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尧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个什么?”
“乌鸦还是老鹰?”
夏如卿满头黑线。
“皇上,这是……燕子!”
赵君尧:“……”
他轻咳两声,嘴角扯出一个赞赏的笑。
“还不错!”
“至少能看出来是一只鸟!”
夏如卿:“……”
心里无声抗议:
喂喂喂,有这么夸人的吗?
算了算了,看在美食的面子上,一切就都算了。
“皇上,臣妾服侍您用膳吧!”夏如卿咬牙。
“嗯!”
赵君尧挑眉重新坐下。
两人一起进膳。
海鲜的味道非常好,尤其是海螃蟹,正是最肥美的时候。
一只足有半斤重,这在野生的海螃蟹里极为难得,也价值不菲。
轻轻打开蟹盖,里面的蟹黄黄橙橙的露了出来,飘香四溢。
夏如卿双眼放光。
轻轻用筷子挑了一点儿送进嘴里。
软糯鲜香的滋味立刻在唇齿间荡漾开来。
这种肥蟹黄的鲜美真是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啊!
“有那么好吃吗?”
见她一脸享受的模样,赵君尧忍不住问。
夏如卿拼命点头。
“皇上您快尝尝?”
赵君尧皱了皱眉。
以前他对这种腥腥的味道十分厌恶,现在……他也想拒绝。
不过在夏如卿的诱惑下他还是尝试了一下。
轻轻用筷子头点了一些送进嘴里。
先是软糯,又是鲜香,再后面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味。
赵君尧震惊了。
“世上竟有这样的东西?”
闻着难闻,吃着好吃?而且还是巨好吃?
“怎么样?”夏如卿一脸期待。
赵君尧点点头,如实回答。
“不错!”
说着自己也试着开了一个,打算继续吃。
夏如卿哈哈笑。
“以前您不是也吃过稻田螃蟹的嘛!”
赵君尧故作淡定找理由。
“那个没这个好吃!”
夏如卿抿嘴笑了笑,没再多说。
……
午膳过后。
夏如卿带着紫苏去放风筝。
赵君尧继续跟御史和密探们谈话。
到了晚上。
跑得一身汗的夏如卿刚刚沐浴更衣完。
赵君尧才从小书房出来,而且是……一脸愁容。
夏如卿有些惊讶。
“怎么了?”
“皇上,是不是那些刺客?”
赵君尧抿了口茶点头。
“都死了!”
“死了?!!!”夏如卿震惊。
“怎么会死!”
赵君尧神色缓和了许多。
他轻咳两声,嘴角扯出一个赞赏的笑。
“还不错!”
“至少能看出来是一只鸟!”
夏如卿:“……”
心里无声抗议:
喂喂喂,有这么夸人的吗?
算了算了,看在美食的面子上,一切就都算了。
“皇上,臣妾服侍您用膳吧!”夏如卿咬牙。
“嗯!”
赵君尧挑眉重新坐下。
两人一起进膳。
海鲜的味道非常好,尤其是海螃蟹,正是最肥美的时候。
一只足有半斤重,这在野生的海螃蟹里极为难得,也价值不菲。
轻轻打开蟹盖,里面的蟹黄黄橙橙的露了出来,飘香四溢。
夏如卿双眼放光。
轻轻用筷子挑了一点儿送进嘴里。
软糯鲜香的滋味立刻在唇齿间荡漾开来。
这种肥蟹黄的鲜美真是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啊!
“有那么好吃吗?”
见她一脸享受的模样,赵君尧忍不住问。
夏如卿拼命点头。
“皇上您快尝尝?”
赵君尧皱了皱眉。
以前他对这种腥腥的味道十分厌恶,现在……他也想拒绝。
不过在夏如卿的诱惑下他还是尝试了一下。
轻轻用筷子头点了一些送进嘴里。
先是软糯,又是鲜香,再后面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味。
赵君尧震惊了。
“世上竟有这样的东西?”
闻着难闻,吃着好吃?而且还是巨好吃?
“怎么样?”夏如卿一脸期待。
赵君尧点点头,如实回答。
“不错!”
说着自己也试着开了一个,打算继续吃。
夏如卿哈哈笑。
“以前您不是也吃过稻田螃蟹的嘛!”
赵君尧故作淡定找理由。
“那个没这个好吃!”
夏如卿抿嘴笑了笑,没再多说。
……
午膳过后。
夏如卿带着紫苏去放风筝。
赵君尧继续跟御史和密探们谈话。
到了晚上。
跑得一身汗的夏如卿刚刚沐浴更衣完。
赵君尧才从小书房出来,而且是……一脸愁容。
夏如卿有些惊讶。
“怎么了?”
“皇上,是不是那些刺客?”
赵君尧抿了口茶点头。
“都死了!”
“死了?!!!”夏如卿震惊。
“怎么会死!”
赵君尧神色缓和了许多。
第1198章 陈年往事
海上风光甚美。
两个人坐在船边一边闲闲地说着话,一边欣赏极美的景致。
“也不知道孩子们在宫里怎么样了?”
“辰儿稳重我倒不太担心!”
“珩儿和晔儿也大了,又是皇子,只要不出什么大乱子,也不必太过担忧,就是乐儿……我放心不下!”
“咱们两个不在宫里,这丫头得了自由,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儿来!”
赵君尧点了点头。
“没错!”
“乐儿那丫头确实顽皮了些!”
“不过作为我们大楚朝唯一的嫡公主,个性张扬些也无妨!”
“有朕在,有辰儿这个哥哥在,任凭谁也不敢欺负她!”
夏如卿一脸无奈。
‘瞧瞧,宠女狂魔又来了!’
‘大约在他眼里,女儿就是把屋顶掀了,他也会觉得女儿有魄力干得漂亮!’
所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如卿淡淡一笑。
“那我就放心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前。
那里有好几瓶药,都是她悄悄派人去买的,连紫苏都不知道。
有一瓶能让男人丧失功能的药。
她不想死,更不想让人侵犯,这种药最合适不过。
还有一瓶能迷魂散,吃一粒能叫人睡上三天三夜,到时候说不定能帮自己逃出去。
最后一瓶是毒药。
吃了能让人再睡梦中不知不觉身亡,死得毫无痛苦又体体面面。
求生是人之常情,也是本能。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选择最后一种。
当然,真到了死的时候,她也绝不会犹豫。
她是怂,但她有底线。
一阵海风吹来,她额前的发丝微微有些乱。
抬手理了理发丝,夏如卿看向赵君尧笑道。
“皇上,您能给我讲讲当年的事吗?”
就算是死也要当个明白鬼不是?
不然平白无故的。
燕王父子又怎么会蛰伏这么多年,耗尽一生的心血去谋反?
如果说没有缘故,谁会信呢?
赵君尧收回落在远处海面上的目光,回望向她。
“你想知道?”
夏如卿点点头。
“当然!”
赵君尧转过头继续盯着海面,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这些事,都要从燕王腿脚受伤的那年说起!”
夏如卿赶紧坐好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赵君尧微微眯了眼继续道。
“我父皇和燕王同为皇祖母嫡出,我父皇在皇子中排行六,燕王排行九!燕王只比我父皇小两岁!”
“他们是年龄相仿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是皇祖父膝下的嫡皇子!”
“按照大楚朝立嫡不立长的规矩,理应是我父皇成为太子,继承大统!”
“但随着他们渐渐长大成人,皇祖父发现,燕王无论文韬还是武略都在我父皇之上!”
“甚至连身量都比我父皇要壮实一些!”
“怎么看,燕王都比我父皇更优秀更适合当储君!”
“所以……皇祖父就渐渐动了心思!”
“虽说立嫡不立长,可又没规定是嫡长子还是嫡幼子”
“反正两个都是嫡子,且年龄相仿,东宫之位理应能者居之!”
“所以自那以后,皇祖父一直更为着重培养燕王!”
说到这里赵君尧顿了顿,片刻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