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交流一些她上一世自己的网配经验。
就在她们聊得正开心的时候,鬼凉突然进入了房间。
要不是流清眼尖看到后叫出声来,大家可能都要忽略掉了。
流清第一个说话,“鬼……鬼凉大神?!”
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鬼凉温温的声音慢慢传入耳朵,“打扰你们的兴致了?”
“没有没有!”
南睿听着鬼凉的声音,越发觉得熟悉,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明明就在脑海中马上就能想起来的事情,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简直让人抓心挠腮的难受!
鬼凉进来后,又是新一轮的尖叫声和提问声。
南睿跟鬼凉不熟,也就没有多交谈几句,只是单纯的表达了自己对他的感谢。
没过多久,南睿就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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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酒和邶子清先是把另一个女孩送回家里。
然后初酒才被邶子清送到家门口。
初酒坐在副驾驶上。
她一直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变换。
邶子清看着着急,却不敢大声问,他怕他一出口,初酒就会被吓到。
显眼的迈巴赫在青城小区前面停了许久。
久到不少人已经围过来开始参观了。
他们这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高端的车子?
简直让人震惊。
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就聚了很多的人。
良久,初酒才慢慢的抬起头,她把眼神聚焦在车窗上,看到外面站的邻居后,才转过头对着邶子清道了谢,然后打开车门走出去。
“哇!快看!那上面走下来的是初酒啊!”
“天哪!她身上穿的是什么?是男人穿的衣服!难道说,她真的被……”
有邻居看到这一幕,快速的跑到初酒家去通知云久。
初酒出了车后,看着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心头犹如被细密的针扎过,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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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妈,这是他打的吗?”
邶子清打开车门,走到初酒的身边,伸出胳膊搂着她瘦弱的肩头,就要往里面走。
结果却被初酒一把推开。
初酒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脸,嘴唇翕动半天,想要解释很多,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她在大家的眼里,应该是那种不干净的女生了吧。
“王阿姨,我妈在家吗?”
初酒走到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身前,想要跟她问候一声。
结果王阿姨却突然往后退一步,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这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回去看不就行了!”
初酒被王阿姨的语气刺的心头阵痛。
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被这么对待?
初酒想哭,可是眼睛干涸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人群中对她的议论声没有丝毫的停止,反而声音越来越激烈。
“看来初酒这是被包养了,你看他身边的那个小帅哥,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没想到,被卖掉还能有这种待遇,早知道我也让我爹去赌好了!”
各种挖苦、讽刺、嘲笑,潮水般涌来……
“够了!”
邶子清看着初酒摇摇欲坠的身影,心头难受的快要爆炸。
他阴沉着脸,一双墨色的眼眸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所有的人都被邶子清的声音喝住。
呆滞的看着邶子清。
邶子清浑身犹如从寒窟中沾染的寒意,带着慑人的气息,“再让我听到你们谈论她的是非,我让你们死在这里!”
他的声音濒临暴怒。
初酒伸出手指,拉拉他的衣角,“邶子清,好了。”
没必要跟他们发火,他们只是不知道事情。
人群中有人耳尖的听到了初酒的那个邶子清,立刻尖叫起来,“他……他竟然是邶子清!”
大家听到后,好奇的凑过去问邶子清是谁。
人群里有人对首都的几大家族有所了解,立刻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首都大家族的小霸王!权势极大,贼有钱!”
听着那些人对他的概括,邶子清唇角冷冷一掀,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来,“我不仅有钱有权,我还能随随便便摁死你们。”
大家听到他的话后,身体全都后退一步。
再不敢说一句话。
这时,云久冲了过来。
她看到人群中央的初酒后,飞速奔过来,一把抱住她。
“小酒……我的小酒!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云久的脸上满是着急,她脸上的伤疤在此刻看起来极为显眼。
初酒摇摇头,说自己没事,反而看着云久脸上的伤疤,“妈,这是他打的吗?”
云久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初酒。
初酒的眼眶泛起猩红,她挣脱云久的怀抱,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朝着家的方向猛地冲了出去!
云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
她冲上过去,撕心裂肺的叫着,“小酒!不要!不要这样!他会打死你的!”
邶子清也跟在身后冲上去。
初酒哪里还顾及得了什么。
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被卖掉,不会被人嘲笑;要不是因为他,母亲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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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邶子清身高腿长,很快就拦住了初酒。
他伸出手桎梏住初酒的肩头,眼睛直视着初酒杀意毕露的双眸。
“小酒窝,你想干什么?”
初酒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有满满的恨,“你放开我!”
她的语气机械又冰冷。
邶子清的心头钝痛。
这样的初酒像是失去了生命力,被仇恨控制的机器人,冷漠又冰冷。
邶子清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双手用力的抓住初酒的肩头,声音低沉、短促,“好,你想杀了他是吗?我帮你。”
他说完之后,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放到初酒的脸前。
“是你拿着这把枪,去把他杀了?还是我去把他一枪毙了?”
初酒这次才缓慢的抬起眼睛,她的黑眸中盈满了水雾。
旋即,她轻颤着双手,从邶子清的手中接过了枪。
邶子清拉着她的手,朝着那边尽头的房子走去。
云久从身后追过来,看着初酒手中的那把枪,吓得浑身颤抖。
她走到初酒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小酒,你别冲动!你还那么小,你还有那么多的路要走,你千万不要冲动!”
云久眼眶中泪水弥漫,她朝着初酒声音撕心裂肺。
她的小酒还那么小,要是因为杀人被抓进监狱,那么她的一生就彻底地毁了!
这怎么可以!
云久双手紧紧抓住初酒的手腕,死活不松手。
初酒望着云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浓郁的恨。
她一根根掰开云久的手指头,然后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到云久的额角。
声音嘶哑,哽咽,“妈……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还有,我不想让妈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他该死……”
“他根本就不是个人,只要他活着,我们就永远无法生活安稳……”
“所以,妈,我们不要再忍耐了……”
初酒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喃喃的说着,声音喑哑的不像话。
云久看着初酒眼中那种陌生的信念。
竟然无从反驳。
她的小酒,似乎一下子变了。
云久望着初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想要升起来抓住她的手,又慢慢地垂了下去……
谁想过那种日子?
谁想整日笼罩在被暴打的阴影中?
也许,小酒说得对……
初酒移动着步子,慢慢的走到家门口。
屋内,初臣喝的一塌糊涂,正在家里耍着酒疯。
“嗙!哐!咚!”
各种交杂的激烈碰撞声传入耳朵里。
初酒还没进门,就知道初臣在干什么。
她抬起来的脚倏地后缩了一下。
旋即,她又苦笑一声。
曾几何时,初臣的怒火和虐待,已经变成了她下意识惧怕的东西。
初酒再一次抬起脚。
她一脚踹开门。
初臣听到有人开门后,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门口处的光亮,谩骂道,“你个该死的女人!买个酒买的这么慢,你是不是找死!老子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