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把出国然后甩掉秦岁的计划提前了,绿茶任务也是该完了。
在剧情还能走上正轨之前,她出国,秦岁和苏夏梨在一起,她也能完成任务回家了。
跑路跑路跑路,没有什么比跑路更能解决问题的呢。
林白白把邮件一发,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林白白看着门口,一定是秦岁。林白白捂着耳朵不停,继续睡觉。可过了半个小时,门还在响着。
林白白站起身,没好气的打开门。只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而秦岁则被另外两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压在沙发上。
门口的两个人说着:“林白白,我家老板想请你去府上坐坐。”
林白白毫不畏惧的抬起双眸:“你老板是谁?”
“秦砚。”
秦砚是秦父的名字。林白白点点头:“走吧。”
两个保镖非常有风度,也不为难林白白,倒是秦岁,被两个男人压着。
不一会,两个人被带到了一个别墅里,这应该不是秦家老宅,而是秦砚一个人的住处。
林白白随着两个保镖走进屋中,保镖比了一个请,让林白白在沙发上坐下。而对待秦岁的态度就不同了,而是用绳索把他绑在一根凳子上。
林白白同情的看了秦岁一眼,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
秦岁看到林白白的那同情的目光,眉头不高兴的皱了起来。
此时,同楼梯上走来一个人,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裤子。尽管面容已经苍老,却能感受到年轻的英俊面容,气质狠列清冷,怪不是把秦母迷得神魂颠倒。
秦砚走了下来,对着林白白礼貌的笑了笑,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今天我请林小姐来府上,是不是有一些唐突了。如果唐突了,喜欢林小姐见谅。”
林白白摇了摇头。
秦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林白白,那双眼睛就像鹰一样:“今天苏家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应该知道,秦岁应该有婚约了吧。”他不在意的笑笑,“其实叔叔也不是反对你们谈恋爱,只是希望你们和睦相处。我们秦家这种情况都见惯了。苏夏梨可以和秦岁在一起,你也可以和秦岁在一起。这样谁都不会受伤了,不是吗?”
“只是我希望林小姐你能明白一个道理,伏低做小,林同学应该听说过吗?”
林白白听说过,但是秦砚的思想真的是烂到骨子里了。既然觉得一个男人跟两个女人谈恋爱没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秦岁拼了命也要从秦家跑出来了。
她转头看向秦岁,秦岁正在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光看着秦砚,他应该很讨厌这个父亲。
秦岁抬眸望着秦砚,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像是一个漩涡。他声音低沉:“你脏不代表别人要跟你一起脏。”
秦砚抬起下巴,看向秦岁,温柔一笑,抬起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秦岁的脸上。因为力气太大,秦岁直接连人带凳摔倒了地上,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在秦家,没有谁能干净。为什么你还这样执迷不悟。只要有了把持了秦家,谁还在乎干不干净。”
秦砚站起身来,抬起脚踩在秦岁的胸口上:“你是我最被老爷子看好的孙子,可你怎么就越长越歪呢?”
第27章
秦岁正在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秦父,他应该很讨厌秦父吧。
她看着两父子,终于明白秦君崖说的那句话,秦父已经烂透了。
林白白从沙发上站起来,撞开了踩在秦岁身上的秦父,她就那么站着,倔强的说着:“秦岁没有长歪,歪了的是你。”
秦父被林白白那么一撞,脸上满是诧异,他轻蔑笑了笑:“我看林小姐的社交资料,还以为林小姐是个懂事的,没想到还那么看不起局势。”
“这是在秦家,林小姐是不是搞不清状况。”
他使了个眼神个两个保镖,保镖拉住了林白白。林白白挣扎,保镖使劲用手捆住林白白肩膀,因为太紧了。林白白手机比较浮出一圈红印。
秦岁看着林白白隔壁上的红印,使劲挣扎着,突然想起什么,带着绑着他的椅子站起来,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椅子碎了一地。他抖落身上的绳索和椅子碎块,捡起地上的木条,敲击在保镖身上。
保镖吃疼,放开了拉住林白白的手。保镖不敢还手,看着秦父。秦父轻蔑的笑笑,这秦岁是不是以为他不敢对他怎么样。他给保镖使了一个眼神。
两个保镖开始和秦岁缠斗,如果是一个人秦岁还好对付。可对方是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秦岁很快就落了下风。血顺着头顶流了下来,遮住他那双墨黑色的眼睛。
林白白慌乱的看向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着砸过去。还没等林白白找到,秦岁就已经躺在了地上,拿着从保镖腰间抢来的枪和保镖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他想一直颓然的困兽,坐着最后的无力的对抗。
保镖不敢动,这枪可是分分钟会要人命的。而另一个保镖已经摸索到一个花瓶,趁着秦岁没注意,举起了手。
林白白连忙跑过去,扑倒在秦岁身上。
“嘭。”
花瓶砸在了林白白的头上,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吃痛的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那双冷然的墨色眸子染上了水汽。秦岁他是哭了吗
秦岁抱着林白白晕倒的身体,身体住不住的颤抖,眼角滑落出泪水。狠列装满了他的瞳孔,他抱着林白白站起来。拿起枪指着秦父:“秦言,以后我不会再受你摆布,今天,算是我们之间的战争打响的第一天。”
说完,把手臂向上抬,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嘭的一声,让房间里的人身影都颤动了一下。秦父也被吓得没再说话。秦岁不是困兽,是醒来的凶兽。
他把抢往地上一丢,抱着林白白跑出了别墅。
他额头上全是血和喊,抱紧怀里林白白娇小的身躯,心和身都止不住颤抖,他语调低沉颤抖:“林白白,你绝对不能有事。”
他跑出了别墅,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辆车,司机看着两人身上和脸上的血,都有些不愿意乘他们。正想开口让他们下车,却见男人一脸凶恶的看着他,就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一样。他只能自认倒霉的加快速度。
“”
到了医院,林白白被推进了手术室,秦岁安静的坐在座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icu亮着手术中的灯,一动不动。
护士看着他满脸的血,焦急的说着:“这位同学,你也去包扎吧,你看着情况也很严重。”
秦岁摇了摇头,只看着手术中的灯:“我没事。”
一阵一阵心酸涌入鼻尖和眼眶,为什么林白白要挡在他面前呢。
空旷的医院走廊,传来一阵阵焦急的高跟鞋声和皮鞋声,穿着耀眼红裙的林芮走到秦岁面前,看着自己的儿子,惊讶的问着:“岁儿,你怎么满脸的血,出什么事情了。”
秦岁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盯着手术室,面容苍白毫无血色,浑身散发着焦虑和苍白气息。
站在林芮身边的秦君崖气的直跺脚:“肯定是秦言那个沙比,那个沙比怎么还不死。”
林芮吃惊的望着秦君崖,她不相信秦言会伤害秦岁,当初她把秦岁交给秦言的时候,他说过会好好照顾他的。
当时秦言一脸冷静的看着她:“秦岁跟着你能有什么你就是演员,你知道圈子里的那些事情,你要带着岁儿也一起去经历吗岁儿跟着我,才能得到最好的。”
当时她信了,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讽刺。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秦岁的脸,眼泪还是忍不住了,争先恐后的逃出眼眶。她声音颤抖,含着愧疚:“岁儿,对不起。我们先去包扎伤口好吗你现在还在流这血啊。”
可秦岁只是坐在那儿,任由林芮抚摸着他的脸不为所动。
秦君崖也蹲了下来,看着秦岁:“阿岁,听哥的,你先去包扎。如果手术好了,我立马叫你。”
秦岁听到秦君崖的声音,有了反应,头颓然的催下,看不清脸,却能看见低落在手背的眼泪。他声音沙哑微弱,他说:“林白白醒来我必须在她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林芮看着他这个样子,捂着嘴站起身,背过身,终于不可抑制的痛哭起来。她都做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