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不要命了(228)

也就是这一次能陪他久一点。

咦?为什么是这一次?

“怎么了?”见她皱着眉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殃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头。

牧九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来了jīng神,眨眨眼问他,“今天被毁坏的是敛他们家的房子吧?那他们俩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到敛的时候感觉抱着她的人的脸色沉了沉,揽着她的手紧了一下。

但感觉那只是一刹那,当她抬头看去,殃的神情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淡淡的表情,平静的语气,“他们当然有他们的去处。”

说完瞥向她,那眼神看得她莫名有些心虚。

想问他们去哪里了她缩了缩脑袋,“我、我这不是好奇而已嘛。”

喜欢敛的是芪又不是她,他不是知道她不是芪了吗,gān嘛还对敛的事情这么敏感。

男人的脸忽然bī近,与她鼻尖挨着鼻尖,说话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稍稍一抬头就能跟他幽深的眸子对上。

砰!砰!砰!

心跳又开始不规律了。

幸好是坐着的,不然她腿软就要被发现了。

推着他的胸膛的手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气弱的很,“gān、gān什么?”

殃忽的一下笑了,嘴角上扬,眼眸中含着星光一般,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啄,“你想我gān什么?嗯?”

小脑袋瓜里面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被一语道破心思的牧九月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反驳的语气心虚的她自己都能听的出来,“我、我没有。”

男人又是低笑,笑声磁性又清冽,让她耳朵有些发痒,脸上更烫了。

殃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带着笑意和某种意味深长,“欠你的,等这段日子过去了,我肯定会补上的,放心。”

“补上”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说话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廓。

牧九月缩了缩脑袋,感觉自己的脸快熟了,脑子里似乎响起了火车轰鸣的声音。

说得好像她很想一样!她只是怕他不分场合乱来啊!

这男人太犯规了!越来越会撩人了怎么回事!

但好歹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她远了些,让她有喘气的空间,舒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的咳了两声,

脸上还烫烫的,“其实我有点奇怪,为什么bào风雨季节不能把大家都集中起来呢,这样不是更好保护吗?”

部落里的主要力量集结起来,一起保护老人小孩,不是更方便吗?

像现在这样家家户户自己在自己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两个雄性也对付不了奎,不是更亏吗?

但是刚说完就被敲了一下脑袋,不疼。

“我们集中起来,奎就不会集中起来了吗?”

见她还是有些疑惑,殃难得的多说了些,语调温和,“目标更集中了,我们是方便了,但奎也更方便了。一旦发现有集中起来的‘猎物’,这周围的奎就都会过来,到那时候我们再多人也难以对付。”

不单单是他们会配合,奎也有脑子,也会配合。

“你还是对它们了解的太少。”

殃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牧九月听不懂的感慨和哀悼。

指腹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一种小小的安抚,但蹭了两下就被大手反抓住了,放在唇边亲了亲。

牧九月叹了口气,“是我太想当然了。”

殃摇了摇头但却没有多说什么,给了她一个浅浅的笑,让她有些沮丧的心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牧九月环着他瘦劲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静静的听着他缓慢跳动的心跳声,舒服的眯了眯眼。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缓缓的抚摸着。

一室无言,却温馨自流动其间,萦绕在他们四周。

“等这段日子过去了,你就开始教璁打猎吧。”

虽然是询问的话语,但牧九月说出来却是陈述的语句。

前段时间部落里每天晚上都出去打猎,也是为了bào风雨做准备,但这段时间过去之后,就不需要那么频繁的出去打猎了,晚上的时间也就空闲出来了。

牧九月自那天在河边,殃为她说了那一番话,再加上首领又很快的把那种草药的外貌、用法都公布了出来,她在雌性之中还是认识了不少人的。

根据她的观察,幼崽们在三岁就可以控制自己的形态变化了,所以从他们三岁开始,家里的雄性就会开始教他们打猎。

这样等家里的雄性老了,还没成家的小雄性也可以养家。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牧九月抬头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态度,扯了扯他的手指,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已经问过系统了,她这具身体是没办法再生孩子的,原主早就死了,她不过是延续了她这具身体的活力罢了,通俗点来说就是借尸还魂,“尸”又怎么会跟正常人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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