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登科低头看着陈月洲。
的确,他有两个堂妹,关系一般,对方姿色也一般,让他和那两个人发生点什么……真是不如去死。
察登科开始迷惑了。
他本能地伸出手,勾起陈月洲的下巴,贴近他,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于是道:“再来一次?”
陈月洲笑:“好啊,这次你要慢慢教我啊。”
察登科低头亲了亲陈月洲的额头,将他抱起,离开天台回了自己的房间。
察登科扶着陈月洲,手把手教他上位的活动方式。
“记住,一般人以为这种事应该是男性做主要引导,其实错了,应该是女性做主要引导。”察登科扶着陈月洲的手道,“男性在这方面的力量、攻击qiáng度和主动的耐力高于女性,但是并不适合做引导,就像你打游戏一样,一般DPS都不是团队的leader,女性的柔韧、平衡和被动的耐力高于男性,女性其实更适合在引导动作上出力。”
他道:“如果这种事上面你让男性做主导的同时还要输出,对男性耗损其实比较大,而且男性因为触感没有女性发达,没有女性那么容易找到更合适两个人的位置。所以,应该是女方找到合适的位置、姿势去引导,并且控制住整体的节奏,男性单纯的卖力,这是最节省双方体力的方式。”
陈月洲:“……”
就做个这破事还搞得和团体战似的,麻烦死了。
不过,察登科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在以自己为主导的探索中,他发现好像的确能获得更多的乐趣。
在至高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陈月洲搂住察登科,低声呢喃:“小科哥哥……”
一轮结束后,察登科看着身旁的陈月洲,有些懵。
其实陈月洲的姿色在这个到处都是美女的旅行小岛上并不算少件,他也约过这类的妹子,也就那么回事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就在刚才,被陈月洲叫了那一声“哥哥”,他感觉全身细胞都像是被激活了似的,那种痛快感是从未有过的。
于是他开始凌乱了,他总觉得……他好像真的和陈月洲有某种常人没有的纽带在发生共鸣。
而这个纽带,像是从小时候陈月洲说出要嫁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出现了。
吃过第二顿的陈月洲,心情赛过活神仙,他懒懒地躺在chuáng上,再次感叹:当女人,真慡啊……
他扫了眼身侧的察登科,如他所期待的,这个男人被自己的一堆“德国骨科”说辞搞懵了。
其实这个男人懵了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德国骨科”真的有那么神奇,只是因为,他陈某人提前翻了察登科的个人资料。
察登科这个人……怎么说呢,背景资料其实挺欠打的。
十二年义务教育期间,从小长得又白又嫩,学习又好,再加上永远高于同龄男生的海拔和温柔的性格,简直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殿下,以至于从小女生就如láng似虎地追求他。
女人这个生物,其实没有社会定义的那么含蓄、温柔和细腻,男人也没那么凶悍,在逐渐成长并受社会氛围束缚之前,其实女人凶猛如壮士的大有人在,男孩子温柔体贴的也不在少数。
察登科从小到大身边每天面对的事情就是——
A女生为了和他坐同桌,给老师告“莫须有”的状,赶走了B女生;C女生为了和他坐同桌,拉帮结派赶走了D女生;E女生向他告白被他多看了两眼,遭受到了F、G、H和I四个女生的bào力对待……W男生为了和他做朋友,给老师告状说他的同桌Z早恋。
仿佛全世界女人和小弯弯都在抢他似的。
不过,长得太漂亮的女人不受直女欢迎,长得太漂亮的男人也不受直男欢迎。
初中那会儿,有个混混叫李成,看不惯他的魅力,找人在校门口给了他一耳光,还拉了一堆男生对着他嘲讽,结果第二天,暗恋他的某位女魔头找了自己的大姐大把李成还有李成的小伙伴一并全收拾了。
第三天,察登科的父亲找到学校里来,一周后,李成还有他的小伙伴全部被叫家长并通报批评,还有几个直接卷铺盖回家。
为什么一个耳光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因为察登科有一个同样颜值高得离谱的爹。
他的父亲对家里人和颜悦色,但对外面人总是耷拉着一张脸。
明明做服务行业最怕的就是不够八面玲珑,可这个爹就是喜欢对谁都摆出一副“你们全都欠我钱没还”的模样。
但是,颜值高就是任性。
长得丑的脾气大那叫丑人多作怪,长得帅脾气大那叫高冷……他爹脾气再臭都有人喜欢。
这位爹曾和教育局某位有点弯但又不敢弯的大佬有过饭局,大佬对察登科的爹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