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番外(119)

姜无岐不知酆如归何意,伸手阻止,却是被酆如归拍开了。

酆如归面无表情,双唇紧抿,盯住了姜无岐的双目,紧接着,居然低下首去,隔着层层衣料子,将那物含入了口中,并重重地吸吮了下。

姜无岐错愕难当,全然不知酆如归为何要做这等事。

一触到那物,酆如归的神志便尽数回笼了,他后悔不已,将那物吐了出来,当即垂首认错:“姜无岐,冒犯你了,抱歉。”

他生性胆怯,且深知断袖乃是深重的罪孽,若非神志不清,他哪里敢如此亲近那物?

但这是他内心急欲想做之事罢?毕竟他对那物肖想已久。

而今神志清醒,他不敢去看姜无岐的眉眼,乃至不敢再唤姜无岐为无岐。

姜无岐发现酆如归身体颤抖,先是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而后才轻抚着酆如归的背脊,柔声问道:“你为甚么要做那事?”

为甚么?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于你。

酆如归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无岐见酆如归不答,又问道:“你适才为何要说自己是咎由自取?”

酆如归亦不知该如何作答。

沉默良久,姜无岐温柔似水的嗓音忽而没入了他耳中:“你不愿回答,便不回答罢,贫道不会追根究底,只那物脏得很,你以后勿要再做了。”

“嗯。”酆如归颔首,站起身来,与姜无岐拉开距离,“我们回去罢,傅大娘应当已经将玉麦与落花生煮好了,莫要教她老人家久等了。”

他方要施展身法,却是被姜无岐从背后抱住了。

“你切勿着凉了。”姜无岐催动内息,以内息烘干了自己与酆如归身上的衣物。

酆如归的身体被姜无岐的内息所温暖了,忐忑不定的心脏随即稍稍安稳了下来。

他方才对姜无岐做下了不知廉耻之事,而姜无岐却是一如既往般为他着想,那便足矣,他不该再作过分的要求。

姜无岐松开酆如归,又伸手将酆如归的衣衫与鬓发整理妥当。

酆如归见此,勉强冲着姜无岐笑道:“多谢。”

姜无岐却是叹息着道:“你若是心中不快,便勿要笑了,笑得这般痛苦,又何必要笑?”

“是么?”酆如归却是笑得愈加用力了些,其后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面颊,低喃着道,“我笑得很是难看罢?可是污了你的眼了?抱歉。”

姜无岐将酆如归覆在面颊上的手指捉下来,拢在掌中,摇首道:“你笑得不难看,亦不会污了贫道的眼,贫道仅仅是希望你是由于心中愉悦而笑,而不是为了笑而笑。”

酆如归收起笑意来:“嗯,我知晓了。”

他将手指一根一根地从姜无岐掌中抽出,走在前头,堪堪走出一步,竟是发觉左足有异。

但这点疼痛于他半点不要紧,他的脚步无一点滞塞。

姜无岐紧随在酆如归身后,那物即便仍旧安静地伏于衣料子之中,但遭受了酆如归的揉捏与吸吮之后,却不断地牵引着他的注意力,被揉捏与吸吮的感觉更是久久不退。

他猝然忆起了酆如归离开他的那一日,那一日那物仅仅是被酆如归的面颊不慎蹭过,便肿胀了起来。

他方才道貌岸然地劝诫酆如归那物脏得很,然而他那物却已迷恋上酆如归的碰触了么?

实在不应该。

俩人回到傅家之时,傅母正立于门口,一见得俩人便迎了上来,笑着道:“老身还以为两位嫌弃玉麦与落花生,不会再回来了。”

酆如归展颜笑道:“我们怎地会嫌弃玉麦与落花生,不过是见此地风景优美,想趁着煮玉麦与落花生的功夫游览一番。”

“不嫌弃便好。”傅母将铁锅中温着的玉麦与落花生装于碗碟中端了出来,满满地摆了一桌案。

酆如归将之前留予傅母的吃食拿了过来,放在傅母面前,乖巧地道:“这些是我们之前在芙蕖城买的,有些凉了,你若是不介意,便拣着自己喜欢的吃罢。”

“你们夫妇二人这般客气作甚么?”话音尚未落地,她却听得酆如归笑着道:“其实我与姜公子并非夫妇,大娘你误会了。”

但若不是夫妇,为何会在落花生地里接吻?还特意用斗笠遮着?

莫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瞧差了?

傅母不解地拿起蛋烘糕,吃了一口,又惋惜地道:“你们瞧来很是般配。”

酆如归不置可否地拿了热乎乎的玉麦来吃,傅母将玉麦与落花生煮在一处了,较只煮玉麦,鲜美上许多。

他吃罢一根玉麦,又去剥落花生吃。

他吃了几颗落花生,见姜无岐一点不动,便剥了一碗落花生予姜无岐。

姜无岐正苦思着,竟未注意到那一碗的落花生。

酆如归曾多次被人错认为与自己乃是夫妇,酆如归一贯懒得出言解释,甚至还会玩笑般自称为小娘子,并唤自己为夫君。

片晌前,酆如归却道:“其实我与姜公子并非夫妇,大娘你误会了。”

这是何缘由?

是他无耻的登徒子行径为酆如归所厌弃了么?

他不该欺负酆如归,以致于将酆如归惹哭了。

酆如归浑然不知姜无岐心潮涌动,见姜无岐不去吃落花生,以为姜无岐不愿吃他亲手剥的落花生,便将那落花生端了回来,自己默默地吃着。

他一面吃,一面暗道:许姜无岐是嫌脏罢?经过适才之事,姜无岐应当已觉察到我是令人作呕的断袖了罢?不过是出于对我的纵容,并未挑明罢了。

他吃了一根又一根的玉麦,一颗又一颗的落花生,直至腹中再也塞不下了,才朝着傅母笑道:“我此生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玉麦与落花生。”

“姑娘谬赞了,这玉麦与落花生与别处的并无不同。”傅母慈祥地道,“只姑娘你吃得这样多,不会闹肚子罢?”

“无事。”酆如归望着外头渐暗的夜色,又问道,“傅公子如何了?”

傅母苦笑道:“大抵还伤心着罢,自阿荫走后,他便呆坐在房中。”

酆如归问道:“恕我冒昧,大娘可否告诉我,傅公子为何要杀妻?”

傅母犹疑了半刻,起身,将大门阖严实了,才严肃地道:“你们先向老身保证,不会向旁人透露一二。”

酆如归承诺道:“请大娘放心,我定不会向旁人透露一二。”

姜无岐满心满眼俱是酆如归,哪里顾得上傅明煦,见酆如归表态,才附和道:“我亦不会向旁人透露一二。”

“一言为定。”傅母回忆着道,“我那儿媳生得好,十里八乡算是出了名的,当时她下嫁明煦是看中明煦已过了乡试、会试,许是能考取个一官半职。但俩人成亲之后,明煦却屡屡落第,明煦为养家糊口,放弃科举,改做了个木匠,当时她已产下了阿荫,阿荫幼时身子骨弱,每日以汤药果腹,明煦为多赚些银两,便去了一户要建房的富户那做工,岂料,一日回来探亲,却见她与别的男子私会,明煦深爱着她,又怜她独守空闺,说了她两句,要她切勿再如此,便又回了那富户那去。没曾想,再次回来探亲,她不但未收敛,更是被明煦捉奸在床,明煦气急了,要与她和离,她却哭诉阿荫不可没有母亲照顾,明煦心疼阿荫,便忍下了。之后多次回来探亲,他再也未见媳妇有何处不妥的,便以为媳妇已彻底改过了,刚放心下来,有次回家,阿荫却与他说自己下面很疼,还流了血,他将阿荫的裤子剥下来一看,阿荫下面果真又红又肿……”

她双目泛泪,面上的皱纹颤抖着,许久才续道:“他问阿荫出了何事,阿荫与他说娘亲带着一个伯伯来陪她玩耍,伯伯一边喂她糖吃,一边将手指塞入了她的下面,直到她哭着朝娘亲喊疼,在娘亲的劝阻下,伯伯才停手。明煦又问那伯伯来了几回了,阿荫答道那伯伯三五日便要来一回。明煦还问了那伯伯是第几次将手指放入她下面,阿荫回答是第一次,但那伯伯曾经好几次摸过她下面。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