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臣遵旨。”
“是,皇上,永安遵旨。”
宋清歌和谢衍拱手领命。
“朕御赐金牌给你们,见此金牌,如朕亲临,若是有人不从,可以先斩后奏,格杀勿论!”周尧禹霸气的说。
“是,皇上。”
“朕将玉屏县城内几万百姓的性命,就jiāo给你们了!”
“臣(永安)定不负皇命,一定完成任务!”
接着,周尧禹将金牌jiāo入二人手中,二人迅速离去。
二人在宫门口分别,各自回府,安排好事宜以后,便在城门口汇合,策马扬鞭,朝玉屏县而去。
谢衍临走时,将周尧禹吩咐暗中查探关于京中近来命案的任务,jiāo给了下属去办。
五月二十九。
周景珦负责查办的关于纪贤明畏罪自杀的案子有了结果,那就是,他确实是自杀的,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可以说明是他杀。
六月初三。
纪回渊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
周景瑜查到,纪回渊qiáng占民田不说,还打死了人,贪污受贿就更不必说了,从纪府里搜查出来的huáng金白银,珠宝玉石,堪可与国库相比。
周尧禹震愤不已,当着众大臣的面,立即下令,处死纪回渊,并没收纪府全部家产。
退朝后,周尧禹就去了御书房,并下令,任何人不见。
果不其然,他才进御书房不久,皇后就匆忙来了。
王公公拦下皇后。
皇后愤怒道,“王公公,本宫的路,你也敢拦着!”
“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王公公弓着身体,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皇后愤怒,凄凉一笑,道,“纪大人是犯了错,可是,本宫还活着呢!”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公公立即道。
皇后进不去御书房,就求不到情,她若是此刻不求情,她唯一的哥哥就会没命的。
她望着御书房的大门,满脸的绝望。
纵然母仪天下又如何,那皇权仍然在周尧禹的手中,只有他才是掌握别人的生死大权。
骤然,噗通一声,皇后跪了下去。
皇后穿的是正规的,只属于皇后的宫装。
她毅然跪着,身体笔直,感受着石板从膝盖处窜满全身的透彻冰冷。
房檐之外,是零星小雨。
六月的天,竟然有些微凉。
皇后仿佛能够透过厚重的木板,看到周尧禹冷漠得表情,她大声道,“皇上,臣妾的哥哥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臣妾哥哥清白。”
周尧禹此时,正坐在龙椅上,他当然是能听到门外皇后的声音,只是,他绝对不会见她。
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躺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皇上,臣妾的哥哥纵然是贪财了些,但是,他绝对没有借着臣妾的名号去外面敛财,他没有这个胆子啊,皇上!”皇后倾述道。
殿内依旧安静得很。
殿外,皇后喊声继续回dàng。
“皇上,恳求皇上,看在臣妾尽心尽力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饶了臣哥哥一条性命!”
皇后又喊了许久,周尧禹一直没有任何的回应。
就这样持续了许久,皇后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直至受凉,咳嗽,晕倒,然后才被扶进了宁安宫。
第四百一十章 凉薄夫妻情
第四百一十章 凉薄夫妻情
皇后被扶进了宁安宫以后,侍女言秋立即请太医过来,太医一番把脉问诊,最后施针让皇后醒来,又开了几副药方子,叮嘱she击劳累悲伤,方才离去。
皇后醒来以后,连忙在言秋的相扶下起身,“言秋,我方才晕倒以后,皇上可有来过?”
言秋一脸为难,想要用谎言来欺骗皇后,让她心里难受,可是,那谎言不久就会被拆穿,她选择了实话,“娘娘,皇上并不曾来过。”
皇后一阵咳嗽,捂着胸口,脸色煞白,道,“他果真是狠心了。”
“娘娘,奴婢这就去请皇上过来。”言秋道。
“不必了,你扶我亲自过去,我一定要再去求求皇上,否则,我的哥哥,就没命了!”皇后坚定道,“如今明儿已经没了,要是我的哥哥再没了,珦儿就失去了后盾。”
“娘娘!”言秋险些哭了,哄着眼眶,“奴婢知道娘娘心里苦。”
“母后!”
一道紧张而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一身红装的周景琅。
她从被解禁以后,也不曾出宫去寻谢衍,连周景璃大婚也不曾去祝贺。
方才,她听闻宫人禀报,说皇后晕倒了,于是连忙跑过来看望。
“琅儿,你怎么来了?”皇后问道。
“母后,听说您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周景琅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