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替他宽衣,又将他推倒在chuáng榻上,借醉酒调情:“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慕容恪觉得完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过程并不顺利,冉闵也没啥经验,身下的人一会儿叫疼,一会儿让慢点儿。
后来听烦了,把他的嘴巴塞住,不让他发出声音,才好任意发挥。
……
身体很累,比行军打仗还累,慕容恪睁开眼,打量身边的人。
有种疯狂过后更显寂寞的感觉!
他也说不明白,就是觉得这一切太假了,就像冉闵设了个陷阱,他看穿了,然后心甘情愿往里跳。
慕容恪缓缓起身,他需要好好想想。
刚坐起来,身后的人猿臂一挥,又将他拉回塌上。
冉闵双眸半眯,正在看着他。
“酒醒了!?”慕容恪问。
冉闵微微一笑,略沙哑的嗓音回答:“本来就没醉……”
慕容恪看到他的笑容,又迷失自我了,就低下头去。
冉闵靠过来,温和地说:“从来没人敢跟我叫板,你例外,不过我喜欢……”
慕容恪赶紧道:“我跟你叫板是因为原则性的向题不能退让,其他事情我都听你的……”
冉闵笑咪眯地打量他:“告诉我,你怎么看我的!?”
慕容恪不敢看他的双眸,垂头道:“十年前棘城之战,我败于你手,不甘心,之后每次打了胜仗,我都会想起你,还派人打听你的消息……”
冉闵笑着点头,鼓励他继续说。
“后来父王病重,段王后借机收我虎符。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但要投靠你,必须先降大赵国皇帝。赵皇与我父王十几年宿敌,可我还是要来。因为你在赵国,我要跟你。”
冉闵:“……”
“我这辈子沒服过谁,就服你。三军主帅丟了没关系,我想跟你身边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冉闵心想:男女燕好后,女人想给男人生孩子。男人被压了,居然会jiāo底。
慕容恪抬头看着他道:“我知道昨晚你设的局,那俩个小兵只是观察我的反映,你假意醉酒只是试探。我都看出来了,还是……”
“……”
两人安静了许久。
冉闵问他:“所以你入局,只是为了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慕容恪赶紧否认:“不是,我自愿入局是为了赌一把,赌你真的看上我了,而非为了压住我使用的手段。”
冉闵还真不想瞒他:“实话告诉你,你输了,我就是为了压住你在军中的嚣张气焰,才使用的手段。”缓了缓,又道:“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的,毕竟你长得很俊俏。你的见识和不凡气度勉qiáng合我胃口,所以我也是挺乐意压你的……”
慕容恪只听到第一句话“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就不好意思了。
冉闵又问:“有一件事,一直弊着不好问你。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就直问了,你莫生气!”
慕容恪点头,意示他问。
“你快28岁了吧!?怎么不留胡须!?你们鲜卑族人,也是胡人,胡人的传统不是满脸胡子的吗!?怎么你的下巴gān净得像宦官一样!?还有,你说咱们都是带兵带仗的,常年风餐露宿,星夜赶路,周车劳顿什么的。怎么你的皮肤能这么白呢!?你生了汉人的黑色头发和瞳孔,却有羯族人的白皮肤。”
慕容恪听了更不好意思了,低声答道:“我不习惯留胡须,我鲜卑慕容氏一族已经汉化,都不留满脸胡子,不好看。我的母妃是汉族女子,一直不受父王的宠爱。从我出生后,母妃就每日用牛rǔ让我泡澡,只是为了让我更出众,我们二十个兄弟,谁能引起父王的注意,就能获得更多机会。父王见我生得好看,也会多和我说几句话。15岁后,我开始带兵,依然坚持只要有时间就泡牛rǔ浴,父王也常夸我英姿飒慡。”
话说到父王,慕容恪就说不下去了,想起病重的父王了。
冉闵惊道:“用牛rǔ泡澡!?还从小泡到大,那得làng费多少牛rǔ!?我算知道你身上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了,是享不尽荣华富贵里泡出来的!看你带兵的风格就晓得了,懒懒散散的,富贵人带富贵兵。”
慕容恪听他这话,就反问他:“你是皇叔义子,从小过的生活也不差吧!?怎么生活上一点不讲究呢!?”
“讲究!?我四五岁以前还是挺漂亮的,据说义父也是因为看我从小漂亮,才收我做义子的。我六岁学艺,之后就不讲究了,泥地里打滚才是正常的生活。义父见我武艺高qiáng,也挺喜欢的,这不是很好吗!?男人嘛,到什么年龄做什么事,靠脸吃饭,总不是长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