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鱼真是太皮了，不过你说的对，我要是你，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既然如此，明天我们先自己去吃，等你卖完番茄我们再请你一起。”
“一言为定。”
……
从江家出来，司机告诉褚知勉，江家的番茄盆栽是限额出售，每人每次最多只允许买五盆。不过江慕寒让学徒送了他五盆，还有二十多斤早熟的小番茄。
褚知勉哈哈一笑：“既然如此，你明天将家里的佣人都带过来排队，咱们多买几盆。”
施慧清不由乐了：“十盆已经够多了，表哥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做酱。”
“……”
回家后，褚子杰不客气地向褚知勉打听江家的事。
褚知勉以为褚子杰是纯粹的好奇，没有多想，将他知道的江家的大事小事全说了。
听说包括祛疤灵、断续膏在内的好东西全都是江小鱼的师父的所有，褚子杰心里有了数：看来江小鱼的师父不是简单人啊。
不过，照江小鱼在帝都做的这些事来看，她的师父多半就在帝都附近，所谓出去云游多半是托辞。
他只要一直跟着江小鱼，想找到她那个有灵气资源的师父并不能。
褚子杰因为江小鱼年纪小，没有将她往高人本人上引。
第二天中午，褚知勉带着三个客人去快乐药膳馆吃河豚。
褚子杰一到门口愣了：药膳馆里面好重的灵气啊。
这就是江小鱼师父的老巢吧？
他迫不及待走进去，发现这里面虽然有很多灵气充沛的食材，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身上带有灵气。
包括江小鱼，包括江小鱼的老公这两个应该有微微灵气的人竟然也是一点灵气也没有。
他哪来知道他之所以感受不到江小鱼和方平安身上的灵气是闪电做法将他们身上的灵气屏蔽了。
褚子杰猜测只有江小鱼是师父身上有灵气，他今天没有发现人应该是她师父今天凑巧不在。
不在也没有关系，他有是时间和耐心。
褚子杰因此给自己点了一个七天疗程的养生药膳，准备以此为借口，每天过来药膳馆守株待兔。
他点的是白果莲须炖白鸽，因为一份需要六只白鸽，定价是两百元一份。
本来可以日结，但他痛快地一次性付了全款。
褚知勉没想到他们竟然这样土豪，略有些诧异，却没有多问。
听说是褚知勉请客，方平安和江小鱼在他们的药膳和河豚上桌之前一起过来送了他一瓶果子酒，说笑两句借口忙离开了。
褚子杰见果子酒里也有灵气，心中的激动更是按捺不住，迫切盼望自己父母的到来。
他父亲褚建国修为那么高，见到江小鱼的师父一定有办法制服他，不像自己，刚刚引起入体，除了能感受灵气，一点武力值都没有。
正文 第964章 各算计各的
秦明没有因为褚启辉祖孙三人的到来，暂停对姜念的诱拐计划，方黎月也没有他们停止她的复仇计划。
这对昔日的恋人依然按部就班地该干嘛干嘛。
就在褚子杰来到家里的第三天，方黎月和姜念开始正式给秦明布局。
这天晚上秦明下班回家例行去方黎月卧室看孩子和姜念。
刚推开虚掩的门见姜念正在方黎月床边哭泣，吓了一大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姜念带着哭腔的声音特别好听，“黎月摔断了腿。呜呜，都怪我，地上没有擦干净，让她滑倒了。”
秦明这才看清方黎月打着石膏的腿，不禁无语：“……”
秦明一点也不关心方黎月，当初和她结婚是因为小七暂住在她体内，现在，别说小七已经走了，就算没走，他对她也没有兴趣。
但因为有姜念在，他还是很人性化地对方黎月表示了关心：“你没事吧？”
“没事，假性骨折，养几天就好。”方黎月对他也是兴趣缺缺，表情淡然。
秦明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很好，他逗弄了孩子一会儿，东拉西扯和姜念说了几句话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他如往常一般看过孩子和姜念才离开。
一切显得很正常。
下午下班他回家去方黎月卧室，却见姜念一脸为难。
“怎么啦？又出什么事了？”
秦明心中很兴奋，他是真希望姜念有事，这样他就可以帮助她解接近她。
如果不是姜念这段时间深居简出，他真想设计一些英雄救美的意外接近她。
姜念眉头拧的更紧了些，“我爸爸做手术，我想回去陪他，可是黎月这里……白天还好，晚上起夜谁照顾呢？怎么办呢？爸爸那里我不去不行，这里我又放心不下……”
秦明觉得好笑，“家里有那么多女佣，随便找个人晚上给她陪夜不就行了？”
方黎月即刻否决：“不行，我不放心她们，我怕她们对孩子不利。姜念，你不用管我，不就是两晚吗？我这两天少喝一点水，晚上不起夜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不喝水，孩子就没有奶水了。不如……三少爷，你辛苦一下陪大少奶奶两晚吧，也不用你做别的，就是大少奶奶起夜的时候你喊佣人进来扶她就行。”
秦明本来想说方黎月和姜念小题大做。
家里的佣人都是在家里工作好些年的老佣人了，怎么就不可信，怎么就会对孩子不利了？
不过想到褚知勉对孩子的稀罕样，他觉得褚知勉要是知道这个事肯定也是和姜念一样的处理方法。
他与其被褚知勉强制性要切给方黎月母子陪夜，不如答应姜念，这样姜念还欠了他一个人情：“好吧，我答应你，你放心去吧，对了，这些钱带着。”
他说着掏出一叠钱递向姜念。
姜念不接，拧着眉看向方黎月。
方黎月点点头：“先带着吧，恐怕用的上呢？用不上再拿回来还给三少爷就是了。”
“那好吧，谢谢三少爷。”
姜念说着接过钱，手指不小心碰到“褚钰诚”的手，温柔滑腻的手感让秦明全身发热。
只不过他还没有品味完这种感觉，姜念已经疾步走了。
秦明愣了一下，跟了出去。
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床上的方黎月脸上得逞的笑容。
正文 第965章 小七的夙愿
姜念回去前将“褚钰诚”答应给方黎月陪夜的事告诉给褚知勉。
褚知勉觉得他们安排的很好，却还是不放心，吃饭的时候特意嘱咐“褚钰诚”这两晚好好照顾方黎月。
“褚钰诚”不冷不热地答应过，睡觉的时候，乖乖去了方黎月的卧室。
他自然不会和方黎月同塌而眠，他睡的是姜念平时睡的小床。
闻着床上枕头被子上姜念特有的香味，“褚钰诚”心中满是旖念，这一晚，直到方黎月凌晨一点多钟喊他，他还没有睡着。
“褚钰诚……”
“嗯，我去帮你叫小红过来。”
方黎月只轻轻喊了一声，“褚钰诚”就下意识地答应了，思维敏捷的他，瞬间进入角色，匆忙起床出门喊人。
小红是个身材高大的大力气女佣，三十多岁的样子，听到“褚钰诚”敲门，一骨碌爬起来，快速穿好衣服来到方黎月房间扶她上厕所。
“褚钰诚”等待的功夫，趴在床边看甜睡中的小孩，心中不悲不喜。
等小红伺候方黎月上完厕所离开，“褚钰诚”反锁好房门后终于有了睡意，一夜睡到大天亮。
早上他离开时，方黎月真诚地对他表示了感谢，他冷哼一声，没有多说。
因为第一夜过的很安逸，也因为第一晚没有睡好，第二晚褚钰诚和平常一样，晚上十一点准时入睡。
他以为方黎月今晚会如昨晚般凌晨一点多喊他，结果他睡着不到一刻钟，方黎月就小心翼翼地喊起来：“褚钰诚……褚钰诚……”
“褚钰诚”刚刚入睡，被吵醒有点头疼，但还是答应着起身喊了小红过来。
他想，早点完成这道工序也好，这样就能安心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他今天等待的时候没有去床边看小娃娃，而是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闭目假寐，等小红一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反锁房门上床睡觉。
不一会屋子里就响起了他均匀而细微的鼾声。
方黎月，不，应该说是小七，等的就是这一刻。
秦明的魂魄在宿体死亡之前可以逃离，在“褚钰诚”清醒的时候无法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