院住的人很快就知道了。

晚上徐菱照列带着关喜莲和关双双饭后散步的时候,又偷偷溜去打了一会儿牌,这打的时候,大喇叭已经替她婆婆传播了一个遍。

现下的舆论翻了一个面,以前是一边倒,现在已经战成了双方平手。而且开始向刘琴倾斜的趋势。

其实原因很简单,大致的意思就是,自古男婚女嫁就是父母之言,这刘琴都说了不能结婚了,你们小年轻的非要去结,本来就是你们的不是。再者,不管老人做的再怎么不好,也有自己的原因,也是你的长辈。她意识到自己错了,和做晚辈的低了头,就应该立刻原谅。而且一家人,有什么对错之分,作为晚辈怎么能对长辈斤斤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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