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容易红+番外(50)

陈幼犀又是一愣。

这家伙嘴上总说听她的、听她的,可在很多事上,她都是被他稀里糊涂的牵着走,最后通通如了他的意。现在这么好说话,怕是还有猫腻。

陈幼犀决定按兵不动,反正她是不会搬过去的就对了,她说:“我吃饱了,要补觉。你……”

“我也补。”这话说的很坦然。

纵观整个房间,除了卧室里那张1米5的双人床,似乎没有能再容下林霂这个将近1米9的“巨人”了。

“你……”

“嗯?”

“我感觉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

……绝对有坑!

陈幼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心道她把卧室门一锁,他爱哪儿补觉补觉,关她屁事?她才不会傻傻的又上了他的套子。

林霂见她这样,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把人拉住不让走,说:“我想借你沙发休息一会儿。”

“啊?”

“平时工作累了,坐着就可以休息。你这沙发很不错。”

这么一说,陈幼犀又不忍心。

这段时间以来,林霂完全把他的私人时间都交给了她,时时刻刻陪着她。两人分别后,他好几次又回事务所加班。周澄宁甚至告诉她,有一次还是通宵。

“你去我屋里睡吧。”陈幼犀说,“我在沙发上就好。你……”

林霂忍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轻声道:“都在沙发上休息,怎么样?”说着,他把她按倒,让她枕着自己的腿躺好,他自己则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陈幼犀睁开眼就看到他的下巴,心跳咚咚咚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忽然填满了心中。

林霂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陈幼犀心跳的还是那么厉害,话不经过大脑的问:“林霂,你想和我那个吗?”

林霂一怔,随即耳朵红了。

“我上大学那时候听人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都会想那事。想的久了,忍的久了,女的要是不答应男的,男的对这个女的感情就淡了。”

“……谁告诉你的?”

“我们班班长。”

“男的女的?”

“男……的吧。”

话音一落,林霂豁的把陈幼犀给拽了起来,下一秒,两人上下颠倒,陈幼犀被压在了林霂身下。

林霂的呼吸有些重,但眼神还是清明的,他说:“我想。但我不会勉强你。”

其实,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枕着他的腿,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就好像从今以后,她可以没大没小的想躺就躺,他给她当垫背,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可能也就是因为太踏实了,她才会萌生出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他想,那就做。

她都二十四了,不能说该结婚生子,但正常的男女生活绝对可以自己掌控了。不过,既然当事人已经表示会尊重她,她也乐得接受。

“那我想再考察你一段时间。”陈幼犀笑嘻嘻的说,脸上都是得意,“而且时间不定,我说了算。你会不会不耐烦?”

林霂一向拿她没办法,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考察一辈子也行。”

陈幼犀咬着嘴唇,缠上他的脖子,放心大胆的亲了过去。

可也不知道他俩谁命中和姜绍文八字不合,亲到一半的时候,姜绍文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霂难得露出一点气急败坏,笑的陈幼犀花枝乱颤。

“喂。”

“……”

还在笑的陈幼犀见林霂的表情不太对,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安静的坐在一旁。

等电话挂断后,林霂说:“跟我去趟医院。”

***

圣玛丽私人医院。

林霂和陈幼犀赶到VIP病房,彭真臻正坐在套间外面的小沙发上抹眼泪。

姜绍文叉着腰在一旁踱步,见他们来了,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什么来,倒是看了一眼彭真臻,最后咬牙道:“我去外面抽根烟。”

他一走,彭真臻哭的更厉害了。

陈幼犀刚才在路上听林霂说的了个大概,她走到彭真臻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说:“彭小姐,事情出了,谁都不想。咱们现在得想办法解决。”

彭真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和媛媛……我们在家里吃、吃零食。然后零食没了,我们去、去买……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鬼迷心窍了,我、我就跑酒吧里去了。然后、然后……”

话语间,林霂透过门上的小玻璃打量了还在昏迷中的女孩——丁媛。

她是彭佳嘉、彭真臻亲姑姑的女儿,也就是她们的表妹。快放元旦小长假了,她学校里的课不多,就来津海找彭真臻玩。谁料想……

彭真臻还在哭,哭的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陈幼犀一边安抚她,一边看着林霂,两人也都没什么法子可以缓解眼下的局面。

没过多会儿,姜绍文回来。

扫了眼彭真臻,他说:“佳嘉在来的路上,估计再有十来分钟就到了。”

“我姐、我姐她知道了?”

姜绍文:“那你觉得瞒得住吗?我昨晚上跟你说没说,平安夜哪儿哪儿人都多,能在家里闹腾就在家里闹腾,别凑这个热闹!你可倒好,转手带着人去蹦迪!”

彭真臻听了这话,头一次没有顶嘴。

林霂问:“监控有拍下什么吗?”

姜绍文摇头:“一个是死角,一个是摆设。也真特么的邪乎了!看意思,没准是个老手。该死恶的人渣!”

说完,包间里除了彭真臻的哭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彭佳嘉在经纪人的陪同下,来到包间。丁媛的主治医生也跟着过来,说了说丁媛的情况。

多处淤青,肋骨骨折,下/体撕裂……

“身体上的伤倒不至于有太大的问题,主要还是病人心理健康。家属可得留心。”医生交代完该交代的,姜绍文把人送了出去。

等他折回包间,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彭佳嘉打了彭真臻一巴掌。

“你。”彭佳嘉指人的手在发抖,“你一天到晚除了会闯祸,你还做什么?说啊!你还会什么!”

彭真臻捂着脸,不敢言语。

彭佳嘉继续说:“咱们爸妈没的早,要不是姑姑总惦记着,咱们指不定现在在哪儿了!你倒是本事啊,你把媛媛给送医院里来了。还是、还是因为……你以后要媛媛怎么活?要姑姑怎么活?”

“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知道媛媛怎么就……”

彭佳嘉以为妹妹还要狡辩,抬手又要再打一巴掌,这次被姜绍文给拦下了:“你打她,事情也发生了。要我看,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彭佳嘉反问,“杀人偿命啊。媛媛现在被人强/暴了,这还能怎么办?姑姑要是知道了,叫她怎么活?媛媛的命已经够苦了。怎么就……”

林霂在这时站了出来,说:“犯罪已经发生。我们还能做的,就是把罪犯绳之於法。”

第43章

丁媛醒来之后,没有闹,就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淌泪。

陈幼犀起初觉得她是受的打击太重,所以会是这个反应。可彭佳嘉反复跟她说话,她要么是不理会,要么是只稍稍看彭佳嘉一眼……陈幼犀这才知道,她不是不闹,而是闹不了。

丁媛是个哑巴。

除了彭佳嘉以外,剩下的人全都站在距离四五米开外的地方,以防靠的太近,会刺激丁媛的情绪。

等到丁媛把眼泪擦干的时候,姜绍文和彭佳嘉对视了一眼。

彭佳嘉说:“媛媛,表姐知道,就算我怎么骂真臻,也都不能弥补你这次遭受的伤害。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有下一步的打算。如果你想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这位是林律师,他会帮我们的。”

丁媛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畜生”二字还是“律师”二字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林霂走上前去,用手语比划:你表姐说你可以听到,但不能说话。我们可以用手语交流,我不会给他们翻译的。

丁媛刚消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开始哗哗往下流。

彭佳嘉也跟着掉眼泪,一肚子劝人坚强的话就跟刀子似的在割她的心,叫她再说不出来其他的话。

良久,丁媛又一次擦干了眼泪,然后用手语比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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