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农门小医妃+番外(701)

倪氏闻言一窒,什么都说不出来。

怕是她这傻徒儿,还不知道那雪莲到底有多珍贵吧?

她是有没错,但是那些她放在药王谷中,而且她多年没回去,谁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再说大楚与药王谷距离甚远,这中间还要跨越洪武国。

一来一回,少说都要大半年的功夫。

除非从大楚这沙化严重的羚羊城走,只是那里都不可以称之为地方,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废城。

从羚羊城出去后,还要横跨过沙漠的。

那里,她多年前来的时候,就已经极为难走,如今怕是就算有骆驼,也走不过去。

颜诗情看倪氏不再言语,以为她心疼那雪莲,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开始磨墨,提笔开始将药方一一写出来。

因雪莲实在珍贵,目前她也没有多余的,只能小心谨慎点。

万一炼药过程中,火候或者药性有丝毫的差别,兴许都不能将雪芝身上的毒彻底解清,那就太过浪费。

榕城

永昌帝在知府的府衙住了一晚,第二天便提出要搬出去住。

理由是,他即将有一段时日要住在榕城,不能每日就住在臣子家中,这是寄人篱下。

他堂堂一个皇上,怎么可能这样?加上再过些时日,诗情带着怀瑾也要到,不可能到时候全家都住在知府的府衙,这样着实有些不像话。

楚玺墨考虑到安危问题,便直接否决。哪知因这事,惹得永昌帝不甚开心。

他觉得,好不容易能够出宫,这大楚的江山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也未能体会民间的乐趣,哪能一直将自己拘着?

他现在的身子骨好多了,不再动不动心口疼痛,加上白大司农将药材也运了过来,现在只能颜诗情过来炼药丸,很快他就能彻底健全。

如此,他趁着诗情过来,他开始治疗之前,好好看看他大楚的繁华,有何不可?

这里的气候比京城要湿润一些,这里的树木,比京城也要多一些。

这里的的街道虽然没有京城来的繁华,但干净很多,尘土很少,老百姓也安居乐业。

作为大楚这个江山的主人,他为何就不能出去走走看看?

眼见楚玺墨劝说无效,永昌帝执意要搬出去住时,霍依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臣妇觉得墨王的话有理。您现在来这里,是以养好身子也首要任务。您要到处走走看看也不是不可以,但希望是在您身子骨好后。若是姐姐在这的话,相信她也是这个想法。若是皇上真的觉得在宅子里憋得慌,且也无趣的话,不若与伯爵夫人一道去玻璃窑那边?那里现在已经开始产玻璃了,除了玻璃外,还有玻璃做的瓶子,盘子等东西……”

永昌帝几乎可以说,从京城到榕城,他都是处在昏睡中。

好不容易到地方了,人也有精神,心里只想出去走走。

可在看到一个两个的阻拦后,他心下就有些恼怒。

他是皇上,这个天下的主人。向来只有他说话,别人听的份。

什么时候开始,他受制于舒左相等人不说,出来后,还得听从儿子的话,这叫他实在憋的慌。

明知他们是为了他好,可心下就是有些不快。

只是霍依依说得这话也有道理,出去也不过是到处走走看看,那和番外那个伯爵夫人一起去玻璃窑,那也未尝不可。

听老六的意思,这玻璃做出来后,以后冬日里再也不用贴窗纸,风怎么都吹不透。

还听说,那玻璃安在窗上,都不用打开窗户,太阳都能照的进来。

至于那什么玻璃做的碗和瓶子,他都未曾见过。

如此说来,他是该去看看。好歹他是一国之主,怎能连什么是玻璃都不知道呢?

第953章 祁烈病危

楚玺墨见他父皇有些心动,但又下不来台的模样,便道:“父皇,不若去看看?那玻璃是如何做出来的,儿臣都不曾见过,想去见识一番。”

一旁的江云野也跟着附和:“臣也不知,本还想着,等有空余了,再去瞧瞧!”

永昌帝见状,这才收起严肃不悦的表情,换上一副勉强答应的模样:“既然如此,那便都去吧!”

霍依依等人心下稍稍松一口气。

原本他们以为丁北睿和祁烈是很快会走,哪知不知何故,拖到今日还未走。

遣人去问了,才说身子不适,需要再缓几日走。

他们怕,永昌帝这一出去,万一给碰上了,那才叫不好。

不过现在将人弄到玻璃窑那边的话,万一皇上要是来了兴致,想在那边待几日,那就更好了。

如此的话,他们就不怕皇上会和祁烈他们相遇,也才能避免一场祸事。

“皇上,你看现在这边天还热得很,不若等太阳西下一些后在去?这玻璃窑是不对外开放的,怕被人偷学了技能。伯爵夫人那边原先有说过这事,臣妇还需要事先叫人去告知一番。另外,皇上若是感兴趣的话,臣妇觉得皇上可以亲手做出一个玻璃品出来。怀瑾那孩子,至今还未收到过他皇祖父亲手所制的东西。”

霍依依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盯着永昌帝。

其实对她来说,永昌帝纵然是她姐夫,可却是个无用的君主,是生是死,只要不影响大局,她是一点都不在意。

永昌帝的寿命,其实按照诗情话中的意思,并不长。帮他去蛊,也不过也延长一些时日罢了。

他若是在现下的局势就死的话,对朝中的影响太大。

太子还并未完全掌握权势,舒左相一派未除。一旦他驾崩的话,对他们谁都不好。

所以现在只能哄着他,而能叫他开心的,怕也只有小皇孙怀瑾了。

果然,永昌帝听到怀瑾二字时,眼底马上溢出慈爱之情。

“老六,怀瑾什么时候到?”

他这个当皇祖父的,孩子都一岁了,还不曾见过,说出来,也有些不像话。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皇孙,是他们大楚血脉的延续。

可在京城时,即便他心里再想也没办法。

不能秘密接近宫中,而他也不能出去。

“回父皇,差不多还有半个月。算来,到时候父皇可以和怀瑾一起过中秋。”

得到答案的永昌帝,极为满意。

半个月,那也快了。

很快他就要见到他的孙子了,如依依说的,他这个祖父,是该好好准备点亲手做的东西才行。

对了,还有他皇祖母的,也得一起准备。

“好,如此的话,趁着这半个月,朕就好好学一学,给怀瑾做个独一无二的东西。”

永昌帝说着,恨不得马上就去玻璃窑那边,便忙催促江云野:“你赶紧派人去和伯爵夫人说一声,朕得去那边和那些师父学一下。”

若是说,这玻璃窑是霍依依或者颜诗情的话,永昌帝就未必会是这态度了。

他知道,玻璃窑她们是有份,但同时也有番外使者的。

现在那伯爵夫人就在玻璃窑中,他这个大楚的皇上,怎么都得敬重点,让人留个好印象,免得以为他大楚人都如此蛮横失礼。

“是!”

江云野应了一声,便看向霍依依。

等霍依依颔首转身下去吩咐之际,他这边也叫人准备皇上出行的事。

另一侧,祁烈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想要起身,浑身绵软无力。

“舅舅,诗情什么时候到?”

一直以来,祁烈都习惯叫丁北睿舅舅,也很敬重他。

要不是因为诗情的关系,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算是他的同辈。

只是现在诗情不在,他又在生病之际,看到丁北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丁北睿已经知道永昌帝来榕城了,也清楚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

可祁烈的身子实在糟糕,也不知是前些时日赶路的缘故还是其他的,这些天精神蔫蔫的,连饭食都吃不下去。

这两日更是严重,躺在床上,连身子都起不来。

便是如厕,都需要人扶着。

“快了,差不多十来天的样子。烈儿,撑住,你还不能倒下。”

丁北睿心下焦急,他这跟来的略懂医术的暗卫,根本看不出来祁烈是怎么了。

外面请来的大夫,只说是体虚,好好补补将养一段时日就好。

可眼下他那身子骨是一天比一天差,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这叫他心下没底,也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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