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声两人倒在地上,男子趴在东樾身上,头下垫着东樾的手他倒是一点没疼,男子撑了一下地就要起来,被东樾死死按住。
“师父,我累了,躺一会吧。”
“刚不是还催我走吗?”
男子趴了一会又开始抬头“你起来,我这么不舒服,让我躺着。”东樾听完一下翻了个身,瞬间将那男子压在身下。
“师父这样舒服了吗?”
“额,有点舒服了。”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东樾定定看着那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孩子盯着我做什么?”老脸一红。
“师父长得真好看。”
“咳,那是自然。”
东樾低下头去覆在男人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这孩子又趴下gān什么?”老脸上又是一红。
“师父身上真好闻。”
“咳,那也是自然。”
“师父,我想要...”
“想要gān嘛,你好好说,别撒娇,为师办得到的一定给你办。”
“真的吗?”
“为师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算了,还没到时候。”
“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应季的水果?
“师父我们走吧。”东樾利索的起身一直回避正面跟那男子相对。
“要为师睡的也是你,不要为师睡得也是你,本神是那么好睡的吗?”
“师父别说了,求你。”
面子还挺qiáng,不让人说,算了算了,不说了。
画面一转又到了花神殿,后院里长着一株花,银枝银叶打着苞,又是那个男子,穿着一身银衣。
“徒儿,拿水壶出来。”转身发现黑衣小孩已经拿着水壶在他背后了。
“怎么这么快?”
“我看今天天气好,师父一定会浇水,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带着了。”
这是谁教的孩子这么聪明伶俐!
“徒儿啊,以后对着别人也要像对待师父这样喜笑颜开的,不要总是假笑。”
“....”很明显吗?
“你要常带笑容,面若chūn风,心怀感恩,普度众生。”
“这是师父的人生守则吗?”
“为师怎么会拿这种鬼东西...咳,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徒儿一定铭记在心。”
“对了,以后不要穿黑衣服了。”
“师父不喜欢吗?”
“不是,你这样受伤了师父看不出来,穿白的好。”
“师父说什么就什么,师父让我光着不穿都行。”
“说什么哪这孩子,为师是这种为老不尊的人吗?”
“难道师父....师父的确不是!”
男子听着少年硬生生的改口笑的花枝乱颤,这慡朗的笑声如三月暖阳,六月凉风渗进少年心里,绽在少年脸上,经久不忘。
夜里,少年对着男子白日里静心照料的花,将手伸了过去,那花一下便吸住了少年的手腕,蓝色的光缓缓从手尖度过。
“快住手!”
银衣男子还穿着里衣,此时披着头发显然已经休息了,不知怎么又突然起来了。他一把抓过少年的手,前面被前面的喝声吓了一跳,此时更加不敢开口,像个等待受罚的孩子一般低头站着。
银子男子脸上少有的怒气:“你在gān什么?”
少年不语。
“我问你在gān什么!”少年眼眶被吼的发红,仍是不说话。
“不说是吧,那你就上别的地方去,我这里留不得你了。”
“师父不要,师父徒儿知错了,您不要赶我走,我说我都说。”少年听完话就着急了,一把拉着男子的胳膊祈求到。
“说。”
“师父日日夜夜盼着那花,都三年了也不开,我听,我听景然仙君说这噬魂株是要,是要喂食人的记忆还有...jīng魂才能开花的。”
“这样多久了?”
“半,半年了。”
男子听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都半年的时间了,他居然一点也没发现,今天要不是起夜撞上,他最后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没的。
“你怎么能听景然那玩意的话,他一个连自己儿子是谁都不知道的玩意儿能说什么真话出来!再说就算他说的是真话,你怎么可拿自己的记忆和jīng魂开玩笑,胡闹!”
“师父喜欢,徒儿自然,自然是想合了师父的意,况且记忆这东西我可以不要的,反正之前十二年留着也没用,只是可惜这一年的也不小心被它吸走了。jīng魂我更是茂盛,我还年轻,给点还是可以的。”
“闭嘴!瞧瞧你说的什么话,为师是喜欢它,但是为师更喜欢你!”
少年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目光闪闪如群星璀璨:“师父,师父说什么,喜欢徒儿吗?”
“不然喜欢谁,喜欢景然那玩意吗?”
男子抓起少年的手仔细查看,那手腕里已经有了一道蓝色的细线,男子气到不语,拉着少年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