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个人呐!老子像打了jī血一般,瞬间jīng神。睡着时没感觉,如今醒了,那明晰的坚硬之感通过皮肤的触感传到脑中,现下大概只能用哔了狗来形容我的心情。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脚,缓缓地背过身去,身子方转到一半,白轩涵又突然侧身,抬起手脚将我压住。不敢动,完全不敢动啊!这是个什么情况,明明是我的chuáng啊!白轩涵尿完尿上错chuáng了吧?
“公……公子……”想我一个huáng花大闺男,莫名其妙就被一个大男人睡了,老子心里苦,但是老子不敢说。
“童儿。”白轩涵在我耳边chuī了一阵风,jī皮疙瘩又起。我脸皮厚是事实,在现代招惹了几个身材火辣的妹子,但每每要做chuáng上运动时,总被那群追债的搅huáng了,可以说与人同chuáng共枕这种事老子从未gān成过。想了许久的好事,现下终于发生了,不是妹子,却是男人,普天之下,还有几个人比我倒霉。
夜渐深,白轩涵的鼻息也越来越稳,可是老子毫无睡意。白轩涵身下那物一直顶着老子的腚,欲哭无泪。老子一个早晚必勃的大男人,十七K纯爷们儿,被一个男人抱着算什么事!
我身子稍动,白轩涵也动,且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越搂越紧。我翘起兰花指,轻轻拈起白轩涵的细手腕,手腕刚离我的胸膛,白轩涵就将脑袋埋进我的脖颈。鼻尖碰到脖颈那一瞬间,全身苏麻,不敢再动,“公子。”
“怎么?”白轩涵睡意朦胧,我咽了咽口水,极力压住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公子,我热。”
“热便脱。”我忙的将白轩涵那只滑至我腰间的手抓住,“不热!不热!突然就不热了。”我gān笑了两声。白轩涵没再作声,只将手重新放回了我心口处,片刻不过,白轩涵又在我耳边嘀咕道,“童儿,你的心跳好快。”
快,自然是快,不快就是见了鬼了。我好生好气道,“我第一次被人……像这样抱着,有些不习惯。”脖颈处微痒,像是被白轩涵的眼睫毛刮到了,我微微动了动肩膀。
“没关系,多抱几次就习惯了。”一个晴天霹雳劈中我的脑仁,“多……多抱几次?”白轩涵,老子是钢铁直男啊!
第4章 夜半爬chuáng进行曲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dòng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乃人生四大喜事。这四件我基本上是无望了,不过能一觉睡到自然醒,于我而言,也算是喜事一件。
昨晚白轩涵那家伙当真是很奇怪,死命搂着不松手,老子熬到后半夜实在是困才不甘不愿地合眼睡了过去。醒时不见白轩涵倒叫我觉得昨夜一事只是梦。
我揉了揉蒙蒙睡眼,打了个哈欠。屋中甚是亮堂,一缕阳光从从窗隙溜了进来,洒在绣花地毯上,看着甚是温暖。脑袋一偏,又埋进了被褥里。被褥上残留着白轩涵身上的淡淡檀香味儿,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声‘童儿’,耳根子不由地发起热来。
翻身跳下chuáng,刚刚穿好衣裳,跑堂小厮便送来洗脸水。我稍作洗漱,理了理睡炸了的jī窝头就下楼去。下楼即见白轩涵坐在一张方桌前,桌上摆了五六个小白,一盅清粥,站在白轩涵身后的白真依旧是那副欠他五百万没还的表情。
“公子。”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见到白轩涵,我这态度放得无比尊敬。“童儿,过来坐。”白轩涵冲我轻轻一笑,不晓得是我看错了还是怎的,那笑容竟甜得过了头。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私下里叫一声童儿没关系,但这是大庭广众啊,白轩涵,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呢!
我下意识地斜眼瞟着白真,果……果然,那深深的恨意扑面而来。老子真是欲哭无门,明明我也是受害者。
白真立在白轩涵身侧,我怕得慌,一想到白轩涵昨夜行径,我就更慌了。故而挑了白轩涵对面坐下。白真不看我,只低声道:“公子,我先去了。”
走了好,走了好,我心中暗喜,埋头喝粥。白轩涵吃了两口,便问我,“童儿,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暂时想不到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三两口便吃得见碗底,十分不客气地又盛了一碗。“那你随我回故都罢。”白轩涵放了勺,目光灼灼。
回故都?想来应是回他的地盘,老子咬着勺子,心头嘀咕,那可不行,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了。白轩涵见我迟迟不回答,又道:“可是不愿?”
“不是不愿,我就是想再这儿多待两天。”所有神经病都说自己没病,我又不傻,岂会直言。先稳住白轩涵,然后再找机会溜之大吉才是上上策。
白轩涵这家伙的心地还是善良,仗义相助。只是他基里基气,我一个钢铁直男着实有些受不住。此次若稀里糊涂地跟着他回了故都,那就真是是jú花残,满地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