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142)

秦望川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做什么,我还能偷偷跑了啊?”

司空临安站起身,将碗筷收拾好,然后坐到了桌边,撩起袖子磨墨,准备批阅奏折。

他低头写了两个字,然后轻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何事,但是我不允许你自尽,我怕我一抬头,你就不见了,所以只能把我们拴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玉佩

外面的日头已经高照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司空临安说了声进来,然后一大帮人就纷涌而入,摆桌子的摆桌子,布菜的布菜,看得秦望川一阵眼花缭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一帮人身手什么的极好,秦望川猜想这是司空临安的那些暗卫,果然与众不同,打杂的用的都是暗卫,那么多宫女太监白养着呢?

司空临安摇摇头,说:“这可不是我安排的。”

秦望川眼睛再抬起来,看见了景越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摇头笑了,不过也饿了,这个景越还算有点眼力见。

“走吧,你该多吃点,景越准备的都是有利于你的伤的东西。”司空临安说,然后上前扶秦望川,秦望川伸手挡住他,示意自己可以,笑话,若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以后还得让他这么照顾自己,她总有一种“受”的感觉。

这么想来,浑身一个激灵。秦望川赶紧摇摇头,快跑到了桌边,咣当一声落座,司空临安惊讶地看着她,然后无奈地摇摇头,也坐了过去。

桌上的确很丰富,但是没有什么油腻的东西,秦望川刚拿起筷子,碗中就多出了一直剥好的虾仁,秦望川愣了愣,抬头,发现司空临安正在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剥着虾仁,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十分灵活,很快地,一个一个完整的,圆滚滚的虾仁就都到了她的碗里。

秦望川心中莫名地有些感动,就算搁在现代,也会有许多人不屑于给自己的另一半剥东西,司空临安是个处于封建时代的男子,甚至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秦望川这是多么仨生有幸,才能换得初见那一日的回眸。

司空临安敲了敲她的碗,低声说:“再不吃,都凉了。”

秦望川赶紧拿起筷子,将虾仁放进嘴里,甜香味在口中绽开,她低下头扒米饭,然后暗自笑了。

司空临安看了秦望川一眼,果然,他还是如常,吃饭的速度极快,面前的盘子基本上都空了,但是仍旧很优雅,让人没法儿挑出错处。

所以,在司空临安还在优雅地细嚼慢咽的时候,秦望川已经搞定,在一脸靥足地擦嘴了。

秦望川饶有兴趣地看着司空临安吃东西,然后也伸手拿起了一旁的一枚鸡蛋,摩拳擦掌地准备剥,但是却让秦望川给抢了回来,他不说话,拿着鸡蛋在桌子上一磕,然后认认真真地开始剥开上面的皮。

秦望川目瞪口呆地看着鸡蛋慢慢变得洁白光滑,然后憨态可掬地滚进了她的碗里。

“我这是想剥给你的。”秦望川有一点点委屈。

司空临安愣了愣,然后将鸡蛋又拿了出来,自己咬了一口。秦望川看着他的样子,忍俊不禁。

待司空临安也吃完后,秦望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之前沈东陌说是让你用一件东西来作交换,是什么啊?你找到了吗?

司空临安擦了擦嘴,然后说:“他给了一些线索,似乎是什么上古的玉佩,我辗转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但是在最后一个地方,我发现了它。但是,中途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将玉佩劫走。我实在担心你,干脆就放弃寻找,直接去救你。虽然危险了点,但是我想如果让你继续在沈东陌那里待着,恐怕会更加危险。”

第一百七十二章 地铺

秦望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随即又问道:“能在你手中将东西抢走,那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他的武功步数实在诡秘,内力也极其深厚,我完全没有办法。”

秦望川大脑飞速旋转,自己来了这里之后有没有遇上过什么十分厉害的人物,但是让司空临安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三军联会的时候,我曾在林中遭受到一个人的袭击,当时我就因他受了伤,你说这两个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秦望川瞪大了眼睛,如果猜想的是真的,那么一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身后盯着他们,又或者是,司空临安?

司空临安见秦望川的脸色变了,自知失言,连忙说:“无事,就算被抢了也是沈东陌倒霉,这件事我会多加注意的,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只需好好养伤,平平安安的就好。”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景越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有人求见。”

司空临安在最后看了一眼秦望川,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是在让她放心,然后站起身,解开红线,大步走了出去。

秦望川目送着他离开,然后慢慢坐回床上,将一条腿屈起踩上床板,另一条腿自然搭在地板上,靠着床柱,陷入了沉思。

虽然司空临安这么说,但她知道,一定是有人盯上了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是这种感觉就不会好受。

除此之外,秦望川心中总有些不舒服,这件事看似与她没有关系,但是在潜意识里,她总觉得不太对劲,似乎有一个巨大的谜团正在慢慢靠近她,纠缠不清。

但是现在她的线索太少,即便是再认真想,也不会想出来什么。

等等,玉佩。

秦望川惊起,她连忙坐正身子,然后从脖子上取出来两个用绳子穿着的玉佩,一个是司空临安给的,上面写着水,另外是哪个神秘人给的,上面写着一个已经亡了的国家的字。

秦望川大脑又是一个激灵,武功极高的神秘人,上次哪个老头不就是吗。

她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又慢慢坐下,她方才想去找司空临安问问这个玉佩的事情,但是想起来司空临安有事,就只能等一等了。

她怀揣着即将慢慢解开谜团的喜悦,安静地靠在床柱上,父亲教给她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无论遇到什么事,头脑都得保持冷静,否则很容易被人利用。

这时,门外突然一串脚步声,景越大声喊着:“抱歉,没有主子的允许,您不能进。”

然后又是一阵巨大的撞门的声音,景越的声音越来越无奈,最后,门咣当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冲了进来。

秦望川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人抱住了腰,她将手张开,一脸惊讶地看着扑到了自己怀里的人儿。

那人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但是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腰间湿了,秦望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将手放下来,轻轻拍打着司空鸾的背。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别哭了。”

司空鸾不听,她一直将头埋着,直到秦望川身子已经僵了,这才抬起头站好。双手在秦望川身上到处乱摸,开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好了好了好了。”秦望川无奈地笑,她抓住司空鸾的手臂,把它们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双手按住司空鸾的肩膀,柔声说:“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司空鸾一双眼睛满是泪水,她抬眼,直勾勾地望着秦望川,哽咽着说:“我知道你失踪的消息,都要吓死了,我想出去找你,但是他们还是不让我出宫。秦望川,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我可以不缠着你,但是你要平平安安的啊。我这几天加倍努力地练习你教我的东西,我要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不要你保护,甚至只可以尝试保护你。”

“秦望川,你别走了可以吗?”司空鸾说完之后,转过身去,快速地擦干脸上的眼泪,等到再转过来的时候,脸上只是有些发红了。

秦望川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她伸手揉了揉司空鸾的头发,然后道:“抱歉,让你担心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只要每天保持开心,我就不会出事,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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