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的的军队本是军心最齐的,但是那些军士们听闻自己的父母妻儿遭受成王的迫害之后恨不能生喝了他的血,燕熙初的大军一到便整军归顺,最后只剩下成王的撒银子征集的亡命徒负隅顽抗,区区几万的散兵与几十万正规大军相距何止一星半点,即使成王的封地主城城墙严固防守措施做的非常好也抵不住大军的猛烈攻城,不过几日城门便破了,燕熙初让镇国公带领大军镇守城外,自己带领亲卫进城。
成王端坐在正殿主位之上,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脸:“侄儿别来无恙。”
燕熙初肃容说:“你已被除了皇籍,不再是我皇家之人。”
“我是不是皇家之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的好侄儿。”成王起身走到燕熙初身边轻抚他的肩膀:“可惜你父皇命短,在位不过十几年便早早被阎王勾了魂儿,否则现在这个皇位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燕熙初面色不变:“成王败寇的道理你该是明白的。”
“我当然懂,所以啊,我没打算硬挣什么,不过你也得不到我的命就是了。”成王坐回主位上:“城破之前我已经在这正殿里燃了混入毒的香料,配上我手上的毒无药可解,我的好侄儿来为我陪葬,我也值了。”
燕熙初的表情状语有了变化,不过不是惊慌,而是冷笑:“你以为你能死的那么轻松?”
燕熙初趁其不备治住成王,拿出怀里念霜给的药塞进他的嘴里,念霜说过不管什么原因都能保至少十天的命,十多天够自己折磨他了,而自己,活不活又有什么关系。
整整十天,燕熙初困住成王 极尽所有酷刑折磨他,成王的一个小妾引着燕熙初找到了成王府的地牢,里面的各种刑具一应俱全,成王也也算是一代枭雄,皮肉之痛并没能摧毁他的意志,最后一日燕熙初把他赤身luǒ.体丢在闹市区,有把他地牢里关的人放出来让他们报复。
被成王关押的人深知他不怕皮肉之痛,没有对他施以bào行,只是采取各种手段对他极尽凌.rǔ,成王一直以文雅的面目示人,一生最在乎的面子,前几天不管燕熙初如果鞭笞nüè待他都不如这一日的凌.rǔ对他的打击之大。
药效过后成王又苟延残喘了三天,成王又被整整凌.rǔ了三天,最后断气的不是因为毒性发作而是因为心理承受不住七窍崩血而死,军医检查过后说是因为又气又怒导致头内爆血,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心中悲愤过于激动脑出血而死。
燕熙初成王的死法比较满意,自己就是让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记住这几日发生的日,永生永世带着这份耻rǔ的烙印。
燕熙初并不知道自己中的毒何时会发作,班师回朝后他先写了遗旨,自己若有不测,由燕泽继位,祥亲王、瑞亲王、咏亲王摄政,对于这自己的弟弟燕熙初还是放心的,他们绝不会谋朝篡位。
接下来的日子他把成王的党羽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处理的gāngān净净,连那个一窝子不靠谱的暗杀阁都没有放过。
燕熙初用了一年的时间整理朝政,确定没问题之后便把众人召集到养心殿说出自己中毒的事,并为后续事宜做了安排。
念霜上前道:“皇上可否容奴婢为您把脉?”
燕熙初说:“朕并没有想解毒的意思。”
“皇上不等主子回来吗?”
燕熙初沉默许久才说:“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她回不来了,她骗了我们所有人。”
“不。”念霜坚定地说:“奴婢相信主子能回来。”
燕熙初怔楞的看着花架上的那盆墨jú,回想着以前那个人拿着花剪虎视眈眈盯着墨jú的样子。
福宁上前:“陛下您就让念霜姑娘帮您诊治一下吧,您想想太后临走前对您的嘱托。”
燕熙初想起容兮对自己的一再叮嘱,又看了看面前这些人对自己关切的眼神,伸出手对念霜说:“来吧。”
念霜仔细号过脉后说:“陛下您并未中毒。”
“什么?”燕熙初皱眉道:“不可能,太医为成王验过,他明明已经中毒了,我怎么可能逃得过,成王也不可能放过我。”
“陛下的确并未中毒。”念霜起身道:“陛下可还记得主子经常会为陛下熬制药膳。”
燕熙初面色尴尬的问:“那不是她在捉弄我吗?”
“只是偶尔而已,大部分的药膳里都加入了主子自己配的药材,经常服用可以抵抗大部分的毒,想必成王为陛下中的毒没有起作用。
燕熙初攥紧拳头,原来她那么早开始就已经为自己打算了吗?
燕泽蹭到燕熙初身边:“皇伯父,皇祖母会回来的。”
燕熙初把燕泽搂进怀里:“对,你皇祖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