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火热的东西磨蹭着腿根极度敏感的皮肤挤了进来!没有进入到身体里,大腿内侧的皮肤却比肠壁的感受更加清晰敏锐,恩奇都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可是深埋在腿间的物件却更加炙热,甚至可以感受到夹着的东西有力的脉动,完全裸露的龟/头与柱/身在大腿间抽插,被捅入的感觉更加强烈,来自上方的冲击强烈而狠厉,滚烫的柱/身顶着囊/袋,液体在上面留下一片湿凉,还没等缓过神来,下一次又重重撞了上来!
恩奇都简直羞愤欲死,信息素带来的渴望却让他迎合吉尔伽美什的动作,他舍弃了多余的情绪,热情的迎着吉尔伽美什的怀抱,磨咬着对方的耳垂,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滚烫酥麻从紧密贴合的地方四散开,到最后一次冲撞时,恩奇都忍受不住的夹紧双腿,滚烫的液体一瞬间喷涌而出,冲刷着他的下身,不断累积的快感仿佛变成了数道电流窜上脊背,恩奇都浑身紧绷,射了出来。
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
放心不下的宁孙从家里赶到儿子的居所。
“应该不会把对方弄死吧?”她可是专程挑了最强的向导,可能比不上吉尔伽美什,但在烦躁的吉尔伽美什手里保住性命应该没问题……吧?
她几乎是一踏进大厅就觉得气氛不对。
充斥着大宅数年的沉郁暴躁之气不能说一扫而空,至少也去了一半,尤其是空气中混合着雨后青草泥土的味道,让整个大宅安宁了很多。
宁孙迈着长腿走进去,问打扫卫生的女佣。
“吉尔伽美什和新来的向导呢?”
女佣红着脸指指楼上,“吉尔伽美什先生和恩奇都先生还没醒。”
然后一边兢兢业业的用特殊清洁剂擦干净地毯上各种可疑的痕迹。
“……”
奇怪了。
宁孙想,按照这氛围,应该顶多是比较松散脆弱的精神结合,而不是开弓就没回头路的身体结合啊。
这痕迹是怎么回事?
儿子你都到这一步了居然没做到底,该不会有难以言喻的隐疾?
百思不得其解的宁孙女士不知道,她不争气的儿子何止身体结合,连精神都没结合。
彻底贯彻了吃干抹净不负责的原则。
第三章
恩奇都开始了和吉尔伽美什的同居生活。
当然,他是非常相信的,如果不是塔的强制要求,他会在第一天就被扫地出门,在那场比较激烈的……会面之后。
不过感谢塔,以及面前这位美艳的女士,他得以在这栋占地面积上千平米的豪宅度过自己有生以来最单调的生活。
现在的情形是,腰细腿长豪乳的宁孙夫人翘着二郎腿,右手手指轻抚眼角,上下打量在她面前坐着的恩奇都,吉尔伽美什漠不关心的切着牛排,整个房间一时只有刀切割肉的声音。
恩奇都同时也不失礼节的带着极淡的微笑任由宁孙打量。
这位夫人是距离恩奇都二十年之前的当时的最强向导,不过自从生了她的孩子之后,能力就有所减弱,按理说母子之间并不会存在这样的关系,然而事实确实是,每当婴儿时期的吉尔伽美什变得更强,躺在医院里的宁孙就越虚弱,直到某一件事情发生,他们才停止了这种如同吸食生命的联系。
宁孙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额角,沉思着什么,恩奇都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该说不愧是母子,吉尔伽美什的手指同样纤细修长,每一个角度都漂亮的无懈可击,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有些浪费,恩奇都现在才知道他的手指是遗传了谁,指尖点着皮肤带来的微微颤动,不由让恩奇都联想起前一天的……某些不得体。
他还记得那双漂亮的手如同拨动琴弦一般拂过皮肤,又如同弹奏激烈的钢琴,粗暴的在琴键上捏出一个一个印记,痛苦的同时带来欢愉。
宁孙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点了点鼻尖。
同样是向导,宁孙对恩奇都一瞬间露出的信息素当然捕捉到了,也在他封闭的精神世界中抓住露出的些微情感。
恩奇都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天知道这个情绪已经多久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了,事实上恩奇都在学校的时候就被公认为是情绪冷淡的人,外号“人偶”、“干冰”、“第142届的加拉哈德”,然而不知为什么,在想到与吉尔伽美什有关的事情里,总是容易情绪波动。
“总而言之,我知道大概了,”宁孙鲜艳的红指甲划过娇艳的嘴唇,“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要介意。”
就算这么说着,语气完全是居高临下呢。
恩奇都确实不介意,只是想,这对母子真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麻烦的是你吧,”吉尔伽美什扔下刀叉,“没打一声招呼就往我家里带人,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领地意识浓重的吉尔伽美什这次确实有些发怒,要不是看在宁孙的面上,他绝对在前一天就把恩奇都扔出去。
宁孙注视着他紧抿的嘴唇,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她走到吉尔伽美什身后,双手轻轻环住他的额头。
“你的情绪又激动了,头很难受吗?”
“无所谓。”
“你最近状态很不好,我觉得已经不能再拖了,亲爱的,我不想失去你。”
恩奇都看得出,宁孙说出这句话后,吉尔伽美什虽然还是有些愤怒,肩膀却放松下来。
“我不会有事。”他僵硬的回答,“我不可能有事。”
那种傲慢与笃定,仿佛世界上什么问题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他最大的烦恼不是到达警戒线的激素值和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而是身后母亲微微伤心的语气。
恩奇都回想起当初对远坂凛的话——“我不会有事。”
那不是对自己的自信——当时身体结合热的情况他早有预感,如果没有及时解决,或许他会成为同期中第一个没有死在战场上的人——而是基于自身的漠不关心,是的,没错,恩奇都对这世上的人和事都漠然至极,包括他自身。
“总而言之,”吉尔伽美什不耐的拿下宁孙的手,“这件事你别管,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你操心你自己就行。”
宁孙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那要对恩奇都好一点,别欺负他。”
吉尔伽美什挑起眉,“不欺负怎么缓解我的精神状态?”
恩奇都被他这种近乎开玩笑的语气惊住了。
宁孙却很兴奋,整个眼睛如少女般bilingbiling发亮,“你愿意让他进入你的精神世界?!”
“……啧,”吉尔伽美什察觉失言,掩饰的向后一靠,锋利的血红瞳孔看向恩奇都,“勉强还算够格,既然来了,试一试也无所谓。”
宁孙长长呼出一口气,踩着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气势凌人的走到恩奇都面前,按住他的肩膀,与他面对面相互注视。
恩奇都的脸庞精致柔美,不太像这个年龄的男人的脸,然而眉眼间却有如玉石般坚硬的神色,眼神冷淡漠然,注视着她的时候,仿佛在看一朵无关紧要的花。
宁孙摸摸他的头发,就像刚刚对吉尔伽美什那样做,然后轻轻拥抱他。
“我的孩子就交给你了。”
恩奇都身体不可抑制的僵硬了,他呼吸着宁孙如冰中冻结的火焰般的已结合向导信息素,像是回到童年,被他的姐姐拉着手,偷偷逃家去买玩具木剑的零散过去。
“我……”他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融化流淌,声音有一瞬间的断裂,“我,我会帮助他的,尽我所能。”
宁孙维持着拥抱他的姿势,用仅仅只能在向导之间做到的,用精神世界连接传递信息的方式告诉恩奇都。
“吉尔伽美什的精神世界会很繁杂混乱,现在进入对你而言或许太早了,但是我没办法做到,他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拜托你,如果无法平息他的世界……请采取最终的手段,你是为了这个才会出现在这里,你明白吗?”
恩奇都感觉他心中缓缓流淌的什么东西,开始重新冰冻。
他冷静的回答,以一个向导的专业素质,“我会的。”
他们慢慢分开,迎上吉尔伽美什微微扬起的审视目光,如针般刺透他的思想。
“好了,”宁孙拍拍手,拎起她的包,“那么,我回去了,你父亲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