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反身抱住季辰远。
“王爷,你如果真的想,我是愿意的。”他与季辰远皆是修长之人,如此相拥,余风的话便直直地落入季辰远耳里。
“想...想什么。”季辰远懵了,这人怎么这就抱上了。
“以身相许。”余风又一句话落下。
季辰远浑身发冷,猛地将余风一把推开。
“你...你瞎想什么呢。去,快去给我睡觉。”季辰远愤然,把人按在chuáng上后就夺门而出。
明天,真的要请个大夫过来好好瞧瞧了。
余风躺在chuáng上。
嗯,这个愿望也不好吗?某江的小说都是这样的啊。
翌日。
余风坐在桌前吃着备下的早点,外面突然传来吵闹。接着陈小进来,后面跟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
陈小讨好式地跟余风说:“余公子,我们王爷看你身子虚弱,特意请了城里最好的许大夫过来给你诊脉,说要给你调养调养。你瞧我们王爷多关心你啊,是吧。”
“你们王爷还真是好人,不过其实我的身子也没有太虚弱了,昨日里头就是饿得慌,现在用了膳,好很多了。“余风有些不好意思。
“许大夫都来了,就瞧瞧吧。”说着,陈小就将那大夫推上前,“许大夫,您要给他仔仔细细地,好好地诊诊啊。”
“哦,好好好。”许大夫答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陈小说完就走了。
许大夫细细切了下脉,又看看余风舌头,问了大小便如何,饮食如何。
不一会儿,许大夫就去了晗王府书房。
“如何?”季辰远急切地问道。
许大夫回道:“余公子的脉向上扣,血流激dàng,是燥热所为,是以阳气浮越,沉潜不利。王爷说的癫狂症状和失忆症,许是余公子因至亲天逝,忧思过度所致。只要静心休养,佐之清淡饮食,便无大碍了。”
“他当真没有癫狂症?”季辰远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遍。
“没有,余公子年轻气盛的,jīng力十足的很。什么病也没有。”许大夫有些不满别人质疑他的诊断。
“那不开个方子?”林佑道。
“行行行,开方子。”许大夫一边写着方子,一边喃喃,“你们主仆怎么这么奇怪,还盼着别人有病?”
“给,方子。”许大夫将方子递给了林佑,“蕃楸草,每日午后泡一次水喝。”
说完,许大夫便急着走了,嘴里还念着,别打扰他出诊了。
午后,余风如期获得了蕃楸草茶一杯。
☆、第六章 蕃楸
蕃楸草茶入口芳香清凉,又佐了些蜂蜜,更显甘甜可口。
余风一口下肚,只当是夏日消暑的凉茶,并未多虑。
陈小唤了丫头来收拾茶碗。
余风问:“小陈啊,你们王爷在做什么?都一天没见人了。”
陈小站在一旁,说:“我们王爷在书房处理公务呢,忙得很,你没什么事就别去找他了。”
“哦,那我确实不应该去打扰。”余风若有所思。
边想着,余风就站起身子要往外走。
陈小忙追了过去,“你要去哪啊。”
“没事,我就是想出去逛逛。”余风边走边说:“回头你王爷得空了再跟他说。”
陈小阻拦着,说:“不是,你没事出去gān嘛啊。”
“没有什么,我就是无聊得很,出去透透气。”余风莫名其妙。
“别啊,出去不好。”陈小左右为难,“外面坏人多,万一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办。”
“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会看好自己的。”余风用力掰开陈小紧扣住自己的手。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了王府门口,陈小示意了下守门的侍卫,敞开的大门立刻被几个高大的身躯堵住。
余风不明所以,“不是,我就出去转转,不会惹麻烦的,你们堵我gān嘛啊。”
大门依然被堵得死死的。
余风无奈,只得作罢,转身就往书房的方向闯。
陈小看到人跑了,暗自庆幸这疯子终于不闹了。可这方向不是回làng玥居的啊,倒像是王府书房登文院的方向。
老天!
待陈小追上余风后,余风也闯进了登文院。
季辰远正立正书案前练字,笔锋遒劲,见余风突然进来,手一抖,“河清海晏”的晏硬是多了个尾巴。
季辰远楞楞地问:“你,怎么来了。蕃楸草茶喝了吗?”
“我不是来说什么草什么茶的。”余风愤愤道,“为什么你府上的侍卫拦着不让我出去。我今天在府里待了一天,王府的角角落落我都逛了个遍。我就是无聊想出去透透气都不可以吗?还是说你们想囚禁我。”余风像是惊悟到什么,“哦,好啊,让我猜出来了吧。我昨天叫你宠幸我,你跟见鬼了似的给跑了。今天,今天居然想禁锢我,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