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哈哈”有多傻大概只有江问语知道了。江问语扳过夏烈的脑袋把他亲了阵,然后说:“等我一下。你先自己随便玩会儿,或者看会儿片。”
江问语从包里拿了把东西去了浴室。夏烈心跳瞬间飙升,疯狂搜索“男男第一次做注意事项”,搜了会儿觉得和自己做的笔记都差不多,又开始搜“怎样戴安全套最帅气”。
夏烈对江问语做准备需要的时间有个大概的数,又为他是第一次给他延长了点时间。他一边看时间,一边看网页里各种指导,看到一条说第一次不注意可能会弄出血,不禁打了个寒颤想,把自己班主任操出血会不会折寿。
高考会不会被加DeBuff啊。
夏烈脸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咬咬牙下了chuáng,走到浴室门口敲门:“江问语,我可以进去吗?呃,我想了一下,还是你在上面吧,我要是把你弄伤了,高中生涯可能会留下yīn影。”
江问语的声音比夏烈想象的平稳:“门没锁,进来吧。”
夏烈深吸一口气,做好了看chūn宫的准备,没操到能看到衣衫半露下身湿漉正勤奋开垦自己的江问语也不错嘛。他推开门,洗手台前站着江问语,衣冠楚楚,在玩手机,东西全放在一边,没有使用的痕迹。
夏烈傻了:“什么情况?”
江问语把人捉去:“等美人投怀送抱。”
夏烈终于反应过来,江问语这混蛋压根就没想在下面,并且料定了自己不敢上他。他“操”了一声,奋力地想挣脱,嘴里喊着:“江问语你王八蛋!我改主意了我要上你!管你他妈的受不受伤!江问语你他妈放开!”
夏烈能花式骂一下午,为了让美好的下午不被làng费,江问语堵住了他的嘴,用嘴。夏烈反抗意识还没消,照江问语的嘴唇咬下去,江问语一点儿不躲,舌头开始舔夏烈的上颚。
夏烈终于乖了,也不乖,有样学样努力更有攻击性地侵犯江问语。
江问语任夏烈胡闹,夏烈把舌头伸进来,他就自觉地去舔夏烈的舌苔。只是进了他的口腔就是他的,夏烈累了想收回舌头时,他含住不让,手同时摁住夏烈后脑勺让他离自己更近,直到夏烈受不住发出qiáng烈的喘息,才心软地放过他。
夏烈喘够了张口又要骂,江问语竖起食指拦住,眼睛笑着看他湿润的唇,说:“这么漂亮,不口jiāo可惜了。”
“我操你唔嗯嗯……”
夏烈决心一定要问候变态江问语的祖宗,江问语却把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插进了他嘴巴。夏烈不是吃素的,狠狠地咬,咬得口腔里都有血腥味了,江问语却还是兴致盎然地把手指在他口腔里qiáng行搅动,搅出他满嘴的津液,吞也吞不了,吐也吐不出去,只能沿着嘴角流下。
“乖一点,好好舔。”江问语在夏烈耳边轻轻说,含住了他耳垂。
夏烈被激得瞬间腿软,舌头也无意识地温顺地舔起江问语手指的伤口。江问语发现他敏感处,低笑一声,呼吸愈发滚烫,手指翻搅幅度也愈发大。
夏烈被迫把嘴巴张大,张久了觉得下巴要脱臼,“嗯嗯”地抗议。江问语停下对耳垂的吮吸,右手撩高他T恤下摆,拿出沾满津液的三根手指,在他两个rǔ头上划过去。
胸前骤然一凉,又湿,夏烈本能地吼:“次奥!”
江问语把他抵在洗手台前,环住他笑:“你怎么还没发现,你多说一句脏话,就会多得一点惩罚。”
夏烈眼角已经湿了,嘴上狠劲不消:“妈的,江问语你他妈果然是变态,你一人民教师好意思吗你!”
江问语亲亲他肩膀:“人民教师也有要宠爱的宝贝。并且,我还什么都没做。”
夏烈红了阵脸, 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什么。江问语凑近想听清,被夏烈膝盖一抬踹开了。江问语吃痛地揉肚子,叹口气笑着说:“不闹了。我问你,你是想再玩会儿,还是你做下准备,我们直接开始?”
夏烈闭上眼睛,表情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兴奋:“选不出来。我的计划是你洗gān净让我上。”
“行吧。你做下准备,我在chuáng上等你。”江问语站直了,“出来可以不用穿衣服。”
江问语出浴室君子地把门带上了,关上夏烈一句“江问语你听得懂人话吗!”
昨天天还只是yīn,今天就下了雨,雨点和风竞相拍打着窗户,让江问语想到,开窗透气或许也挺舒服。
但还是会热吧,盛夏,雨水也浇不息盛夏的燥热。如是,从早到晚都像被蒙上块厚重的布的灰青天色,颇像个宁静的谎言。
夏烈没有听话,他还穿着勾勒身形的T恤,挡住了江问语想看的挺立嫩红的rǔ头。下身倒是不着一物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还有水滴缓慢滴落,像刚洗净未甩gān水珠的新鲜水果,江问语想,滴下jīng液的样子应该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