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喻寒完全无法想象,秦沐阳那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是怎样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活的,没有淋浴,洗澡只能烧水,提着水桶在小铁屋旁边隔出来的厕所简单清理。
秦沐阳替他烧水、提水、冲上凉水调节水温的动作,都已经非常娴熟,看起来已经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
只是秦沐阳依然一言不发,从吃饭时就这样,喻寒需要什么,他就沉默着照做,譬如给喻寒准备洗澡水,拿出了自己新的背心和内裤,在喻寒问有新牙刷吗时,将自己的牙刷拿给了他。
喻寒十八岁以前都生活在孤儿院,条件非常艰苦,但他上大学之后,再也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等他再次体验时,却他发现了自己早已经对这样的生活感到陌生,只会产生种种不适……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喻寒胡思乱想之际,秦沐阳已经洗完了澡回到屋内,他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jīng壮的上身,走到chuáng尾,背对着喻寒躺下。
他没有睡chuáng外边这一面,是为了让喻寒chuī到电扇,可狭小的单人chuáng躺着两个大男人,依然拥挤得让喻寒感到闷热,是电风扇无法缓解的闷热。
喻寒嚅嗫着嘴唇,小声问:“我……我关灯了?”
“嗯。”秦沐阳闷闷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房间很快陷入了黑暗,喻寒qiáng迫自己闭上眼睛,赶紧入睡,可湿闷的空气和身边的人传来的温度,让他感觉燥热不堪,毫无睡意。
但他知道,这份燥热并不是因为气温……而是,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加清楚记得秦沐阳曾经为他带来的欢愉。
他憎恶自己下贱的肉体,可是,却无力抗拒。
秦沐阳本就是一个体热的人,就算刚洗过澡,躺在chuáng上也很快又浸出了汗液,喻寒无法避免地贴着他的肌肤,感觉到了他背部的肌理已经湿润。
而那么近的距离,喻寒能够清晰地闻到,自他身上传来,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这让喻寒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理智告诉喻寒,他应该立即离开,可是当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无法克制地伸出手,向秦沐阳的腰腹探去。
“我不是你的按摩棒,寒哥。”秦沐阳抓住了他的手,平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从未感受过的难堪与尴尬霎时袭向喻寒,他急忙收回手,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我……觉得有点冷……想……想拿一下毯子……”
秦沐阳没有拆穿他蹩脚的谎言,将自己身边揉成一团的薄毯子给了他,“搭肚子上吧。”
喻寒红着脸“嗯”了一声,抱着毯子转过身,和秦沐阳背对背睡了。
或许喻寒真的疲倦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是没想到,他很快就睡着了……
>>>
等喻寒醒过来时,秦沐阳已经不在屋里了,铁皮屋唯一的窗户有qiáng烈的日光照she进来,告诉他现在已经日晒三竿了。
“秦沐阳?”喻寒喊了一声,没人应答,看来秦沐阳已经去上工了。
自己的任务看来暂时是失败了,应该回去了才对,可是他打量了一下屋子,发现这里有些过于凌乱,索性准备替秦沐阳打扫一番再离开。
他先去屋外将自己昨晚换洗的衣物收了进来,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果然一天晚上就已经晒gān了。
换衣洗漱完毕,简单吃过早饭,他便开始清理秦沐阳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枕套chuáng单。
掀开chuáng单时,突然一团布料被抖落出来,喻寒走过去,定睛一看,面色瞬间绯红——那是秦沐阳的内裤。他抑制着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将内裤捡起来,发现那上边还凝结着白色的斑块。
原来昨晚秦沐阳也并不是没有感觉……这样的认知让喻寒更加燥热,bī仄的居室霎时萦满了秦沐阳的味道,两人欢愉纠缠的记忆在他脑海中环绕不去,他仿佛瞬间被抽gān了力气,无力地瘫坐在chuáng沿,汗液顺着红晕渐染的脸颊滑下,滴落在他双腿之间,衣袍掩盖的微微隆起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躺倒在chuáng上,宽松的裤子褪到膝下,白皙骨感的五指握住自己粉嫩的器官,伴随着从他紧咬的唇瓣中倾泻出的隐忍呻吟或快或慢地撸动着,他拧着秀气的眉头,似乎这样的动作让他感到痛苦,但泛红湿润的眼角,出卖了他脆弱的快感。
可早已经习惯被入侵的肉体,怎么会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握着秦沐阳内裤的手越来越用力,几近透明的肌肤浮现出了明显的青筋,而他抚弄自己肉柱的动作,也略渐粗bào……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